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洋人的試探
- 一人之下:我三一門天下無敵!
- 同人仙人
- 2070字
- 2024-05-22 23:00:00
第6章洋人的試探
“約翰先生現在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推崇他了吧?”
苑金貴也沒想到他的計劃會這么的順利。
呂仁這么配合嗎?
身為一個六歲七歲的小孩,姑且不說他的醫術和實力有多強,單單那一口流利的洋文,就已經是很難被解釋的了。
學習能力這種東西,是要和學習環境結合起來的。
如果一個人從小的環境就是洋文環境,那么他從小就懂洋文是很正常的。
但是呂仁,六歲小孩,甚至來自三一門那種山上的道觀之中,他憑什么這個年紀懂洋文?
他還是個華人小孩!
他展現的越特殊,越優秀,越證明苑金貴的話是對的,是正確的,呂仁就是那個東西!
如果接下來,再找機會逐步的讓洋人看到呂仁的特殊性的話,那么就更加可以做實呂仁【唐僧】的身份了!
呂仁可不知道苑金貴也在這里,他只是平靜的在濟世堂小二和掌柜的敬佩的目光之中,在大堂的一個角落里,用一口洋文問著眼前這位三哥是什么不適。
因為是免費,所以三哥特別乖巧,他們是非常適應租界里的生存法則的,因為這和他們的本土的法則沒有什么區別。
都是洋人是頂層人,然后有一群中層人做貴人,比如說現在濟世堂的老板,這些人可能才是決定他們命運的人,所以他們超級乖巧。
然后是第三等人,也就是現在做狗腿子的三哥們。
最后,則是在租界里做最底層的,求生賺錢的普通華人。
這就是租界里的生態。
第四等人們恨,也只恨這些阿三,因為他們是和租界里高高在上的第二等人,第一等人是毫無接觸的,甚至第一等人,第二等人給第四等人一點好處,第四等人就要對他們感恩戴德。
很顯然,這種模式是不對的,但是三哥們卻在這種模式之中,如魚得水。
他們太清楚誰可以得罪,誰不能得罪了。
在租界里,打扮得漂漂亮亮,干干凈凈的,哪怕是個小孩,也是他們不能得罪的人。
更何況他免費!
他的身后,濟世堂的外面,有人大聲的用洋文喊叫起來:“讓開讓開讓開,讓開路。”
三哥聽得懂,頓時一臉驚恐的跳了起來,回頭往外讓去。
只看到兩個洋人,抬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洋人從外面沖了進來,“醫生,我們需要醫生!”
呂仁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這情況,可不對勁。
“旁邊就是圣瑪麗醫院,你們為什么到這里來?去圣瑪麗醫院啊。”
他用英文平靜的對兩個英國人問道。
兩個英國人頓時語塞了起來。
他們被人命令著一定要將傷者抬過來,倒是完全沒注意細節。
“快把他送到圣瑪麗去吧,再等他就死了。”
呂仁好心給他們兩個兩句建議,背著手就往回走去。
掌柜的和小二,都尊敬的看著呂仁,他們哪怕是在租界里有一定影響力,但是到底還是打工人,除非龔掌門出面,否則他們可不敢拒絕洋人的要求。
而一個受傷的洋人要是死在他們地頭,又是一個頂天了的大事,他們可謂是進退兩難。
但是呂仁對待洋人,好像沒有他們那種委屈奉承,只有那種平靜的客氣。
洋人們也被他這種平視的態度給整懵了,一時之間,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傷者時不時抽動兩下。
最終,他們還是悻悻的把傷者轉移到了旁邊的圣瑪麗醫院。
“安伯,這事不太對勁,把這事通報給龔師伯。”
呂仁坐回了原地,剛才的三哥已經趁著混亂溜出了濟世堂之中,現在只剩他一人坐在小案幾面前。
他對旁邊的掌柜吩咐了一句,坐在自己的小馬扎上,倒是沉思起來。
他在租界社會關系簡單,最近才剛剛開始義診,對面送一個病人過來,是為了試探他還是為了試探濟世堂?
恐怕試探他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吧,因為濟世堂最近唯一的變數就是他,平時濟世堂在這里開了那么久了,也沒有什么大風大浪,他一來,一開義診就有人上門。
這也太明顯的針對了。
但是這種針對更像是想要試探他的醫術如何,也就是說,后續可能還有其他新的試探和更多的招式?
是取消義診嗎?不,這或許會把濟世堂卷進來。
但是繼續這么義診,好像有點太被動了,要怎么做呢?
“安伯,我出去一趟。”呂仁突然意識到剛才來這里的這幾個人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他猛然的站了起來,對旁邊的店鋪掌柜的開口說道,接著毫不猶豫的走出了門去,混進了圣瑪麗醫院的門里。
圣瑪麗醫院里面的人不多,畢竟這里只接待洋人,洋人生病的人也不會一口氣生病,所以這里的醫療資源非常的富裕。
很多護士甚至是一些高官的老婆或者情人。
租界不大,這里就是一個小圈子,呂仁這么個孩子當然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站崗的阿三都對他視若無睹,看到他在醫院里亂串,哪怕他是個華人,整個醫院里投射過來的也不過是好奇的目光,而不是戒備。
說到底,誰會對一個六七歲長得可愛的男孩有太多的戒備呢。
所以呂仁很快就在急救室那邊找到了那個送到濟世堂里的倒霉蛋,而把他送過來的那兩個洋人卻已經消失了。
用流利的洋文問明護士,送他過來的兩人去了哪個方向。
那金發碧眼的洋人護士完全沒料到呂仁有這么流利的洋文,驚呼一聲之后連聲夸獎呂仁洋文流利,轉頭就把那兩人的去向指給了呂仁。
等她忙完回過頭來的時候,呂仁早就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在某個病房外的走廊上,剛才那兩位洋人正在那位名為約翰的洋人面前,恭敬的說著什么。
“他當時就是這么跟你們說的?一個字都沒改嗎?”
“對,他就是用英文這么說的。”
“他就是個妖怪,他不害怕我們,也沒有平常華人的自卑和卑躬屈膝,只有很奇怪的平靜。”
“他好像看出來我們過去想干什么了,他……”
在走廊外沿,呂仁帶著一道白炁,已經溜進了他們身后的病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