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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10月31日-11月1日

10月31日(NSO大樓內)

“徹子,武器裝備準備好了嗎?”姬野問著正在清點武器的徹子。

“差不多了,200把AR15電磁槍,200個棒球棒。那些學生基本上都有能力的,所以另外準備了20套AM。”徹子點了點頭,順手抄起一根鋼管,試著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小心點,還沒到行動的時候呢,別把自己人打傷了。”綾乃倚靠在辦公桌上,手托著咖啡杯,緩緩開口道“對了,我們是不是有一個人叫左泉沙彌?”

姬野聽了綾乃的話,翻開了NSO的人員名單“嗯,是有這個人怎么了嘛?”

“前幾天遇到了她,她說她也是我們NSO的,我看她有點神經大條,經常抱著鋼板鋼管什么的,就沒有怎么理會。”綾乃說著,慢慢將咖啡移到口邊喝了下去。

“你說那些風紀委員可靠嗎?”徹子發出疑問“畢竟我才把那個高能力者交給幻部。”

“可靠,畢竟能靠著自己的力量找出他們被抓去哪里,看樣子不簡單。”姬野說著,轉身走向玻璃邊,望著科學都市內的車水馬龍,暗暗想著“栗子,我的孩子!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綾乃從桌子旁離開,走近姬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路要一步一步走嘛!”

姬野轉頭看著綾乃“嗯…”“好了,我去和那些人說一下明天14:00集合,你也跟風紀委員說一下!”綾乃拍了拍姬野,然后走出了辦公室。

“咳咳,各位,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明天要干什么了,對吧?我也不過多贅述了,明天14:00,到大樓一樓,我給大家分發裝備,一人一把電擊槍和一個鋼制棒球棒,15:00我們要到中央科技處前集合,然后在下達命令沖進去!”綾乃在大家面前強調著“另外,我們還有AM裝置,但是數量不多,10人一份!”

“那么如果,沒有AM怎么辦?能用其他的嘛?”一道女聲響徹在集合廳中。

“如果真的存在這種事情,自己想辦法!”綾乃說著,看向那個女生“好了,通知事項就這些!解散吧!”

那個女生走在走廊里“你等一下!”綾乃喊著,那個女生駐足“怎么了嘛?綾乃小姐?”

“你是不是左泉沙彌?”綾乃問著“是的!怎么了嘛?”“沒事,感覺你好眼熟。回去吧!”沙彌點了點頭,繼續走開了。

10月31日(實驗室中)

“喲,才3天就不行了?你還沒有使全力吧?”黑犬站在實驗室的玻璃后面,用著廣播嘲諷著。

明日奈站起身,想使出火球丟向黑犬,卻沒有成功。

“別白費力氣了!乖乖的配合,說不定我還會放一條命呢!”黑犬笑著。

明日奈朝著黑犬笑著,用手豎起中指“切!”

“給我放電!”黑犬氣急敗壞地按下了放電按鈕。一股電流襲擊明日奈全身,明日奈掙扎著,直至癱軟。

明日奈癱在地上,看著監控室的燈熄滅,才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大門緩緩打開,田中和其他安保人員一同走了進來,其他安保按住明日奈的手腳,田中靠在明日奈耳邊“明天計劃就會開始,準備一下。”接著將鎮靜劑注射進明日奈的身體。在收拾東西時,田中將復制好的ID卡放在她的身下。

田中站起身,和其他安保人員一同走出了實驗室。田中默默想著:“加油,一定要撐住啊!”

10月31日

“起來了,千葉!今天我們要上課!”仁太敲著千葉房間的門,嘴里不停念叨著。

“表哥,等我一下!我在穿衣服!”千葉喊著,從床上蹦起來,摸索著床邊的衣服。

千葉將短袖套在身上,用右手取下左手的皮筋,咬在口中。雙手向后捋著頭發,左手固定著形狀,右手取下皮筋,皮筋繞兩圈把頭發扎成馬尾。

“我準備好了!”千葉從房間里走出來,雙手提著書包,站在門口。

“準備走了!”仁太看著千葉,轉過身把房門打開,走了出去。

仁太一邊走著,一邊用手機查看著消息“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啊!”仁太把手機放進口袋。

“都是什么信息?”千葉不解的問著“就是一些商場購物券推送什么的。話說你沒有嗎?”

