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終于有了一次完美的生日宴會,整個北地城都在為她慶祝生日快樂。
一整個夜晚,天空中的“恭祝郭二姑娘多福多壽”十個大字剛剛消失便又有新的煙花升空,使得幾乎任何時候抬頭都能看得到這十個鮮亮的大字,這是楊過送給郭二小姐的生日禮物。
李闖的禮物是一把青龍壇為郭襄量身打造適合女性使用的強化青龍劍,為此青龍壇三大神匠足足忙了三天才造出來,又花了三天時間快馬加鞭送到北地城。堪堪在李闖回來后才趕上,這是李闖當日看到郭襄對郭破虜的青龍劍戀戀不舍,就叫人準備的禮物,郭襄畢竟是向往江湖兒女的刀光劍影,對于這把寶劍也是愛不釋手,整個宴會一直別在腰帶上。
當然對于郭襄最好的禮物是她家人的陪伴,父母,兄妹還有外公的陪伴讓小姑年一整晚都喜笑顏開,樂不攏嘴。對于帶來這些改變李闖,小郭襄也是感激不已。只不過看著郭襄在欣喜之余,偶爾偷偷注視楊過小龍女的復雜目光,也讓李闖更加相信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主腦在修復劇情,峨眉既然已經存在,郭襄自然還是會成為那個郭襄,李闖所能做的也只是幫她彌補了一段遺憾。別人的人生終究是別人的,不要試圖去改變別人,我們唯一能改變的只有自己。
一場英雄大會最后演變成了郭二小姐的生日會,到場的江湖人士也沒有什么不滿,李闖的功績在黃蓉的有意宣傳下,早已經傳遍全城,又有自在門另一位神境強者坐鎮,眾人還有什么不滿,反正這一場熱鬧沒有少。不用打仗自然不會死人,江湖人的快樂有時候很簡單,無數人在祝福郭二小姐生日快樂的同時,也在歌頌李闖的豐功偉績。
郭府內一座偏院,李闖送完禮物之后,沒有繼續待在生日會上,他的存在會讓其他江湖人放不開,他的性子也不喜歡熱鬧,那些熱鬧也不屬于他,他有他的追求,蒙古一行也讓他明白了自己的渺小,但也因禍得福,他也得到更加強大的功法,也看到了一條康莊的無敵大道,人間界有極限,李闖偏要打破這極限。
“扣~扣~”敲門聲響起,來人是誰早已被李闖感應到,也大概猜到他們的來意,李闖提前離開也是有意避開他們的意思,只不過有些事看來是避免不了的。李闖揮手,房門自動打開,露出門口諸葛正我跟韋青青青的身影。李闖已經坐到圓桌邊,順手倒上兩杯熱茶,伸手示意兩人入座。諸葛正我兩人看了看,有些無奈的坐下,有些事他們也不想來,只是避免不了。
三人成三角相對而坐,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相對無言。李闖在等他們表明來意,雖然他已經知道他們大概來意,諸葛正我兩人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終究還是諸葛正我忍不住率先開口說道:“咳!你可能也猜到了我的來意,他讓我來,我本來也不想來,只是有時候身不由己,畢竟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皇權優待,你們都算是我的弟子,沒想走到今日,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想先聽聽你的想法。”這段話說完,諸葛正我的身影有了那么一瞬間的蒼老,可見老人的心里也并不平靜。
李闖看了看諸葛正我,一直以來剛猛的聲音也柔了一分:“世伯,我只是個異人玩家,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在這個世界沒有那么多忠君愛國的思想,一切只看本心,誰對我好,誰對我差這便是評判標準,我出京后這一路走來也曾經想過,若我沒有能突破神境,是不是早就死在路上了。當然現在想這些其實已經沒有用,這本是我自己選擇的道路,我從不后悔,只是我跟他的關系終究隔了一代,得不到他的信任,現在六扇門這柄劍太過鋒利了,劍有兩刃,天子抓在手里睡不安穩了,對吧?可我又做的太好,如今國內局勢混亂,天子又不敢隨意撤銷我的職務,所以想讓您老人家重新出山執掌六扇門,這樣便只是咱們師門內部的事,跟天子沒有任何關系。”
諸葛正我點了點頭,說道:“本來當初傳位給你,就是想著你們用幾年時間培養出互相間的信任,這樣哪怕之后你晉級神境,雙方間也有了信任基礎,哪曾想你這才過了一個月就晉級神境。當然你若不愿意,我絕不會勉強,你可是我最得得意的弟子,我已經這把年紀了沒什么好計較的,大不了從此以后我避世不出。”
