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響震天動地,所有人都從屋內走出。
李育人張世文兩人均驚愕連連:
“快,去黃金屋,是黃金屋出事了!”
人潮洶涌,奉天書院全體學生老師跟在兩人身后前去黃金屋的位置。
從人山人海中擠出,蕭琴來到蕭弈身邊,
“這是怎么回事啊?弈兒,會不會是書院出事了?”
“姐,一會咱倆快跑,許兄,你也快跑吧!”
許千秋愣了愣,隨后道:“為啥要跑,又不是咱倆干的,咱倆沒去過黃金屋。”
學的真快,不愧是大齊最年輕的將軍。
“你是不是闖禍了?跟姐說,啥是黃金屋?”
“黃金屋就是…后面忘了。”
“……”
黃金屋那邊,眾人大驚失色,就連在這靜修的長公主都被這動靜吸引了出來。
一出場,在場所有人都被長公主的氣質所吸引,宛如一朵冰清玉潔的蓮花,提著裙擺,站在高高的長階之上。
長階上,一開口就是御姐音,長公主大喝:“先生,發生什么事了?”
看著黃金屋的模樣,張世文李育人兩人心中五味陳雜,其他學者也面容也帶著詫異之情。
熙熙攘攘的人群將黃金屋圍成一團,只見,先前的破石頭屋變成了一座金光閃閃的小屋。
黃金屋一直不是用石頭打造的,而是石塊將金子擋住,一旦破開封印,金子外圍的石頭就會崩裂,顯露出黃金屋原本的樣子。
臉色變幻莫定,張世文朝長公主喊道:
“長公主!是有人破開了黃金屋封印!”
破開了黃金屋的封印?!
臉色沉凝,意識到事情不對,長公主當即下意識道:
“什么……”
從石階上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從金光閃閃的屋子轉到了長公主又長又細的大白腿。
人群為她讓開一條路,來到黃金屋前,長公主的眼睛中倒映出黃金屋兩邊狗爬一樣的金字:
為國為民,俠之大者。
“兩位先生,黃金屋屹立此處已有十多年,怎么會突然被破開封印?”
李育人頓時也摸不到頭腦:“公主,我等也不知道,書院上下所有人都在上課,怎么會有人突然將黃金屋封印破開……”
目光在兩行字上絲毫不移,長公主細細品味著這兩句話的含義。
為國為民,俠之大者,這就是武道真諦……
……
院中,三人面面相覷,均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腦零部件被發揮到極致,蕭弈想出一招:
“許兄,光咱們待在這恐怕會引起懷疑,咱們也去湊熱鬧,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沉思片刻,許千秋斬金截鐵道:“走!”
三人并肩來到黃金屋處,擠過人群,蕭弈許千秋兩人頓時愣了神。
金光閃閃之中,有什么東西遮擋住了二人視野。
許千秋:“好白的黃金屋。”
蕭弈:“這黃金屋真長……”
意識到這兩人在往哪看,也沒管許千秋是什么職位,蕭琴往兩人頭上各拍了一巴掌:
“你倆往哪看呢?”
不慌不忙,長公主看向人群,隨即問道:
“敢問是哪位破開了黃金屋封印?”
“……”
沒有一人敢站出來,對于黃金屋的封印,這里的每個人都試驗過,均以失敗告終。
有的學子,還經常來此嘗試,總覺得他是命中注定之人,可結果無一例外:out
“到底是哪位破除了黃金屋封印?”
思緒轉移過來,兩人聽清了長公主在問什么,心中都不約而同發出疑問:
破開了黃金屋封印?
?!
兩人對視一眼,蕭弈好像意識到,他破開了一個萬人不解的難題。
許千秋偷偷將蕭弈從人群中推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他身上。
突然從人群中出來,蕭弈也不裝了,一開始以為是毀了寶刀,現在來看,他是破開了一個非常深刻的謎題。
畢竟奉天書院是學文的地方,卻出了一道關于武的題,這不是相當于想破開謎題,必須文武雙全嘛。
嘿,我蕭弈就是這種人!
“長公主,是我破開的謎題。”拱手作揖,蕭弈風光無限。
上揚的嘴角壓都壓不住,只不過眼神還時不時瞟向那雙又長又白的腿。
“你?你是何許人?居然能破開蕭將軍留下的題。”
我…我是金庸的書迷。
不等他解釋,許千秋從人群走出拱手作禮道:
“長公主,他是蕭將軍之子。”
看向金戈鐵甲,長公主凝固的表情漸漸放松,
“許千秋,你不管理軍務,到此處作甚?”
“而且你說他是蕭將軍之子?”
看著長公主有些懷疑,蕭弈擺明身份。
既然都說了,那我也不裝了,我攤牌了,我也是有后臺的人!
“不錯,長公主,在下正是蕭將軍之子,蕭弈。”
此話一出,所有學生均議論紛紛。
蕭有志可是能流傳千古的大將軍,怎么他的兒子在書院從未見過,今天突然蹦了出來,還破開了黃金屋的謎題?
蕭弈也沒想到,就這么隨便一想,又隨便一寫,就給黃金屋的封印破開了。
張世文走到他面前,臉上驚訝之情仍未褪去,詢問道:
“真是你破開的?!”
“真是。”
許千秋見他有些懷疑。便解釋道,“老先生,我能為他作證,的的確確是他破開的。”
許千秋是個厚道人,換做是個心術不正的,恐怕得把功勞搶走。
似乎也沒什么可意外的,在蕭府時,蕭弈可是隨口就道出一句諷刺他倆的詞。
而且他是山人寫信指定請他來書院的,肚子里肯定有些墨水。
聽聞,李育人對長公主一笑:“長公主,那就不奇怪了,蕭弈的確頗有文采,我與張世文才剛見識過。”
一邊的張世文倒是愁容滿面:
“可山人還沒回來,山人吩咐過我,此刀只能交給破開謎題者,但是此刀只有化勁境以上才能拿,你才只有練氣境,我不知該如何處置啊!”
化勁境?
蕭弈掐指一數:練精、練氣、練神、銅皮鐵骨、化勁……
靠,我還差的遠呢。
既然都破開了,蕭弈可不想吃虧,急忙道:
“老先生,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如你就讓我拿走吧。”
不等開口,蕭弈走進屋中準備拿刀。
不料,這刀跟焊上去一樣,他把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依然紋絲不動。
“別試了,只有化勁境才配拿這把刀。”
蕭弈有些頭疼,這他得練多久才能拿回這把刀。
眼巴巴看著這刀,再看看腰間這把,瞬間覺得,自己現在的佩刀就是個燒火棍。
看來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抓緊練習武藝。
看著蕭弈,長公主有些難以置信,這個身穿紅衣,第一眼還有些像牛郎一樣的年輕男子居然是大名鼎鼎蕭將軍之子,還破開了黃金屋的封印。
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