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那要看和誰比
- 我直播算命,開局反派死一戶口本
- 魷魚圈圈
- 2222字
- 2024-04-18 09:56:10
“散開,都散開,不準在這里聚眾鬧事!”
“今天只準住戶家屬進來接人,除此之外,閑雜人等都滾開!”
章友揮舞著拐杖,做出了驅趕人群的手勢。
看向喊冤中年的眼神,顯得尤其兇惡,尤其嚴厲。
“尤其是你,米老三,你們家人失蹤了,和我有什么關系?你別看到墻倒眾人推了,就開始胡亂掰扯,想要報復我,這是臟了貴客的耳朵!”
說著,章友就轉過身,對溫瑕擺出笑臉,客氣地說道。
“溫大師,百聞不如一見,幸會,幸會。”
“當初帶著全村人哄抬地價,聚眾鬧事的就有這個人。他叫米康生,就是這兒最大的刁民,慣犯,地痞流氓,還坐過牢的!您初來乍到,可千萬別信他一個字啊。”
旁邊的米康生張了張嘴,赤紅著眼睛瞪著他。
“姓章的,你說什么?”
章友冷笑著,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我說的這些,有哪一件不是事實嗎?”
“一個素行不良的人,憑什么叫人相信你有冤情。依我看,你就是來趁火打劫,訛詐我們養老院的。”
“趕快走,不走的話我就報警處理了,你當心二進宮!”
米康生啞口無言,說不出話。
年輕時,他確實有過一段比較混蛋的日子。
游手好閑,打架斗毆,拉著鄉里的一些二流子,騎著個破摩托到處張揚。
可正因他的暴躁脾氣,十五年前,在幸福晚霞集團來征地時,他才是第一個帶頭鬧事,對低價的補償款大喊不滿意的。
在他的帶動下,整個村子醒悟過來,聯合起來,重新找章友談判。
最后,拆遷的每家每戶得到的賠償,比原來多出了50%。
正因如此。
章老板才會對米康生記憶深刻,還深恨不已。
在養老院項目上馬建設后,他就找了個機會舉報對方尋釁滋事,把米康生抓起來坐牢了。
所以,他剛才對溫瑕說的話,雖然有些避重就輕,但是,卻也都是事實!
米康生唉聲嘆氣,跺了跺腳,羞慚地轉身離開了。
溫瑕看著他的背影,淡淡說了一句。
“章老板,其實,你不說這些,我也能看得出來。”
章友本來在得意洋洋的。
此時心頭一咯噔,頓時感到一陣無垠的壓力。
溫瑕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說,她可以看相知道米康生的過去。
還是在說,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說法是有所隱瞞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泰山壓頂一般。
僅僅因為溫瑕的一句話,巨石就狠狠地砸落在了章友的頭上!
不過,章友到底是混跡商場和江湖的老油條了。
此時雖然有些心虛。
但他還是打了個哈哈,掩飾過去,將話題絲滑地引到了自己這邊。
“溫大師,您趕來的這么著急,一定是商陸和您說了原委,而且還說的很嚴重吧?”
章友呵呵一笑,一臉慈祥地搖了搖頭。
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談論自己鐘愛的晚輩一般。
“昨天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全部都弄清楚了。”
“過去半年多的時間里,伍云借用自己的主管身份,通過朋友圈聯系家屬,取得信任,合謀毒害我們的老年住戶。”
“她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是該被揭露出來,繩之以法!這一點上,我本人完全支持商陸的舉報。”
“可惜,這小子到底是太年輕了,扛不住事。”
“看到伍云暴斃了,就嚇得要死要活,疑神疑鬼的,哪里像個專業人士啊。”
溫瑕微微皺眉,感到一絲不妙。
“所以,商陸他人呢?”
“我看他頂著黑眼圈,困得厲害,已經叫人把他送回去休息了。”
章友的表情里,露出一絲陰狠和得意。
他伸了伸手,示意溫瑕和自己一起進門。
“剛好,異事局的胡大師剛才也到了,就在我的辦公室里。要不……我們進去坐下,喝杯茶,慢慢細談?”
同一時刻。
章老板身后的保鏢,立刻圍過來,將外面呼喊的民眾們隔絕在外。
這些人甚至排成了一道人墻,把除溫瑕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攔住,還一步步往外推了出去。
見此情形。
溫瑕點了點頭,嘴上說了句“可以”。
然而,她的另外一只手卻插在口袋里,翻動硬幣,簡單占了一卦。
有關商陸的卦象,十分不祥。
溫瑕伸手一摸,就將卦象信息,在腦海里翻譯了出來。
粗粗看去,商陸是被眼前的老頭控制住了,還隔離監禁起來了的樣子。
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前途,卻也變得不容樂觀!
“很好,膽子很大。”
溫瑕的眼神微微瞇起。
看向章友的背影,眼底終于多出了一絲銳利之色。
她原本以為,這個章老板和其他犯事的領導差不多,一遇上黑歷史問題,就只是想著逃避責任,蒙混過關。
只要把一切壞事推給伍云這樣的手下,做好切割,他就可以采取裝傻充楞,獨善其身的路線了。
而自己這邊最好的處理方案,就是找到關鍵證據,讓他公開承認錯誤,再找警方將其一波帶走。
可是,事情卻出了意外的變化。
對方現在,就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
不但綁架了她的求助人,甚至還想通過其他玄學師,對她施壓!
在去辦公室的路上。
溫瑕落后幾步,低聲問躲在帽子里的白斕。
“他說的這個胡大師是什么人?”
白斕小聲吱吱了幾下。
“應該是說胡也可吧。”
“這人在年輕一輩里很有名,但他不是天師道的,是三清門的。我就見過一兩次,不算熟。”
這樣啊。
聽到這里,溫瑕表情略帶失落,點了點頭。
不熟,那就是不能把白斕丟出去,直接以勢壓人了。
說不定,對方都不認得白斕的本尊,還以為是普通寵物貂。
到時候萬一一腳給他踢飛了,那多傷孩子自尊啊。
于是,溫瑕又問:“那他厲害嗎?”
白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翻了個白眼。
這讓人怎么答?
你都逆天成這樣了,手握失傳秘法,妖異蠱蟲,外道秘籍,將帝都的示好視若無物,還抓……逼我堂堂圣獸來當打工妖。
能不能有點自己在做地上神仙的自覺?
當然了,這些只是心里說說。
要白斕現場吹溫瑕一頓,它是拉不下臉,死也吹不出口的。
所以它糾結了幾秒,只能來了句吭哧癟肚的:“那要看和誰比吧。”
“就是沒我厲害了。”
溫瑕若有所思地點頭,小聲笑道:“先看看吧,看這位胡大師能給我什么下馬威。”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一間很大很豪華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沙發上,此時已經坐了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