李闖擺了擺手說道:“世伯,不必如此,他要的不過是的我一個承諾,我畢竟是神境,又有如此戰力,他也不愿失去這么鋒利的一把劍。何況又有世伯您來做說客,我可以答應他,只要他以后不負我,六扇門就還是那個六扇門,還是他手中最鋒利的寶劍。但我也有一個要求,我需要六扇門的所有權,六扇門我已經投入太多,光金銀便不下數百億兩,何況除了我也沒能領導現在的六扇門。”
六扇門被李闖融合了自在門,飛龍山莊和青龍壇,還有李闖一路掠奪而來的武林絕學,可以說李闖數十年來一身家當都融入其中,李闖不可能再花時間去弄出這樣一份家當,沒有那個時間,市場也不再有那份空間。
諸葛正我與韋青青青則驚訝于李闖的財力雄厚,也感嘆于李闖的心大,六扇門畢竟是朝廷機構,李闖居然舍得將自己的私人財產投入如此之多,只不過看著李闖平淡的目光以及他敢于單人獨抗一國之威的事跡,他們就知道恐怕李闖打一開始就將六扇門當做了自己的私人產業來投入建設的,也從沒想過要將六扇門的所有權再放出去,這件事只怕沒得商量,否則李闖能做出什么事來,誰也不清楚。正如他自己剛剛說的,他們這些玩家可沒有什么忠君愛國的思想。
諸葛正我說道:“這件事我沒法決定,只能回去看他的意思了。”
李闖沒有在意,這種事諸葛正我確實決定不了:“沒關系,他會知道怎么選的,人皇道雖強,如今看來也并非毫無破綻。”
韋青青青看著殺氣騰騰的李闖突然說道:“不管你是否真的有辦法解決業力之事,你最好都不要試圖增加業力,否則后果難料。
李闖看了眼韋青青青說道:“師公放心,無辜平民不能殺,但是文武百官,皇家宗親,帝國軍士,江湖武人還是能殺的,只是些許殺氣我的意境完全能夠容納,人皇道之所以強悍,也需要有人認可他才行,若認可他的只剩下平民百姓,恐怕這人皇道也強不到哪里去。殺道是罪,我只是不愿,并不是不能。”
諸葛正我和韋青青青沉默,李闖已經直面過人王之道,以他的才情自然很快發現人皇道的缺陷,以李闖如今的戰力天下間能逃過他追殺的人屈指可數,而且只要他不想人皇道留不住他。
“好,我會盡力幫你勸說。”諸葛正我無奈,他處在中間其實不管去面對哪一方都很無奈,李闖也不想為難他,諸葛正我是不多的幾個李闖心存感激的npc。但是這件事情上李闖也沒得選擇,他不能讓步。
韋青青青伸手入懷,拿出一枚青色令牌,在諸葛正我訝異的目光中遞給李闖說道:“我不如你,你也早已經超過了我,一些程序便免了拿去吧,有了它,無人再可以撼動你在六扇門的地位。”
江湖公告:李闖得到創派祖師認可,獲得自在門至尊無上令,因自在門與六扇門融合,李闖獲得六扇門至尊無上地位,門派聲望,江湖聲望自動加成。
李闖微微彎腰道謝:“多謝師公!”
三人再不談那些事,李闖叫人送來一些菜肴和酒水,三人便在這偏院內,一醉方休,談天說地,暢所欲言,交流武道,兩人也有意為李闖補足一些空缺的武道常識。
三人一直暢談道天光大亮,諸葛正我兩人提出告辭,諸葛正我要提前回京向天子轉述李闖的要求,韋青青青則是繼續游歷天下,四海為家。此次答應諸葛小花一起來北地不過是想要來看看自家這位杰出的后輩子弟,至于朝廷的事該是諸葛正我需要操心的,他早就厭煩了那種生活,如今事了,自然是繼續自己的生活。
李闖本來也已經打算回去,不過白色來信息,忘情天書任務已經完成,她剛好在天朝與金國交界處,距離此處不遠,便打算來此跟李闖匯合。李闖自無不可也就耽誤一兩天的時間,反正在哪都是自修。
這兩天隨著英雄大會的熱度散去,隨之傳出去的還有李闖在蒙古的壯舉,也使得李闖的江湖威望更加如日中天。北地城的江湖人已經走的差不多,剩下的幾乎都是一些常駐北地的江湖人士,北城內的氛圍也恢復了往常,前一天耶律齊在丐幫大會上力壓群雄成為新的丐幫幫主,郭芙夫妻倆已經準備好去往丐幫總舵上任,小郭襄也打算跟著郭芙夫妻兩出門闖蕩,她早有江湖夢,離開北地是遲早的事,郭破虜回到軍營,吃住都在軍營,前兩天還熱鬧無比的郭府,也冷清下來。
這日上午白色到來,李闖將白色介紹與郭府眾人認識,外貌出眾,性格活潑的白色很快獲得眾人好感,眾人看著一直黏在李闖懷里的白色,郭襄眼里有羨慕,郭芙夫妻則是驚艷,郭靖夫婦則是欣慰,他們一直擔心李闖沉迷于武學,耽誤人生大事,如今看來卻是沒有必要擔心了。
兩人在郭府用過午餐,下午便提出告別,郭靖等人多少了解一些事情,也沒有挽留,兩人一騎往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