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095送不出去的禮物
- 協(xié)議終生有效!陸醫(yī)生他甜甜撩我
- 鳶尾海
- 1796字
- 2024-04-17 16:14:12
門很窄,且是老舊的磨砂玻璃款。
房子是新裝修的,照理設(shè)計時不會用這樣的門,許檸猜測它是從以前的某處搬過來,繼續(xù)沿用的。
“里面裝的都是你小時候的東西吧?”她問。
陸衍舟意外的挑眉,“你怎么知道?”
“從款式里猜的。”料想,既然門都用老款,里面的東西更如是。
恐怕男人是把之前家里的一整個角落,原封不動的挪了過來。
按照屋里的面積推測,這里頭應(yīng)該蠻大,恐怕有個小衣帽間那般。
放了什么呢?
許檸沒有窺探別人過去的興趣,但這會卻盯著門,挪不開視線。
男人眼角余光瞥她,唇角勾著笑,“打開看看。”
說完,把鑰匙遞過去。
許檸詫異的接過,“我來嗎?”
畢竟是他的隱私,這樣做,未免太信任自己吧。
陸衍舟點頭,示意她去。
見狀,她便不再猶豫,小心翼翼的把鑰匙插到鎖芯里,旋轉(zhuǎn)。
咔噠一聲,門應(yīng)聲而開。
許檸張望著里面,輕咳了聲,感應(yīng)燈立馬亮起。
視野忽的清晰,入眼是非常整潔的一排排柜子,地面干凈,可以容納一人來回。
而在柜子的最深處,有一個小小的黑色密碼箱。
看上去也很有年代感。
“那是什么?”許檸問。
箱子是手提款,應(yīng)該裝的都是文件類。
陸衍舟淡道,“情書。”眼神疏忽飄遠(yuǎn)。
她便“噢”了一聲。
每個人都有過去,她沒有繼續(xù)打探,轉(zhuǎn)而將目光巡在其他的柜子中。
它們都是玻璃門的,大約能夠看清里面的東西。
手辦,書本,玩具,一些她看不懂的其他雜物。
“你很有心誒。”摸索著玻璃門,許檸想起自家的床底,“我也留著小時候的東西,都放在行李箱里。”
“所以你也念舊。”男人總結(jié)。
她想了想,“嗯。”
跟其他人不一樣,許檸念舊是必然,因為現(xiàn)在的生活跟從前比,實在苦了太多。
誰都喜歡安逸快樂的生活,尤其三口之家,溫馨幸福。
哪怕父親出軌,一切都是假象,可當(dāng)初的她跟媽媽都是不知情的,所以快樂依舊。
往里走,許檸看到一整排各式各樣的禮物柜,“都很新誒,而且它們看上去像是女孩子喜歡的。”
都是女生送給他的?或者說,是他準(zhǔn)備送給某個女生的。
陸衍舟憐愛的看著她背影,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嗯,是送不出去的禮物。”
“怎么會?”許檸以為他在玩笑,“你送的還會沒人收嗎?”
他便沒說話,而是徑直走到最里,將最新的一個拿出來,是風(fēng)很大的玲娜貝兒,“給你。”
許檸愣愣的拿住,“嗯?”
“跨年夜快樂。”他道,然后將小小的她輕輕摟在懷里,“你應(yīng)該喜歡娃娃吧?”
“喜歡。”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許檸跟大部分女孩一樣,小的時候喜歡各式各樣的公仔,但長大了,少女心淡了不少。
可是陸衍舟把娃娃給她時眼里明顯有期待,她不忍心掃興,自然要接下。
只是不懂,他好端端怎么會準(zhǔn)備一只娃娃給自己?
這種愛好,都是初高中的事了。
“我也有東西送給你。”對比他的小心意,許檸覺得自己的禮物也算不錯。
她知道陸衍舟不怎么缺錢,所以貴重的禮物送來不一定入他眼,于是別出心裁,按照他上次送的小雕塑,定制了一副數(shù)字油畫。
每天悄摸摸趁他不在畫一點,弄了很久,總算完工。
等從衣柜里拿出來時,男人眼前一亮,笑道,“看來我沒事得檢查檢查衣柜。”
“那不就沒驚喜了。”許檸看他高興,自己也笑的很歡。
他們是隱婚,所以沒有婚紗照,屋子里便顯得空空蕩蕩。
陸衍舟覺得這幅畫剛剛好彌補空白,便將它掛到了臥室的正墻上,乍一眼看,有了婚房的既視感。
“好看嗎?”他問。
許檸點頭,“好看。”
男人看著巨大一副,知道她花了不少精力,心里感動,愛憐地摸摸她小臉,“謝謝老婆。”
許檸笑,然后昂著腦袋,跟他親吻。
這一夜的纏綿必不可少,只是跟以前不太一樣。
他那么溫柔,卻帶給她更多歡愉。
結(jié)束時,陸衍舟拿濕紙巾輕輕的替她整理。
起初她不好意思,可看著眼前人英氣的眉眼,忽的在心里生出一股信任,于是由著他去。
許檸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防已經(jīng)為他越開越多。
元旦的三天假里,他們哪都沒去,連門都沒出。
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互相索求。
從前許檸放不開,現(xiàn)在卻無所謂。
假期結(jié)束的時候,她累瘦兩斤,倒是臉色越發(fā)好看,復(fù)工的第一天,同事就夸她,“果然人還是要多休息,皮膚都光滑了,一看就很滋潤。”
許檸挺不好意思的,“嗯嗯,是要休息。”
她心情愉悅,跟大家寒暄著,輕快的走向辦公室。
卻沒想,又在門口看見了等她的司雅晴。
不必問,她也知道對方為什么而來。
開了門,司雅晴立刻跟進,反手就將門帶上,“許檸,醫(yī)院的事——”
“不用說了,這跟你無關(guān),事情也過去了。”許檸微笑。
司雅晴聽到她不計較,心里松口氣,“謝謝,我來確實想跟你道歉,你不介懷實在是太好了,”說罷,頓了頓,又顯得為難,“既然不介意的話,能不能麻煩你,跟陶也再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