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旁僅剩下鄭經和瑪麗希卡。
“瑪麗希卡,我離開兩天。”
瑪麗希卡表示同意之后,鄭經才白光一閃回到出租屋。
她從背包里拿出一對精美的金戒指,帶上一只。
手指放在金戒指上摩挲半天,宛然一笑,回到范海辛的世界。
......
鄭經不想立flag,所以要把一切都往壞處想,這樣他才有足夠的理由,足夠的動力拼盡全力,挽回這個結果。
出住屋的房內已經落滿灰塵,雖然那只有薄薄的一層,足以說明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到這里了。
他將出住屋重新打掃一遍,躺了下來。
這一次主動聯系李志。
打了半天沒人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了一下時間,臨近傍晚,該去發(fā)小家蹭頓飯了。
坐上出租車時,想著是時候買一輛車了。
一路通暢,沒有任何意外的來到柏子仁家樓下。
經過上一次之后柏子仁確實聽取了他的意見,取消了股份什么的。
篤篤篤!
這一次開門依舊是那個小孩。
“叔叔,可不可以再跟我講恐怖故事?
我爸爸媽媽講的一點都不嚇人。
你講的恐怖故事就像親身經歷過一樣。”
鄭經摸了摸他的腦袋,剛想夸一句,手就被挪開。
“不要摸頭,摸頭會長不高的,我要長的像叔叔一樣高。”
柏子仁在一旁打著電話,像是在和別人吵架,非常激動,當他看到鄭經過來之后,敷衍兩句立馬掛了。
“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快坐。”
婦人明顯沒有料到鄭經的到來,把幾個菜端上來之后,然后系圍裙回到廚房接著燒菜。
酒足飯飽之后,柏子仁啪一聲躺在沙發(fā)上。
小聲的給鄭經說。
“我聽說老李出事了,差點被人弄死。”
“怎么回事?”
“不清楚,也不知道老李得罪了誰,兩天出了三場車禍,而且每次都是非常刻意,如果不是老李命大,估計就第一場車禍的時候就死了。”
鄭經剛才聽柏子仁打電話的時候說,撤投資什么的,依附于李志的柏子仁肯定受到了影響。
柏子仁的意思是向從他這里看看李志的情況,這樣可不好。
得想個法子讓柏子仁擺脫對李志的依靠。
小孩走了過來,抓住柏子仁的手。
“叔叔不給我講故事了,你生個哥哥陪我玩吧。”
“生個哥哥......”
“......”
柏子仁花了一點時間找到某個大耳朵的動畫,然后交給他的孩子去看。
“我要出去旅游,時間可能長一點。”
柏子仁一愣神。
“你不會又想進去清靜清靜吧。”
“也差不多吧。”
“那以后有時間在一起吃飯。”
......
叮鈴鈴叮鈴鈴。
“鄭經啊,是你啊,有什么事嗎?”
“聽說有人要弄死你。”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片刻。
“見面聊吧。”
茶茶面館內。
李志裹得嚴嚴實實的出現。
“你得罪誰了嗎?”
鄭經吃著大碗面含糊的問著。
接連不斷的針對性車禍,李志早就起疑,花了兩天才將整個事情調查清楚。
上一次選擇項目的時候,沒注意另外的項目是業(yè)內一個大佬的資產,結果,投了另一個項目導致大佬的資產莫名其妙的虧本。
那個大佬很快就調查出來李志的身份,以及信息。
氣不過,于是耍了個狠毒的手段,發(fā)布懸賞,當然不能在明面上發(fā)布,在暗地里發(fā)布。
“明白了,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但我有一個條件。”
李志疑惑,一個算卦的能有什么本事替他解決這件事,也就搞出來一個別人看不懂的東西,然后忽悠忽悠人,那個大佬身邊可是不缺人才的。
為了他的小命李志不得不答應。
“您說。”
“是這樣的,柏子仁最近情況不怎么樣,可能是生意小,可能是生意不穩(wěn)定,你這邊想個辦法搞定就可以。”
就這么簡單?