千葉搖了搖頭“我平常不去商場買東西。最近一次去商場,好像是初二暑假在中國上海,那里好像都是用手機支付的…”

仁太看了看她,搖了搖頭,就在這時手機振動起來。仁太拿起來一看“明天15:00到中央科技處集合----上野井奈”

“千葉,明天15:00集合,放學后跟著我!”仁太放下手機,跟千葉講著。繼續走在去學校的路上…

“早上好!香草,你怎么沒有精神呢?”井奈疑惑。

香草捋了捋亂糟糟的頭發“主要是昨天下午那件事…”

“假如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可能也會這么做。”香草默默想著。

“對了,香草,行動結束后去不去看演唱會?”井奈說著,手搭在香草的肩上。

“什么演唱會?”“就是伊莉雅的巡回演出啦!正好明日奈不也喜歡嗎?到時候也正好放松嘛!”井奈說著,看向低著頭的香草“或許,你可以叫那個男生一起嘛!你是不是喜歡他?”

“才沒有!我可沒有喜歡他!”香草連忙否認,臉一下子通紅“才不要叫他呢!他昨天那個樣子。”

香草說著甩開了井奈的手,快步向前跑去“我先走了!來不及上課了!”

“哎,真是的!”井奈看著香草跑遠,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明天15:00中央科技處集合----新川姬野”

“真的是,也不商量一下,不過也好,節省時間了!”井奈自言自語,將郵件內容同樣寄給昴、山茶、仁太等人。

“一定要準備充分啊,不要讓努力白費了!”井奈想著,收起了手機,繼續朝學校走去。

10月31夜(左泉家)

“真是的!怎么還是差一點啊!”沙彌在臥室里調試著機器“對了,試著用氯酸鉀煙霧彈吧,不會誤傷!”

“可是這樣不易產生煙霧啊!對了,可以加裝水霧化裝置!這樣就萬無一失了!”沙彌想著,動手做了起來。

沙彌看著成品“總感覺少了些什么?對了!加裝個鉤索吧!”說著,她在繼續改裝著“要不,弄一個高溫切割裝置?可惜沒有材料了!”

“這么晚了,沙彌,有什么事嗎?”沙彌撥通一個人的電話“念一,你還有沒有乙炔瓶和甲烷瓶?

馬上送過來!”

沙彌掛斷電話,靜靜等著…

“開門,我到了!”門外,念一抱著一箱的鋼罐喊著。沙彌急匆匆從臥室跑出,為念一開了門。

“大晚上的,你要這些有什么用?”念一把箱子放在地上,不解的問著。

“你過來看就知道了!”沙彌說著把念一拉入臥室“哇!這不會是…”

“沒錯,明天估計會用到!”沙彌說著,將紙箱抱入臥室,將乙炔瓶和甲烷瓶壓入事先備好的孔中。

“帥,但是只有一個啊!”念一羨慕看著,但有些低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吶,給你,特意為你準備的,明天用得上。”沙彌從雜物間抱出一把槍“這可是仿照M82A1外形制造的高精度電磁狙擊槍!就是還沒有上漆,這是子彈!”說著,沙彌從口袋掏出兩盒盒12.7x99mm的高威力電磁彈(共計20發,打在人身上會電暈)。

“すごい,居然連彈匣都是5發的!那么瞄具?”念一驚喜地接過槍,看向沙彌。

沙彌從雜貨間找出瞄具“HT4-16X44AOE,夠你用了,抵掉那些燃料錢哦!”

