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們就是三一門的四張狂!
- 一人之下:我是三一代掌門
- 亂紙
- 2404字
- 2024-05-13 12:01:00
三一門內。
左廿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將師弟們的躁動壓下來。
現在他在門內的師弟們心中,已經逐漸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
也正是在這種狀況之下,左廿要求將獨眼劉三人關押起來好生看管,并且注意不能讓其丟了性命。
師弟們才沒有在暴怒情緒之下斬殺三人。
回到房間之前,左廿叫了陸瑾和諸葛恪留下。
于是其他弟子就將門內的兩個小孩子帶走,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不少得閑的弟子開始拿起清潔工具,在整個三一門內進行一場大掃除。
堆積的郁氣被一掃而空,隨著污水被清潔出去,所有建筑變得干凈起來,整個三一門看起來好似年輕了許多。
陸瑾和諸葛恪跟隨著來到了左廿的房間,坐在蒲團上,皆是身形端正。
但是兩人的神態卻完全不一樣。
諸葛恪閑暇自若,此時甚至還有時間在心中琢磨其他。
陸瑾則是完全相反,雙眼失神,他的腦海中完全是東尋那張凹陷的臉。
昔日要好的同門,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現在陰陽相隔。
陸瑾嘴唇微動,卻盡數化為內疚,深深的嵌在自己的心中。
左廿開口,正要安排事情。
卻忽然停止了動作,感到手臂有些發熱。
他抬起手,將袖口挽起。
手臂內側出現了幾行字。
是一封短信。
“廿兄,藥物之事已辦妥帖,船舶八日后抵達粵式市。”
“另外,你的消息我已經保密,他們并不知曉。”
“我倆或可一聚。”
是秘畫的手段。
可緊接著,先前的短信消失之后,很快又出了新的消息。
“聽聞長青當了門長,你在干什么吃的?”
連續幾條消息,看語氣很明顯出自不同的人,其中還有兩條重合了,好一會兒才辨認出來。
左廿輕笑一聲,看樣子至少有兩位好友已經碰面了,否則不可能收到消息。
自己能夠得到消息回國,是托了這幾位好友的幫助,他早在出國之初,就曾經在秘畫中的一位好友留下來聯系方式。
然后幾位好友前來為他送行。
幾人約定,為了能夠及時聯系,同時不泄露自家的手段,秘畫的那位好友用自己的血制墨,使得幾人之間可以通過他來單向聯系。
為了制取特殊的顏料,那位好友可真的是大出血。
想回到自己回國許久,只是在下船的時候見了其中一位好友,委托其幫自己一件事,自己甚至都沒有通知其他人,就匆忙回山。
左廿有些慚愧。
不過他不知道人家的手段,也沒法聯系。
但這幾位好友肯定會在粵市等著自己,自己處理完手上的事情,最遲四天后就要動身前往。
想到這里,左廿看向面前的兩位師弟。
確切的說是陸瑾。
“諸葛師弟,陸家師弟。”
“掌門師兄!”兩人回應。
“下院的事,我不會插手,我留給你們,到時候長大光明的去拜祭。”
諸葛恪聞言,鄭重點頭。
先前他在追上左廿的時候,就完整的將他和陸瑾之間的矛盾說了出來。
現在左廿自然是知道了這兩人之間的矛盾。
但是左廿感到驚訝和欣慰的是諸葛恪。
諸葛恪當時站在山道上,請求左廿能不能給陸瑾一次機會,讓陸瑾能免受心魔的堪擾,并且說陸瑾的天賦強過他太多,日后必定不會讓他左廿失望。
左廿當時看著諸葛恪拘謹的樣子,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自己本來就沒有拋棄陸瑾的打算,何必特地請求?
但現在他明顯地感受到,師弟們對自己的態度已經有了變化。
這種變化在長青身上體現得最為明顯,那種日益增加敬畏,讓他覺得有點生疏。
但這樣也好,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是所有人的通病。
擔心現在面臨的情況則是,陸瑾。
失去一位師弟已經是一件傷心的事情了,要是現在還有一位天資頗高的師弟一蹶不振,那才是雪上加霜。
于是左廿看向陸瑾。
“陸瑾師弟,數日之后和我一同下山。”
陸瑾抬頭看向左廿,自己看向左廿,眼神中閃過一陣的詫異。
掌門師兄竟然沒有責怪他?
他先前又去看了一次,想幫忙將東尋的尸身抬回山上安葬,卻意外撞見了祝千轉告長青師兄的那一段話。
得知了水云師兄因為東尋的死,現在已將面臨逐出三一的危險。
可是他卻似乎沒有受到處罰?
陸瑾恍惚,他將東尋的死,以及部分師弟的離開歸咎于自己,他不能接受這樣平靜的結果。
于是壓抑著內心的痛苦情緒,終于詢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掌門師兄,我真的還有機會嗎?”
左廿看向這位心思縝密,極度內疚的師弟,坦然的回答道。
“當然,一切只是小問題。”
“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三一門師弟。只是現在時間未到,有些事情還不能告訴你們。”
“幾日之后你們陪我下山一趟,這次有大事。”
諸葛恪聽到左廿的回答,看向左廿,瞬間覺得自己這位掌門師兄深不可測。
只恨自己境界不夠,不能理會其中真意。
于是諸葛恪主動開口,免得陸瑾在這里悲春傷秋。
“請掌門師兄安排!”
于是左廿便告訴他們接下來的安排,讓長青在晚上將東尋帶回來先行安葬,郁真和祝千則是過幾天會跟著一起,這幾日就安心修養。
“到時候給你們準備一記心藥。”
“師兄可是要下山殺全性?”諸葛恪將如同心有靈犀一般,迅速答了出來。
“對,不過不是我,是你們!”左廿點點頭。
“昨日回山之前,祝千已經告訴過我其中的內幕,水云他們下山是陰差陽錯,所以做了錯誤選擇,致使東尋師弟身死。”
“此次下山,你們多備上一套本門衣服。”
“屆時我為你們護道,你們只管各自出氣。”
陸瑾此時在后面默不作聲。
反倒是諸葛恪,在其中不斷地思考著已知的消息。
“看樣子水云師兄他們下山,定是遇見了什么意外,掌門師兄答應為我們下山護道,其中必定還有更深層次的考慮。”
“不過此時倒是一個好時機。只是到時候那樣囂張行事,難免會影響師兄后續的安排。若是僅僅是為了治療所謂的心病,那大可不必這樣。”
“不行,我得勸一勸掌門師兄,不能太寵我們了!”
諸葛恪想著,就要開口阻攔。
豈料陸瑾終于開口。
“掌門師兄,我們這樣行事,是否會太過張狂?其實不必為了我們這樣做的。”
“張狂?”左廿輕笑一聲。
“我師弟都被欺負成什么樣了?現在外界傳的消息,你們想必是知道的,師兄知道你們聽了難受,所以今日才會那樣問我,想盡快下山為師父報仇。”
“所以我們這次必不能再忍氣吞聲下去,否則全性都快爬到頭上了!此舉不僅是為了你,們更是為了其他的師弟!”
“而這,是我這個師兄送給你們的第一件禮物。”
“我就是要你們張狂下去。”
“屆時你們愿意怎么殺就怎么殺。”
“來多少全性我們殺多少。”
“你,陸家師弟,郁真,祝千!”
“從今日起,你們便是我三一門四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