李志想起來之前鄭經讓他幫忙也是這個柏子仁,他們兩個的關系真好,搞得他都想奪舍柏子仁,坐等一飛沖天的機會。
“沒問題。”
鄭經將第八個空碗放在一邊,擦了擦嘴。
“這次資料帶了沒有。”
“我的小命都快不保了,那還敢?guī)裁促Y料啊。”
鄭經活動了一下。
“那就按上一次的來。”
李志點了個頭的功夫,對面連人的影子都沒有了。
他心底又不好的預感,鄭經不會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
一處豪華別墅內。
附近圍滿了虎背熊腰的保安。
一輛邁巴赫停在別墅前,上面下來一位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還有一位衣著鮮亮,身材凹凸有致,樣貌極好的女人。
女人扶著中年男人走進別墅,中年男人的兩只手分開落在女人兩處柔軟之物上。
走進別墅關上房門,兩人開始上下動手,一件一件的衣服從兩人身上掉落。
“咳......”
中年男人的興趣被這一聲咳嗽瞬間嚇的縮了回去。
穿上衣服,擺手示意女人離開。
“不知閣下來到寒舍有何貴干?”
鄭經向抽這個家伙一個大嘴巴子,如果不是狗屁的奇門三缺,他也會過上天天摟著美女嘿嘿嘿的生活。
“你最近發(fā)布的懸賞不錯,可惜懸賞的是我的人。”
“閣下對手下的管教還是要稍微嚴格一點。”
中年男人沒想到對方老大直接上門,而且還在防御如此嚴格的額情況下突破,看來這一批安保人員要換掉了。
“他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我覺得他還沒吃夠苦頭。”
中年男人想知道究竟是誰教導那個人,百分之百的成功率,簡直不可能。
“他已經吃夠了苦頭。”
咔嚓。
一把改裝過的突擊步槍頂在中年男人的腦門上。
中年男人瞬間慌了神,眼前出現一個渾身長著灰色毛發(fā)模樣的野人,而且拿著不知道什么型號的突擊步槍,上面的金屬光澤無一不說明槍的真實性。
違和感一下上來了。
“他確實吃夠了苦頭,受了不小的傷害,該需要安慰一下。”
鄭經點了點頭,然后隱匿在黑暗中。
中年男人鼓起膽子,開口詢問。
“我想知道他背后的高人是誰?”
一張紙從鄭經離開的地方掉了下來。
上面是一局卦象。
中年男人立馬聯系自己的養(yǎng)的一系列人才。
三五個人分析這張紙。
“這一局很特殊,就像是......扭曲,但卻合理,看不懂大受震撼。”
八字胡的男人來了句。
“這排的跟精神病院里待過的人似的。”
中年男人擦了把額頭不存在的冷汗。
剛才他的小命都快交代了,你們還有閑工夫鬧。
對方肯定不是一個人,一定是一個縝密的組織,沒想到這次提到鐵板了,得趕緊撤了那一份懸賞。
叮鈴叮鈴。
“爸,我出去旅游幾個月,不用找我。”
“哎呦,小丹吶,小祖宗,你這段時間還沒玩夠啊,都三十多的人了,有沒有心儀的男朋友啊。”
“......”
中年男人發(fā)現手里的電話被掛斷。
真是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姜總,我記起來在什么地方見到過,這樣的方式排盤。”
“在哪?”
“那家伙就是個精神病,我前段時間去找朋友要資料的時候,看到過那個人,有些瘋瘋癲癲的。”
姜總汗顏,好家伙,幕后黑手隱藏的可真是個地方,既然不讓動他的人,那就不動好了。
......
次日。
李志躲躲藏藏,進入一處沒人胡同,忽然發(fā)現一個虎背熊腰的人擋住他的去路,一副把他往外趕的樣子。
他就是一普通人,沒什么膽子,只好暫時離開。
剛出來就發(fā)現六七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攔住他的去路。
一輛邁巴赫停在路邊,車門打開下來一個人。
李志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這個人,這個人就是這一切背后的推手,沒想到主動找上門來,還帶著一群彪形大漢,不會看他不爽讓這些大漢和他的菊花交流吧。
想到這里他渾身打了一個寒噤。
“李志小兄弟,哎呀呀都憔悴了,哥哥我怎么忍心看著你受苦呢,來來來,哥哥我請你吃飯。”
姜總一副比親兄弟還親的樣子邀請李志上車。
李志被推搡著帶上車。
這是什么情況?
鄭經才離開一天這一切就搞定了,而且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讓一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大佬找他?
安博里波bou。
姜總輕輕的托住李志快驚掉的下巴。
“李志小兄弟啊,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哥哥我最近有些迷茫,你有什么好建議嗎?”
“和......和上一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