“好的!”念一將槍放在地上,雙手接過瞄具。

“過來,咱們先把你的槍噴完漆,然后給我這個噴漆!”沙彌拿著噴漆槍,招呼著念一。

“來了!”念一說著,也拿起噴漆槍…

“終于完成了!我不行了,我先睡了!”沙彌說著倒在了床上。

“我也不行了,我也睡會!”念一說著,也走向了沙發,躺在上面睡著了。鬧鐘在不久后響起“7:00了,7:00了…”

11月1日(實驗室)

“這張卡能刷開鏈條,但不能被他們發現!”明日奈暗暗想著,把卡塞入了口袋中。

突然,大門被打開,黑犬在安保人員的保護下走進了實驗室。“黑犬,你又要干什么!”明日奈說著,做出戰斗姿態。

“別緊張,只是我看你的狀態有點差,特意為你注射一下提升劑!”黑犬壞笑著“上!”幾位安保欲把明日奈按在床上。

明日奈反抗著,雙手釋放出微弱火焰“不要過來!”突然,裝置釋放電流,明日奈癱軟,被按在床上。

“乖!就一小會兒,不會很痛的!”黑犬取出注射器,把密封蓋打開,將針頭扎入靜脈,推入藥物。做完一切后,將創口用醫用紗布包扎。

明日奈看著這一切“呵,你還挺會關心人的。”

“我只不過是不想讓我的試驗品傷口感染死了而已。”黑犬說著,離開了實驗室。只剩下明日奈癱軟倒在床邊。

“這個藥叫AIM-1(Ability improvement medication-1)具有不穩定性,但通常來說能提升能力潛能。”黑犬走出實驗室,一個科員說著。

“嗯,這樣的話,離制造出超能力者不遠了!”黑犬笑著,慢悠悠地走在走廊中。

那個科員看著黑犬遠去的背影,小聲地自言自語“可是也可能導致能力改變…”

11月1日 14:45

“奇怪,怎么還有人沒到?”徹子看著剩下的武器,疑惑著“也許武器本來就多了呢!”綾乃說著,打開水瓶喝了口水。

“可是,按名單上簽到來說,還有兩人沒來,高橋念一和左泉沙彌…”徹子拿著名單,對綾乃說著。

“又是沙彌…最近幾天怎么這么多事!”綾乃將水瓶捏扁,礦泉水順著她的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人都到齊了嗎?”姬野從辦公室走出來,向著徹子兩人問著。

“沒有還有兩個…算了,沒事,沒什么影響!”綾乃回答道,將自己的裝備整理好。

“好吧,那我們先到集合點去吧!”姬野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武器整理好。走出了NSO大樓…

“你們這么快就到了!”姬野驚訝地看著學生“好歹是為了救人嘛!畢竟是我們的朋友嘛!”井奈笑著“你打算怎么告訴里面的人行動開始?”

姬野笑了笑指了指手上的起爆器“我準備了C4炸藥在他們的供電處,實驗室會突然停電,然后科技處發動機工作繼續供電,那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那么行動開始吧!”井奈激動的說著。姬野按下了起爆器,頓時一陣黑煙在中央科技大樓后面飄出,巨大的響聲響徹天空。

科技處內,燈突然熄滅,又突然亮起“發生什么事了?這么大響聲?”黑犬大聲喊著“報告,是供電被炸了!而且大門外有一群人拿著武器!”其中一個科員調出監控畫面緊張的說著。

“呵,讓安保隊一些操控著驅動鎧甲上,一些用電磁槍阻撓他們!還有派出治安機器人和巡邏機器人!注意不能讓他們重傷或致死!我還想留得一個好名聲呢!”黑犬招呼著身旁的科員,眼睛看著監控畫面。

“報告,能力者們也掙脫束縛了!正在打開各自實驗室的大門。”科員慌張地說著,手在操控著走廊總大門關閉。

“可惡,安保隊中出了內鬼!快給我查,哪個安保人員是跟能力者有過節的!”黑犬惡狠狠盯著監控,眼中滿是怒火…

“大門打開了?”井奈看著大門打開,發出疑問。

大門打開后,幾個驅動鎧甲走了出來,朝著大門周圍揮舞著驅逐棍“小心!普通的電磁槍對他們沒用!”

