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回門
- 先婚后愛:聶少,請離婚
- 朱聞蒼日
- 2007字
- 2024-04-17 15:13:16
“一會兒睡。”樂小蔚說著,聶澤之輕輕的‘嗯’了聲,“那幫我吹頭發。”
聶澤之十分的自然而然,樂小蔚想起之前給他吹頭發的事,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便放下手機起來,過去給聶澤之吹。
“明天回門,是不是還是要帶禮物啊?”樂小蔚閑著也無趣,就沒話找話。
“做戲要做全套,當然是要準備的。”聶澤之只是坐著,享受著樂小蔚的服務。
她抿了抿唇,便沒再說這件事,其實是她自己心虛,找話說免得尷尬罷了。
可隨之尷尬的事情更多了,因為要睡覺了。
這個情況的來臨讓她十分為難,站在一邊手足無措的看著大床。
這張床是她睡過的最舒服的床,也很大,但是兩人睡在上面……
相對于樂小蔚的尷尬,聶澤之就無所謂的坐到床邊,習慣性的拿起手機看看有沒有事,然后放下手機,躺在床上,看著站在一邊的樂小蔚,“站在哪兒做什么?還不睡?”
樂小蔚點頭,很尷尬的走到床的另一邊側身躺下,連手機都不玩了立即閉著眼睛裝睡。
聶澤之瞧了眼側著身子睡在床邊的樂小蔚好笑,她只要再往前移一點就能摔下床去。
不過聶澤之也沒揭穿她,而是關了燈便睡去。
好一會兒,樂小蔚睜開眼,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也十分的安靜,想來他是睡著了。
樂小蔚這才松了口氣,躺平身子,看著兩人中間隔著的一大片距離,她似乎有些安心,便沉沉睡去。
直到樂小蔚睡著了,聶澤之才又睜開眼,一雙眼燦若明星,看著眼前的一團黑影,自己這才睡了去。
而聶家另一邊卻是鬧翻了,聶邦遠氣氛的將屋子里的東西都砸了個遍,“奶奶,他打我,為什么你們都不管?怕了那個小賤人么?”
聶老太太也一臉為難,“這件事本來你也有錯,你怎么能拿事情給他抓呢,你帶個風塵女子回來過夜,要是你爺爺知道了,你想過什么后果么?”
見著老太太生氣,聶二叔拍了拍聶邦遠的肩膀,“好了邦遠,這件事先記著,只要我們拿下聶家全部家產,那個聶澤之一無所有,還怕他掀什么風浪,那時候你想怎么弄死他都行。”
一邊的鄭青月見了也立馬安慰著,“是啊邦遠,不急,對了,你不是說明天有辦法么?”
聶邦遠提起這件事得意哼笑,“他們兩個明天要回門,但大哥他行程有安排,明天美國那邊有人來談事情,他要去半山高爾夫球場,而樂小蔚家到半山球場必須經過長江大橋,那里馬路多,車擁擠,可是很容易出車禍的。”
這個主意出來,三人都滿意點頭,尤其是聶二叔,“不錯兒子,以你的本事,你才該是繼承聶家全部家產的人。”
一屋子人開始吹噓,全部都已經在想明天得到聶澤之車禍意外死亡的消息,而那時候一個無權無勢的樂小蔚,根本就不足為據,就算是殺了,也沒人會在意。
…………
第二天天色剛剛亮兩人就起來了,樂小蔚看著自己身上裹著的被子,和一邊隔著距離的聶澤之,不知道為何,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
起床洗漱好出來,卻發現他已經起來。
“早上好啊。”樂小蔚打了個招呼緩解尷尬,已經起身去了衣帽間找衣服穿。
聶澤之見了好笑,自己要吃人么?
一大早,餐桌邊二房四人已經到了,四人看起來神情都不錯,畢竟這是最后一次看著聶澤之了。
“澤之啊,今天陪小蔚回門呀。”聶老太太一副幸災樂禍的開口,聶澤之走到椅子邊‘嗯’聲,“是啊,規矩還是要走的。”
聶二叔喝了口粥笑著瞧著他,“對,回門是應該的,有準備什么禮物么?”
“禮物早備好了,不勞二叔操心。”聶澤之淡淡回了句,已經拿過筷子吃起了早飯。
樂小蔚絲毫沒有在意,而是兀自吃著早餐,兩人一起出門去。
她今天穿了一件淺藍色連衣裙,提著淺翠色的包,穿著一雙米色淺口高跟鞋,頭發輕輕挽起一個發絲,帶起幾分輕熟女。
“好奇怪。”上了副駕,樂小蔚一邊說著一邊系安全帶,聶澤之啟動了車子,往外而去。
“肯定奇怪,平常都是甩不完的臉,今天一個個看起來卻都好心情的很。”聶澤之淡淡說著,并沒有在意。
按照資料上的路線,兩人來到了一棟中檔小區,而小區看起來應該有十年的時間了,正好符合樂小蔚父母現在經濟情況。
“走吧!”聶澤之拉過她的手進了電梯,按下按鈕。
樂小蔚有些不自在,將手從他掌中抽出,自己乖乖站在一邊。
“到了。”聶澤之淡淡開口,沖著開著的電梯門離開。
雙手插在褲兜里,剛剛他似乎有些生氣,他能夠感覺到樂小蔚對他并沒有什么情,起碼,女人對男人的情。
他開始懷疑人生了,從小到大都是女人追他,現在樂小蔚這么冷淡,他都要懷疑自己的人格魅力了。
門鈴按起來,兩人站在一道門前,聶澤之正在按門鈴。
可是許久,一直沒人來開,聶澤之有些疑狐了,便拿過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沒在家么?”聶澤之自言自語。
電話那邊沒人回答,一直是空的但是有人接了電話,這讓聶澤之十分的疑狐,正要掛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你好,叔叔阿姨兩人都在門診這里,正在點滴。”
一個小男孩乖巧的聲音傳來,聶澤之‘哦’了聲,“叔叔阿姨都在么?”
“是的,在,他們在打點滴沒接到電話。”小男孩說著,聶澤之掛了電話有些好奇,“小區有門診,我去看看,你在這兒等我。”
聶澤之打了招呼就離開,乘坐電梯下去了。
電梯里有些窒息,他站的筆直,就像一棵松樹似得,頭一點不低下,但這會兒卻暗下眼皮,似乎在想什么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