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莊周肯定的點頭：“對，困擾了道家的千年懸案。”

劉楠“那是什么？”

小莊周：“讀過《齊物論》莊周夢蝶段沒有？”

劉楠：“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為物化也。”背過之后“是這一段嗎？”

小莊周頗感意外：“行啊。”

劉楠：“不只你一個人喜歡南華仙人。雖然我喜歡屈原多一些。你的道家千年懸案呢？”

小莊周：“是蝴蝶夢為莊周，還是莊周夢為蝴蝶，道家爭論了千年。我解開了。”

劉楠：“真？”

“當(dāng)然只是一家之言。”小莊周有些得意的說道。

小莊周繼續(xù)說道“你姑且一聽。北海有蟲，其修如龍。不飲不食、臥冰眠雪。時時東望、驚蟄之風(fēng)。側(cè)耳細(xì)聞，破寒驚雷。如是千年，終有一朝，驚蟄風(fēng)起，春雷陣陣。羽化成蝶，振翅而起。翼展若鵬、翔舞九天。色彩斑斕，彩鳳莫如。一夢莊周、六十有年。筆走龍蛇、鬼泣神哭。奇思妙想、恣意汪洋。自此方有、《莊》《騷》并列、老莊之謂、南華仙位。”

劉楠t只兩個字回復(fù)：“牛逼。”

小莊周：“所以，我花兩千塊錢定制一件夾克，獎勵自己一下，不過分吧。”

劉楠又是兩個字：“我草。”

兩千塊，可是劉楠半年的零花錢。

但是看著小莊周夾克上，顏色、形態(tài)各異，栩栩如生的蝴蝶，想一想也值。劉楠：“三十三只，一只代表《莊子》里的一篇？”

小莊周搖頭：“不，五十一只。除了內(nèi)篇，外篇，雜篇之外，還有十八個密篇。”

劉楠驚訝的：“還有十八個密篇？”

小莊周點頭：“那十八個密篇被人或者神，隱藏了。”

劉楠有點好奇的問道：“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莊周：“鯤化鵬，再加上前幾天太冷，窩在被窩里，盼著驚蟄風(fēng)起，春暖花開。我也夢見了蝴蝶。”

“那條蟲用了千年時間，羽化成蝶，從靈界而來，赴一場千年之約？”花越樓突然插話。

劉楠開玩笑：“對，一定是的。就像紅杏出墻一樣。從靈界探了枝頭出來。”

花越樓：“你TMD就當(dāng)不了詩人。”

劉楠：“當(dāng)然。就像我不能把紅杏出墻說成花越樓一樣。”

花越樓佯裝生氣：“你媽。”

終于，放學(xué)了。

這一天，對于劉楠來說，真的不好過。教室的椅子上好像被人放了釘子。

他終于回到了位于九龍寨的家。他比絕大多數(shù)的同齡人幸福。老爸老媽都在東梁鎮(zhèn)的煤礦上班。只有周末的時候，才會回來。七十多米的房子只有他一個人。他們家當(dāng)然買不起。這是爺爺留下的。孫子輩，誰考上大學(xué)，這所房子就歸誰。劉楠是老劉家唯一的希望。

如果劉楠再考不上大學(xué)，這所房子就賣掉。三家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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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楠樓下的一個面包車內(nèi)，歌譚異界管理局的年輕警員一邊喝著紅牛，一邊向他的前輩抱怨：“鐵娘們兒，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讓咱們在這兒白白的浪費精力？我想那個A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就是不跑，也會銷聲匿跡，蟄伏很長一段時間，才敢出來。”

那位前輩大笑著說道：“就憑你說了鐵娘們?nèi)齻€字，要是讓頭兒聽到，你就要連續(xù)的蹲守半年。直到樓上那個小子畢業(yè)。鐵娘們壓力很大。今天上午由于咱們的情報失誤，死了十一個普通警察。結(jié)果還打草驚蛇。”

那個年輕警員：“所以讓咱們在這兒，做做樣子。好向上面交待？”

那個中年前輩：“有這方面的考慮。但也不是全部。那個A剛剛失去了唯一同伴，一定會非常的憤怒。所有的參與者，都是他報復(fù)的對象。樓上這個小子竟然協(xié)助警察，干掉了他的同伴。所以他一定對他恨之入骨。手無寸鐵的他，豈不是最為完美的報復(fù)對象？”

那個年輕警員感覺不可置信：“這個家伙，真的會這么瘋狂？”

“他可是異鬼，并且是最為喪心病狂的異鬼之一。”

年輕的警員：“那咱們，還真的要打起精神。別讓那個小子出了什么意外。”

那位中年的探員，緩慢的搖頭：“不不不，你還是太年輕。我們的任務(wù)不是保護，而是監(jiān)視。”

年輕的探員，瞪大眼睛：“不是保護？”

中年的探員：“你在哪里看過不知道疑犯的樣子，在樓下進行保護的？如果是保護，不應(yīng)該是在那個小孩的房間里嗎？”

年輕的探員：“這也太那個了吧？”

中年探員：“你是幾級？”

“一級。”年輕探員有些沮喪的回答。他已經(jīng)四年沒有突破。

中年探員“你知道那個異鬼是幾級嗎？”

年輕探員：“情報是三級的。”

中年探員：“情報是錯的。”

“錯的？”年輕探員有些惱怒。這些家伙在干什么？今天上午剛剛損失了十一個普通警察。那他是幾級？”

中年探員非常肯定的：“四級。并且是最難對付的千面人。”

年輕探員：“是變換容貌嗎？”

中年探員：“可以模仿被模仿者的能力。如果是普通人，只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就可以完成。如果是超凡者，根據(jù)等級的不同，從十秒鐘到五分鐘不等。同級及同級以下百分之百，每越一級，打八折。”

年輕探員對于這種能力是聞所未聞。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只要給他幾分名的時間，他就可能成為一個八折的五級？。”

中年探員點頭：“就是這個樣子。他基本就是最強的五級之下。為了上午的情報，特意的從省城找來了一個半圣。用時一個星期，用全視之眼，差不多將歌譚篩了一遍。才弄到了兩張圖片。只是出現(xiàn)了一點點的誤差。沒有想到，A的同伴在昨天夜里成為了異鬼。派了十幾個普通警察前去抓捕。結(jié)果死了十一個人，還沒有抓到活口。樓上這個小子，還有參與這次抓捕的其他六個人，是抓到他的唯一希望。”

聽了中年探員的分析，年輕探員不禁感慨：“級別高，就是好。看到的情報都和我們不一樣。”

中年探員露出古怪的微笑：“咱們可是平級。”

“你是資深探員。”

中年探員：“也資深不到哪里。只不過比你早了兩三年而已。你怎么會認(rèn)為我看到的情報和你的不一樣？”

“難道不是？”

“咱們看到的情報一樣。”

“可是，你為什么知道的那么多？”

中年探員陰惻惻的“這不是很明顯嗎？”

年輕的探員，一只手伸出槍袋，另一只手的手掌掌心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