霎時間,幾個沖在最前面的NSO成員被擊飛。十幾個安保人員拿著電磁槍沖出,向周圍不停掃射。

就在這時,垣坂操控著水流沖擊著驅動鎧甲“用水流只能使他們不能行動一會!接下來交給你們了!”

香草控制著周圍的建筑材料,向驅動鎧甲襲去。徹子沖向安保人員隊伍中,用手中的棒球棒將其中幾個打去,棒球棒和安保護甲碰撞發出噪音。

“可惡,手好麻!”徹子握著棒球棒,不斷向著安保人員揮去,可是卻被電磁槍擊飛,癱軟在大門邊

“徹子!”姬野喊著,用AR15電磁槍掃射著大門處。突然,一個巨大的治安機器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它向著綾乃的位置發射了電磁炮,綾乃站起身剛想逃跑卻被余波震飛,重重摔在地上。井奈連忙使用瞬移,將姬野轉移至后方。

治安機器人又將胳膊上的炮口對準香草,發射一枚電磁炮,垣坂跑向香草,將她撲倒在地上用手臂護住她的頭。電磁炮把他們身后的建筑材料炸得四分五裂。

“沒事吧?”垣坂將香草扶起,看著她手上的擦傷“沒…沒事…”香草臉微微發紅。

“都什么時候了!小心!”仁太喊著,此時機器人又蓄力準備打出電磁炮,香草和垣坂跑著,突然重心不穩摔倒。

就在這危機時刻,一聲槍響劃破了天空,擊中了治安機器人,使它宕機。

綾乃回頭看去“高橋念一?”

“呦,大姐,看樣子我來的正是時候啊!”念一趴在掩體后面,右手抵著扳機,左手扶著槍托。朝著綾乃笑了笑。

“真是的!”綾乃不滿地說著,接著又用AR15電磁槍射擊巡邏機器人,掩護著穿著AM的人和學生…

“查到了!這個田中祈經常違反規定和能力者交流,說不定是她泄露的!”其中一個科員大聲說著。

黑犬看著祈的照片!“可惡,又壞了我的好事!她今天來了沒有?”

“院長,她沒有來。”“不要讓我抓到你!”黑犬怒火中燒,將研究室的桌子砸爛…

“各位,我們要沖出去了!”祐希領著眾人,在大門前做著準備。

“3!2!1!撞!”就在即將撞上大門時,大門卻打開了,所有人都呆愣愣地站在哪里。幾個治安機器人朝著眾人發射電磁炮,眾人四散而逃“可惡現在我們能力還在被AF-D限制著!”祐希說著,看向明日奈“你怎么了,怎么出那么多汗?”“沒事,主要是早上注射了能力增強藥物…”

“看到了嗎,朝那里打,那里是AF-D的輸出裝置!”田中站在念一身邊,指著科技處大樓的一塊地方。

隨著槍響,AF-D裝置徹底失去作用。與此同時,治安機器人也恢復行動,向著孤零零的千葉發射電磁炮。

“小心!快躲開!”仁太聲嘶力竭地喊著。千葉卻摔倒在地上,想用魔導術制造屏障“make barriers!”卻喊完發現沒有帶魔導卡。

炮彈在千葉的位置爆炸,仁太用雙手阻擋著煙塵,張開眼卻發現千葉不見了。突然,一只機械手敲了敲他的背,“你是在找她么?”

仁太看著身后的機甲,又看向旁邊的千葉“你是?”

“我是NSO的沙彌!這是我的機甲!叫亞歷山大A型!”一道清脆的女聲傳入仁太耳中。

“好了,不說了,我要開始支援你們了!”沙彌說著,從仁太身邊跑開。

巡邏機器人不斷從大門內涌出來,NSO眾人不斷掃射著,可惜卻沒有效果。

“快讓開!”由利香在由美的懷里大喊著,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流將巡邏機器人打翻。

治安機器人抬手向她們打去,可由美卻一個閃身躲了過去,瞬間,機器人的速度被放慢。

“居然是[氣流控制]和[力場改變]的組合技能!”井奈瞪大了眼“來追我們啊!笨蛋!”由利香喊著,繼續向治安機器人發射氣流…

“能力能使用了?”祐希發現自己能聽見明日奈的心思了“好熱…不行不能這么倒下去…還有一會就能出去了!”

