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的閃靈能力在原身杰克喝醉酒時傷到了他覺醒的,不僅能夠預知未來,而且還能遠程聯系遙望酒店的大廚迪克。
丹尼肯定是這件事的關鍵人物,千萬不能讓他脫離掌控。
鄭經拔出雪地車電池的零件,然后藏了起來,緊接著去往廣播室,將幾塊零件拔出來丟進萬能的馬桶之中,為了能夠騙過惡靈,他不得已這樣做。
隨著嘩嘩的抽水聲響起,鄭經的臉頰不受控制的抬了起來,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
該去找丹尼了。
奢華的酒店燈火通明,鄭經每走一步都有聲音在回蕩,像是惡靈在低語。
鄭經心跳加快,在滿是惡靈的酒店里商量著怎么搞死對方,不就相當于當著面說要弄死你。
“啊啊啊!!”
小男孩的尖叫聲穿透層層墻壁來到鄭經的耳朵。
大事不妙!
丹尼被237號房間的老太太攻擊了,從杰克的寫稿精神狀態來看應該要遲一段時間,酒保和胖子惡靈也不該出現在酒店大堂,一切都在他穿越的時候變了。
他要趕快了。
鄭經拿出身邊消防柜里的消防斧,火急火燎的沖向237號房間。
一直緊鎖的房門現在卻半掩著,推門而入,空曠的客廳里一個浴缸正對門口,半掩的窗簾后有一道曼妙不著片縷的身影,一步一步走出來,賣弄自身引以為傲的資本。
鄭經果斷關上房門奔向住所,整座酒店就他們一家三個活人。
這個237號偽裝妙齡少女的老太太最為可恨,當初不僅騙他的感情,現在還要傷害他唯一的救星。
鄭經來到住所門前,發現原身的妻子溫蒂,她焦慮的抽著煙來回踱步。
“啊!”
溫蒂被提著消防斧的鄭經嚇到,一屁股蹲在地上不停向后退。
“杰克,親愛的,救命!”
鄭經意識到不對,將手里的消防斧丟到一邊,并解釋道:“沒事的親愛的,我剛才被丹尼的尖叫嚇到,以為酒店進了壞人。”
溫蒂緩過神來,發現來人是被鄭經附身的杰克,松了一口氣快速站了起來,撲進鄭經的懷抱。
“親愛的,我被嚇壞了,我在237號發現丹尼的時候他脖子上有被掐的痕跡,他離開我只有一分鐘。
這個酒店很不對勁,我們離開吧。”
鄭經緊緊擁抱住溫蒂,溫蒂并沒有典型的西方人面孔,是屬于耐看型,他暫時不想離開,至少不能,如果他表達出想要離開酒店的意圖,那些惡靈會給他增加副本難度。
“我看看丹尼怎么樣了,會不會是別的原因。”他盡力安撫著溫蒂,盡量表現的平靜。
溫蒂見丈夫閉口不談離開的事,心中不解,因為原先對丹尼的家暴行為,他對丈夫就有了隔閡,經這一事覺得丈夫的行為很是可疑。
丹尼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呼吸平穩,手指輕微抖動。
鄭經看了一眼溫蒂,他不好直接叫醒還在熟睡中的丹尼,只會讓溫蒂覺得可疑,對之后的行動不利,只好輕輕撫摸了一下丹尼的額頭,然后輕吻一下。
“讓丹尼睡吧,我會將這件事調查清楚。”鄭經走出房門找到消防斧。
提著一桶汽油,來到237號。
“杰克先生,您不是還要永遠的留在這里嗎?”胖子惡靈的聲音再次響起。
鄭經當即停了下來,汽油桶被丟在地上,灑出一些汽油落在地毯上,架著消防斧離去。
斧頭碰巧勾住汽油桶,帶倒在地,汽油在地毯上瞬間蔓延開來。
胖子站在開始蔓延的汽油桶旁邊,低頭看去卻沒有絲毫舉動,然后又看了一眼漸漸遠去的鄭經,眨眼間消失在原地。
鄭經通過余光撇到胖子惡靈的舉動,心中升起一個猜想。
心中默念清靜經,又一次恢復自由之身。
【任務時限:六天】
鄭經被惡靈控制數回之后,感覺身心有些疲憊,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回到住所,再次查看丹尼的情況還是沒有醒來,溫蒂依舊守護在他的身邊。
“沒事了親愛的,我已經處理好了,我們為了這份工作,為了孩子,也要繼續生活下去。”
溫蒂看了一眼鄭經的眼睛,以往酗酒家暴的丈夫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鄭經抓住溫蒂的柔軟的手掌,親吻一下。
“你覺不覺得丹尼一個人有些孤單了。”溫蒂似乎明白丈夫要干什么了,走進浴室。
兩人擁抱在一起,用無聲的語言述說著對彼此的渴望。
在這滿是惡靈的酒店里,用著原主人的身體與女主人進行深入交流,探討達爾文進化論。
也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愉悅的感覺,真是賽高泥嗨鐵鴨子噠。
許久后,鄭經釋放完壓力,沉沉的睡去。
留下溫蒂躺在床上抽著煙。
這今天的變化突如其來,先是丹尼遇襲,緊接著丈夫的異常,讓她分不清是真是假,究竟是她瘋了,還是丈夫瘋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要是能夠緩解一下現在的壓力就好了。”溫蒂將半根香煙按在煙灰缸里。
忽然看到一直有些虛幻的手遞過來一支血紅色煙蒂的香煙。
忍不住伸手去接,放在唇邊。
哄!
一團藍色的火焰出現幫溫蒂點上香煙。
“謝謝,伊麗莎白,今天的糟心事實在太多了。”
......
“不,過去他不是,我的丈夫只有在酒店里才會這么溫柔。”
......
“是啊,如果能夠永遠留在酒店就好了。”
“永遠留在酒店......”溫蒂重復著最后一句話,穿著睡衣走了出去。
住在隔壁的丹尼瞬間驚醒過來,睜大雙眼,閃靈能力讓他看到一個狹窄的空間,逼仄的空間里翻涌的血水直奔而來。
“啊!!”
丹尼再次發出刺耳的尖叫,嘴里重復著“謀殺,謀殺,謀殺......”
鄭經被丹尼的尖叫聲驚醒,摸了一下身邊的枕邊人,卻摸到冰涼的被褥,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
慘白的月光下,一個身影站在床前,手持鋒利的尖刀,臉色猙獰,狠狠地扎向鄭經要害部位。
噗嗤!
尖刀扎進鄭經的右邊大腿,劇烈的刺痛感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眼前這個森白的身影正是溫蒂,此時的溫蒂神情怪異,猙獰地笑著。
“永遠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