他直直看向我,眼神里滿是希冀:“真的嗎?你能見到仙家嗎?”
“如果真的可以,可以幫我們求一紙文書嗎?”
“這樣的話,我們就能解脫了,你放心,我和我的族人不會進(jìn)入到人類社會的,我會帶著他們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之中,不會出來嚇人的!”
這人似乎是真的有些崩潰了,我的三言兩語,他竟然就如此輕易的相信了。
我有些難為的撓了撓頭,見仙家嗎?
可是這所謂的仙家可不是我堂上的那幾位啊!
這怎么見?夢里見嗎?
林化見我有些猶豫,立馬出聲答應(yīng):“沒問題,只要他見到,就一定幫你們!”
空壺一聽,頓時一張丑陋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那我們歃血為盟!”
說罷,不等我反應(yīng)呢,我的手就已經(jīng)開始流血了。
那些血液從我的手上流了出來,緩緩來到半空中與他的血液匯聚到了一起。
隨著一陣耀眼的紅光閃現(xiàn),誓約似乎就已經(jīng)成了。
不等我拒絕,這不知道為何物的誓約就成了。
“這...這完不成會有什么后果嗎?”
他瞬間露出兇相:“完不成,你就去死!”
額....
我頓覺滿頭黑線:“這也有些太過了吧?”
空壺:“誓約已經(jīng)成立,從今天開始100天之內(nèi),你一定要幫我們求到文書,如若不然,我會自夢中殺你!”
我頓時驚了:“夢中殺我?這誓約有這個功能?”
他點點頭:“我們雪靈猴一族的血液特殊,具有連通空間的效果,只要你我誓約已定,我可以隨意出現(xiàn)在你身邊,無論何時何地!”
聽他這么一解釋,我當(dāng)下就覺得腦袋大了,這根本就是背了一個定時炸彈嘛!
還是不管白天黑夜都有可能會爆的那種。
但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能點頭了:“行了,我記下了,100天之內(nèi),那現(xiàn)在我們可以過去了嗎?”
“靈草能不能給我們?”
他點點頭,隨即揮退了手下:“可以過去,但采藥是你們在的事情,你們必須要自己來!”
“要是摔死了,我也不負(fù)責(zé),摔死了你也要履行承諾,不然我會追著你的世世代代的!”
特么的,我頓時覺得一陣窩悶!
“行,我知道了,我們自己去!”
“各位仙家,辛苦了!”
沒有了危機(jī),我連忙將仙家各自送回。
告別了他們,在這幫雪靈猴族的注視下,我們?nèi)司従弫淼搅藨已逻叀?
在我們的視線內(nèi),一株株如驕陽一般的花朵此時正郁郁蔥蔥的開在崖壁之上。
康慶一看:“是不是這些花啊?真美啊!”
我點點頭:“是,確實美,但這采摘難度也確實有些高了!”
這些不僅僅是在崖壁上,而且都在極其危險的地段之上,想要采摘何其艱難。
“這個時候我就覺得我要是會飛就成了!”
林化樂呵呵的蹲了下來,放下背包不斷翻找里面適合的工具。
這個時候,康慶迅速的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一條繩子。
“用我的吧,我這是專業(yè)的攀爬繩子!”
我笑著接過他的都東西看了一眼:“行,你們倆在上面給我拽好,我下去采!”
說完這些話,我沒有多猶豫,立馬綁好繩子,然后讓他們兩人拉好,我自己則是一點點的朝下面挪了過去。
這些花雖然看著挺近的,但就是一直到不了。
站在上面的兩人也奇怪:“小李,你干嘛呢?怎么爬的這么慢啊?”
林化:“你小子別磨蹭了,我們等會還要下山呢,別耽誤時間!”
我沒說話,隨后加快了腳上的動作。
但是我覺得奇怪的是,就算我再怎么加快,我距離那朵花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而且這個距離不遠(yuǎn)不近,就大概一米左右。
我頓時愣住了,立馬意識到有哪里不對?
然后抬頭朝上面的兩人喊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花在跑?”
這倆人懵了一下:“在跑?什么意思?”
“看著好端端在哪好啊那里呀?沒有看到跑啊,再說了,花怎么可能會跑呢?你是不是看錯了?”
這個時候不等我再說話,空壺緩緩走了上來。
"這花是會移動!"
林化:“什么情況?它成精了不成還是長腳了?”
空壺:“倒也沒有成精,這花自始至終一直都是這樣,并不好采摘,就算是我們不在這里守護(hù)你,一般的普通人也采摘不到,所以這也是他珍貴的原因。”
林化:“現(xiàn)在怎么辦呢?我們不能傻傻的看著吧?”
空壺攤了攤手:“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說罷,轉(zhuǎn)身離開,沒有一絲絲的猶豫。
我趴在崖壁上人都傻了,這可怎么辦呢?
這他媽的還會長腳跑了,真是沒有見過。
又不是什么人參娃娃?怎么可能會跑呢?
我卯足一股勁,然后一躍而上。
可下一秒,那花‘嗖’了一下,又出現(xiàn)在了不遠(yuǎn)處,我感覺人都傻了。
淡然的抬頭看著兩人:“這可怎么辦呀?”
“沒有了人阻攔,我們居然也沒能力摘到它,這說出去何其荒唐。”
林化幫我擺擺手:“你先等等,讓我查一查。”
“我還就不信了,還有這么古怪的東西。”
沒有辦法,我只能趴在崖壁上,默默的等待他傳回來的結(jié)果。
一直等的,我感覺我的腿都酸了,整個人也有些開始顫抖起來。
在我即將趴不住的時候,崖壁之上傳來了林化的聲音。
“我?guī)熜终f了,這東西就是如此,你想想辦法,以誠心求它!”
“有可能的話,朝它訴訴苦或許它會自動朝你走來。”
我抬頭看著他們倆人:“你有沒有覺得這話有一些荒唐呢?我以誠心求一根草?”
林化:“那我沒有辦法,我現(xiàn)在問到的辦法就只有這個,你要不要試試,不試的話就直接上來吧。”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對著它盡可能的讓自己的情緒不一樣些,醞釀了半天,終于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有了一絲絲的的淚水,我這才開口。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沒有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