“各位,能力恢復了,開始反擊吧!”祐希喊著,突然一道激光射向治安機器人,使其炸裂“好了,這下我的[激光崩壞]終于能使用了!”一個女生站在走廊正中央,身旁浮現著幾處能量裂口。

其他人看著她,也紛紛使用起了能力“我的[電磁控制]可不是鬧著玩的!”另一個男生說著,伸手一指將機器人的頭部和軀干分離。

明日奈卻躲在其中一個實驗室中,不斷喘著粗氣“沒事吧?要不要緊?”祐希看著明日奈,眼里滿是擔憂“沒事,你們先走,我沒事的!”明日奈強撐著回答。

走廊中,戰況激烈,機器碎片撒落在地上,現場一片狼藉“好了,各位,我們可以走了!”那第一個使用能力的女生喊著。祐希攙扶著明日奈,緩緩向大門走去。

“給我關上大門!”黑犬朝科員喊著,科員一刻不敢怠慢。黑犬咬牙切齒“我要親自抓回他們!”說著,便走向了裝備處…

“可惡,大門快關閉了!”祐希看著眾人已經逃出,再看看身旁的明日奈“我一定帶你出去的!”

大門即將關閉,突然,明日奈將祐希的手從身上撇開,用盡全力將祐希推了出去。

祐希摔倒在大門外的地上,轉過頭看去,大門已經關閉…

“各位,掩護能力者出來!”井奈喊著,又一次瞬移將徹子從大門口轉移出來。

NSO眾人用槍掃射著巡邏機器人,煙塵四起,將大門口視野封鎖。治安機器人功能出現異常,發出預警“即將進行20秒自爆!19,18,17,16…”“大家快跑開!”井奈喊著,不斷將場上的人轉移至后方。

“10,9,8…”只聽“砰”一聲,機器人突然宕機,程序紊亂。念一不緊不慢地將彈殼退出槍膛。

就在這時,亞歷山大A型沖上前,將機器人的運行裝置拆散,瞬間,機器人成為一攤廢鐵。NSO眾人沖上前,用棒球棒把巡邏機器人砸砸爛,場面混亂,無數鋼鐵碎片散落在地上。

由利香從由美身上下來,向著大門內發射氣流,頓時前來支援的巡邏機器人全被打翻,伊澄看著,雙手指著倒下的機器人,將機器人的控制中樞損壞。

從走廊盡頭跑過來一群人“快看,是栗子他們!”姬野大聲喊著,沖進走廊抱著栗子。

“讓你受苦了吧?”姬野的頭靠在栗子的肩膀上,流下來眼淚“沒有,終于結束了。”為首的那個女孩說著,抱住了姬野。

“祐希,你沒事吧?”由利香看見祐希跑出來,問著。

祐希點了點頭“沒事,但是還有一個人困在里面。”

仁太看著眾多能力者都找到了自己的伙伴,不免開心,但是他左顧右盼,沒有找到明日奈“香草,井奈,你們看到明日奈了嗎?”香草和井奈站在一起,看向仁太,搖了搖頭。

仁太突然聽見祐希的話,心中頓感不妙,他跑向亞歷山大A型“沙彌小姐,能不能帶我進去看看?”

“當然沒問題了!”沙彌操控著亞歷山大A型,向著走廊深處跑去,仁太跟在后面心里默默想著“千萬不要有事啊!”

