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請師弟為師兄排憂解難
- 一人之下:我是三一代掌門
- 亂紙
- 2211字
- 2024-05-02 23:48:00
“嗯。”
諸葛恪回應了一聲,他此時心思完全放在自己身上。
因為現在他的情況非常糟糕。
身體上的傷勢只需要開啟逆生便可以解決,但是先前在和心魔的交鋒中,自己的神魂卻是受到了不小的壓制。
導致現在開啟逆生都慢了一步。
左廿在前方走著,忽地揚起手,停下了步子。
他見到山坡上有一間房,周圍籬笆圍著。
“長青師兄,我去看看。”諸葛恪說著就走上前去,準備登上面前這一個小山坡。
除此之外,還有一陣血液獨有的腥甜氣味,飄散了很遠,穿透了數十米的距離,飄到了他們的面前。
經過大腦的辨認之后,里面還有一種識別不出的臭味。
“諸葛師弟,你就在這里等著。”左廿說了一聲,沒有開啟逆生,全憑借著肉身修為,幾個騰挪之間,登上了小山坡。
諸葛恪站在原地,開啟逆生三重,并且不斷的在心中念誦逆生的功法,將自己調整到最好的狀態。
他想要嘗試著使用逆生來加快神魂的恢復速度。
看著左廿遠去的身影,諸葛恪現在已經基本能夠確認,面前這位一定是掌門師兄。
他還記得上次和陸瑾一起下山的時候,他們除了定制西服之外,還有一個任務是找到面人劉的手藝傳人。
陸瑾為此求助了家里的力量,終于在要求的時間之內,將面人劉的傳人找到。
當時幸好這面人劉的弟子不是全性,不然自己當時不一定忍得住。
而且他知道,這面人劉的手段施展之后,是不能承受其他炁的劇烈沖擊的,否則由原本炁所構造的假外表就會被破壞。
再下一刻。
諸葛恪還未來得及在心中判斷分析現在的環境。
上方的小土坡上就出現了一個人影,正在朝著他揮手,示意上來。
這人影正是左廿。
左廿此時正將身上的西裝外套取下,掛在身邊的一棵老樹橫斜的枝干上。
他緩慢的將手上的襯衫袖子挽起,卷了兩圈,露出小臂上精壯的肌肉。
見到山坡下的諸葛恪上來,左廿轉身看向地上一個男子,緩了緩力道,將腳松開。
“七煞攢身,好本事,但這種年代能修成這樣,有點廢物啊,這位……道長?”
左廿伸出手,小心地捏了捏自己的臉皮,仔細確認了一番之后,終于確定這面人的炁沒有在臉上崩開。
要知道因為時間問題,章先生只來得及給自己準備幾顆修復的藥泥,現在要是還沒離開多遠就使用了一顆,那才是真的不劃算。
“全性?”左廿問了問。
地上一個扎著道髻的中年人張了張嘴,下意識點頭,但最終猛然搖了搖頭。
左廿笑了,只聽說只要承認自己是全性,就能加入這個門派,還沒見過不敢承認自己是全性的全性。
見到對方反應,左廿嘖了一聲,彎下腰來,將那人拎起。
“好吧,那就信你。”
地面上的那個中年道人臉上滿是驚慌,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如同拎小雞一般,將自己提起來,自己卻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原因無他。
自己盯上了這家老頭的孫女,準備完成自己“七煞攢身”的最后一步,在修煉之時,為了確保安全,還叫了兩個同道,許之以利,才讓對方甘心為自己護法。
為此自己花了不少金子。
還將這家老頭的另一個孫子送給他倆玩了幾天。
今天是修煉完成的日子,本該將這一戶人殺了離開便是,但怎么遇見這樣一個兇神!!!
自己那兩位同道,就算是實力不行,那也與自己相差不了多遠,但是這突然出現的年輕人,怎么不講武德!
哪有人上來二話不說,就將人的腦袋按到土里去的?
自己才剛剛召喚出兇靈,就被直接暴力控住,將自己好不容易祭煉的兇靈捏爆一個,然后用從自己后背硬生生扯下來兩塊血肉。
就這樣,還能在戰斗的空隙騰出手來,往旁邊的地上踩兩腳。
自己那兩個想要把頭從地里拔出來的同道,就身子一僵,兩顆頭直接被踩爆在土里,癱軟在地上不動了。
自己混跡江湖這么多年,都未曾經常見過這樣殘暴直接的手段。
就目前展現出來的實力而言,自己哪里能抵擋得住對方?
于是中年道人忍著后背帶來的劇烈疼痛,身上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求饒。
在他看來,自己現在還能活下來,那必定是因為自己身上有著某種對方所需要的價值存在。
于是擠出一個難看笑臉,看了看對方身上那價值不菲的西裝,開口道。
“這位先生,能不能饒我一次,若是我趙老道哪里得罪了先生,請先生直說,我必定全力補償。”
左廿將松開手,仍由對方跌落在地上,身上不做任何的防御。
指著旁邊一條小路。
“來玩個游戲,方圓三百丈,一個時辰能活下來,我就放你走。”
趙道人滿臉苦笑,面前這人擺明了是要戲耍他了,雙方實力差距這么大,怎么逃?
左廿沒有時間去理會面前這自稱“趙道人”的邪門道人。
而是豎起耳朵聽了聽動靜。
“玩游戲的人來了。”
趙道人臉上露出喜悅,原來是其他人,那可能有戲?
他在欣喜之余,也聽見了身后的那番動靜。
“你可以還手。”
“前輩你說的!”趙道人現在已經直接稱呼左廿為前輩,扭頭就往遠處跑開,動作之急促,猶如驚弓之鳥。
“長青師兄!”
此時不過過了幾個呼吸。
諸葛恪此時才到山坡之上。
左廿現在已經知道對方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但他本來就毫不在意,對于這些和長青長久相處的師弟們來說,自己偽裝被識破是必然的。
但是諸葛恪這小子,明明就在自己的內景中算自己,都搞到吐血了,還在這里裝不知道。
左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笑還是不笑。
但是現在有正事,自己給這位心境出了問題的師弟開了一味藥。
心病還須心藥醫。
你不是在夢中都在喃喃自語,責怪自己做的不夠多嗎?
過去的傷,又何必要一直留著它?
又何必時時刻刻的揭開傷疤,讓那痛苦反復清晰在自己的心中?
左廿一雙手按在諸葛恪的肩膀上,將他的布包取下,放在自己的箱包上。
指著屋內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這位老先生是一位前朝秀才,在附近給一些孩子做啟蒙,不曾收取任何的錢財。”
“但這樣一位老先生,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全性手中。”
“師兄無力為這位老先生報仇。”
“還請師弟為師兄排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