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丟失的年紀
- 先婚后愛:聶少,請離婚
- 朱聞蒼日
- 2016字
- 2024-04-17 15:13:16
“五歲。”樂小蔚沖口而出,佟夫人神情變得很奇怪,“不可能,五歲,不!不是的!”
佟夫人神情很奇怪,好像有些神識不正常似得。
樂小蔚看著佟夫人這樣很擔(dān)心,“干媽?怎么了你給我說呀。”
佟夫人看著面前的樂小蔚,瞪大著雙眼,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聶澤之看著佟夫人安慰,“干媽,怎么了你跟我們說。”
佟夫人的神情就是很不安,好久,突然一把掀開樂小蔚的衣服,將她的腰部都暴露在空氣中。
樂小蔚一驚,已經(jīng)按下衣服,雖然干媽在,聶澤之是她丈夫,可是……
佟夫人不可思議,“你腰上的三顆排成一排的痣,嘉羽也有,嘉羽出生,就因為背后有三顆痣練成一排,便說她少年命運坎坷,后來,后來,嘉羽……”
佟夫人說著整個人都慌張起來,好像天塌了似得。
樂小蔚下意識的去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可是聶澤之卻已經(jīng)一把嫌棄了她的衣服,看著她的后腰。
“聶澤之你!”
樂小蔚不好意思的想要將衣服按下來,可是聶澤之就是不放手。
“小蔚,你后腰真的有兩顆黑痣,很明顯,排成一個橫列。”
聶澤之開口,樂小蔚將他推開,將自己衣服穿好,“我早就知道了。”
佟夫人抱著樂小蔚,“嘉羽走丟的時候是四歲,今年應(yīng)該是二十一歲!”
樂小蔚有些無辜,“可是我走丟的時候是五歲,今天是二十一歲。”
樂小蔚摸了摸自己的后腰,“也許……是巧合吧!”
樂小蔚說著,聶澤之搖頭,“怎么可能那么多巧合,三顆黑痣排成一排。”
聶澤之說著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道:“當(dāng)時蕭云飛給你做催眠的時候問過你,你是怎么知道那時候你是五歲的,你忘了你是怎么說的么?”
樂小蔚搖頭,“我沒忘,我記得,因為大家都這么說。”
樂小蔚想起往事道。
聶澤之看著她,眼里的疑狐越來越多,“那為什么大家都這么說?”
“因為我那時候跟鄰居一個五歲的小姑娘一樣高啊。”樂小蔚說著,那時候她被撿了回去,鄰居一個五歲的小姑娘就跟她差不多大。
佟夫人在一邊聽到一把抓著樂小蔚的手,死死的抓著,好像生怕樂小蔚會跑了似得。
“五歲?不,是四歲,嘉羽身體好,個子長得高。”
佟夫人自言自語看著樂小蔚,只覺得越看越是順眼。
樂小蔚有些呆了,不明白這樣的事,聶澤之聞言拉過樂小蔚的手,“去做親子鑒定。”
一句話驚醒了佟夫人,“對,親子鑒定,對!”
她一把站起來,驚慌的看著樂小蔚,她從來沒想到,樂小蔚,她一直找的女兒佟嘉羽,居然會是樂小蔚。
樂小蔚搖了搖頭,她仿佛有些呆了,“這不可能。”
樂小蔚不明白的搖頭,聶澤之拍了拍她的手,牽著人站起來,“去做親子鑒定試試,真的假的很快就能知道。”
佟夫人點頭,“是,做親子鑒定,我打電話過去。”
佟夫人慌亂的打了電話到明仁醫(yī)院,叫了醫(yī)生過來。
樂小蔚完全有些呆了,她在想,佟夫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聶澤之坐在她身邊,握著她手,“小蔚,做親子鑒定就知道了,不要太在意。”
樂小蔚看著面前的人,點了點頭,慌亂的低下頭去。
“我……五歲?我是五歲的時候走丟的。”樂小蔚呢喃著,聶澤之坐在她面前,握著她的雙手,“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有一米六八,小時候肯定各自也比一般人要高,女孩子一米六八算很高的了,四歲的時候,看外表,的確有可能是五歲。”
樂小蔚聳了聳肩,有些害怕的樣子。
“我……可是,如果我那時候四歲,四歲應(yīng)該也有記憶啊,葉秦就有,她說她現(xiàn)在最早的記憶是一歲多的時候,因為她還在地上爬,她說她記得。”
樂小蔚很認真的說著,看著聶澤之,似乎怕他不信,還特地鄭重的點頭。
聶澤之摸了摸她的頭,點頭道:“我相信,一歲多有記憶很正常的,其實很多孩子從一歲多就有記憶的,只是后來慢慢的就忘了,因為太久遠,就像現(xiàn)在,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哪怕就是昨天的,你也會忘記,如果印象深刻,一歲多也是可以記住的。”
樂小蔚聞言點了點頭,因為葉秦說的是,一歲多,她在地上爬,葉美惠將將廚房的筷筒砸在她腦袋上。
只是這個,樂小蔚并沒有說。
聶澤之見她一直低著頭,想著以前的事開口,“之前蕭云飛給你催眠的時候就說過了,你是因為小時候受過虐待,所以現(xiàn)在的記憶拒絕想起以前的事,那現(xiàn)在看來,真的是佟如因了。”
想到這個聶澤之點起一支煙,那個可惡的女人,為什么可以可惡到這樣的地步!
樂小蔚想起佟如因,想起第一次見她時那種發(fā)自骨子里恐怖,這是,寂靜的衣帽間,樂小蔚的手機響了。
“律所打來的。”
樂小蔚看著上面的號碼接了電話。
“喂……”樂小蔚有些心慌。
“你好,樂小蔚,老板說你今天回來上班的,可是現(xiàn)在……”
那邊的電話有些疑狐,樂小蔚看了眼時間,九點半了!
“對……對不起,我有點事耽擱了,對不起,我馬上……”
樂小蔚話還沒說完,聶澤之搶過了她的電話沖著律所道:“我你們老板上班?”
聶澤之不信,就溫雪那樣子,能上得了班?
“是啊,是溫柔老板,她說著四年她在國外讀書,現(xiàn)在回來了。”前臺的聲音響起,聶澤之倒也不意外。
溫雪現(xiàn)在的樣子,讓溫柔去律所也是正常的。
“好了,我跟溫柔說,你把電話接進去。”聶澤之沖著電話說著,前臺那邊應(yīng)了聲,停了聽會兒,聲音傳來,“好的,請稍等。”
電話接進了辦公室,里面?zhèn)鱽頊厝岬穆曇簟?
“喂……”
聶澤之聽到這個聲音,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也的復(fù)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