祐希看見仁太跑進走廊,淚水從眼眶流出。

“要不要找人進去找找?”由美說著,正準備向姬野他們尋求幫助“不用,我相信他們!”祐希搖了搖頭…

明日奈靠在走廊的墻上,身體流著大量的汗,浸濕了白色的實驗服“好熱,不知道他們出去了沒有…”

明日奈蜷縮在角落,就在這時,走廊深處傳來沉悶的聲音。

明日奈抬頭看向走廊深處,只見一個機甲緩緩走來“到頭來還是跑了那么多,只剩下一個了!”黑犬的聲音從機甲內傳出。明日奈想移動身體,卻沒有任何力氣。

機甲緩緩走來,踩在機器碎片上的噪音令人難以接受。

就在機甲即將抓住明日奈的一刻。一塊鐵板將機甲的機械臂打退,仁太站在大門的切口處,看著機甲。

“喲,還有人啊!不過你肯定打不過我的凱撒1型機甲!”黑犬說著用機械臂狠狠砸向仁太。

仁太側身閃躲,來到明日奈的身旁,將明日奈抱起“沒事吧?身體怎么那么燙?”

“還關心她,先關心關心自己吧!”黑犬嘶吼著,操縱機甲的電磁槍向仁太掃射。

仁太抱著明日奈,跑向實驗室里“沒事了,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馬上來救你!”

仁太安置好明日奈,走出實驗室,來到狹窄的走廊里“你把別人的生命當作什么了!你成功路上的墊腳石嗎!”

“要你管我嗎!等我完成了實驗,到時候還有誰會在乎實驗的過程?人們只是在意結果罷了!你要記住,歷史是活下來的人寫的!”黑犬嘶吼著,機甲不斷向仁太掃射著子彈,仁太用雙手抵擋著。

一陣煙塵過后,仁太被擊飛倒在了地上“再見了!”黑犬操控著機甲,瞄準著仁太。

仁太雙手撐著地,緩緩站起“你說得對,但是總有史料會反駁這些虛假的歷史,就像你所做的惡行,終歸會被拆穿!”

黑犬不耐煩“切,那你能活著再說!”機甲發射出了炮彈。

炮彈卻打偏了“怎么回事?”黑犬疑惑的看著機械臂,機械臂被鉤索牢牢地束縛著。

“仁太!我來的是時候吧!”亞歷山大A型的鉤索正牢牢地抓著機械臂。

“切,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黑犬操控著機甲掙脫束縛,準備用機械臂砸向仁太。

在機械臂砸下的一瞬,仁太躲開,并踩著機械臂跳起“什么!”黑犬看著他跳起,震驚地喊著。

只見仁太的右手充滿了光芒,幻化做一條巨蟒,撕咬著機甲。沙彌在機甲里看著仁太的手臂幻化的巨蟒大為震驚“[領域幻想]?”

機甲如同紙片一樣被撕碎,破碎的零件散落在地上,黑犬操縱著還能動的機械臂,向仁太的腹部刺去“切,我以為是什么呢!”黑犬狂笑著!

可就在這時,仁太眼中閃過堅韌,在他的面前突然匯聚出光芒,仁太雙手抓著光芒,向著機甲劈砍過去!

霎時,一聲巨大的爆炸響徹在走廊中,亞歷山大A型被炸至大門口。黑犬也因為爆炸而昏迷。所有人都震驚了連忙跑進去查看。

仁太的襯衫被血浸染,他抱起實驗室中的明日奈,走出了走廊“一切都結束了!”仁太對明日奈說著,當他們來到大門時,仁太把明日奈輕輕放下,讓她靠在墻壁上。做完一切,才倒在地上…

“快送去急救!快!”“把地方騰出來!”吵雜的聲音響徹在中央科技處外,仁太在地上閉上了眼…

“咳…咳…這小子,能把我干成這樣!不過也好,這樣也能找到凱撒1型的弱點!”黑犬攙扶著墻壁走著“看樣子你的任務失敗了!”一個女人站在走廊盡頭說著“哪失敗了?做不了超能力者,我就改做機甲!”黑犬反駁著。

那女人卻開口“不如把明日奈的能力放在克隆人身上,不是快成了嗎?”

黑犬聽了,露出一抹壞笑“也不是不行,多虧了你的提議啊,中村靜子你可真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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