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在想誰?
- 廢后重生,丟掉戀愛腦的她殺瘋了
- 柳下眠
- 2047字
- 2024-05-05 10:00:00
秋月領命,一溜煙跑了,剛巧撞上送午膳來的春竹。
木柒遲看著春竹手上的菜式,有些沒胃口。
“春竹,你幫我去燒條魚吧,再做碗蓮花羹。”
春竹答應著:“好的小姐,奴婢將飯菜放進房里就去。”
木柒遲手一揚,指著涼亭里的石桌說道:“不用,放那兒就行。”
春竹一步三回頭的往涼亭去。
小姐這幾天好生奇怪,不讓她進屋子,吃的飯食清淡也就算了,還讓她一直溫著粥。
今日明明叫秋月打了沐浴的水,卻又坐在門口發呆?
木柒遲看著春竹轉入了小廚房,抱起獒哥坐到涼亭等秋月。
秋月回來的時候,春竹的魚還沒好。
她示意秋月跟著自己,起身走到房門前,敲敲門:“師父,洗完了嗎?”
墨白在房里低低應聲:“嗯。”
“那我進來啦。”
木柒遲邊說邊推開門。
墨白剛系好腰帶,就看到木柒遲著急的進屋關門,身后跟著秋月。
“師父,”她熟稔的拿起一旁的帕子,給墨白擦頭發:“等你好了,幫我去打擂臺吧。”
墨白點點頭,沒有出聲。
木柒遲臉上綻開一個明媚的笑:“我就知道師父一定會答應的。”
“到時候不管誰來,師父都幫我給他打下臺去,這樣,我就不用嫁人啦!”
墨白開口:“比武招親,終歸是有個贏家的。”
木柒遲手上沒停,仔仔細細的擦拭濕發:“等師父贏了,以后再找個理由退婚就好啦!”
“都行。”墨白雙眼微瞇,像一只十分乖順的小貓:“不過,聽說獵場上,安王殿下說與你兩情相悅,何不……”
“師父都說了,那是他說的,也沒人問問我的意見。”
墨白聞言輕輕睜開眼睛,虛無的看著前方,他眼眸微暗,接過木柒遲手中的帕子,疊在手心。
“師父怎么了?”木柒遲試探的問:“師父心中可有想要我嫁的中意人選?”
上一世不知為何,師父始終不同意她嫁給宋言初。
這一世,她很想聽聽師父的意見,也很想知道,師父為何如此堅定,是他早已察覺宋言初的野心嗎?
秋月低著頭,心里盤算著該如何告訴小姐剛剛打聽到的事。
墨白搖搖頭:“你的心意最重要。”
木柒遲忽然發現,師父似乎一直稱呼她為“你”?
不是哥哥們喊的遲兒,也不是生疏的木小姐,更不是洛子安那樣喊的柒柒……
柒柒……
耳邊似乎又出現了洛子安低沉的聲音在喚她,嗓音中夾雜著一絲天生的磁性。
“明明不熟。”木柒遲低喃出聲。
墨白見她陷入沉思,眉頭微皺,將手中疊成四四方方的帕子放在桌上:“在想什么?”
木柒遲下意識回答:“洛子安。”
墨白手腕微動,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想他?”
木柒遲搖搖頭:“跟他不熟。”
墨白眼中剛剛閃出的光一下子滅了。
“但是……很奇怪……”木柒遲又自言自語道:“總是會想起他。”
“師父,你說我這種,算得上喜歡嗎?”
木柒遲實在分不清了,上一世對宋言初,似乎不是這樣的感覺。
墨白端起桌上的茶壺給她倒了杯水提醒道:“你找秋月有何事?”
木柒遲恍若夢中驚醒,她看向秋月。
秋月深吸一口氣,腦子里組織好語言,開口道:“絕、絕、絕、絕娘子不見了,到剛剛我去打聽為止,只有一人去探望慕容源,就是她的女兒慕容清,據咱們煙嵐閣得到的消息,慕容源矢口否認刺殺太子,尤其是他入獄后太子府仍遭刺殺,他給自己喊冤更起勁兒了,還有安王殿下,太子府刺殺當晚,安王殿下雖親自坐鎮,但來的竟然有倚紅樓左右護法,一眾刺客進行了長達一個多時辰的車輪戰,安王殿下重傷失蹤!”
“失蹤?”木柒遲一拍桌子,驚呼出聲:“怎么會失蹤?有沒有線索?宮中可有人在查?”
“不、不、不、不知道,太子府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羽林衛在四處搜查,除了京中幾個朝廷重臣的宅子,全都翻遍了,沒有安王殿下的蹤跡。”
秋月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緒,盡量快的將重點表達給木柒遲:“對、對、對、對了,還有昨日,昨日二皇子的母妃,回宮了。”
“咔!”
耳邊傳來一聲脆響。
然后是碎片落地的聲音。
木柒遲看向旁邊忽然震怒的男子,一臉驚愕:“師父?”
墨白松開捏碎茶杯的手,五指緩緩聚攏,大拇指撫過其他四指,手中碎片立時化為齏粉:“總算回來了。”
木柒遲揮退秋月:“師父……與她有仇?”
戴著面具的墨白,緩緩看向木柒遲,一雙眼變得猩紅,卻并不接話。
木柒遲被這些的墨白駭得不敢再問。
師父從未在她面前出現過這種神情,她也從未聽說過,師父與宋言初的母妃有何種恩怨,能令他失態至此?
一瞬后,墨白便恢復原來溫潤的模樣,他站起身,走到窗邊:“今晚我便回閣中了,你練功不可松懈,每日仍須打坐……”
“師父的意思是,我不用日日去閣中練武了?”木柒遲追問道。
“都行。”墨白望著窗外隨風輕輕蕩起來的秋千:“慕容源不認罪,定是認為有人能保他,也就是說,他有東西,能推翻安王提供的證據,證明他是清白的。”
木柒遲道:“是,慕容清去探望,應該也不僅僅是話家常,畢竟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有麗妃娘娘回宮,也定不是巧合。”
墨白默了默,手指順著窗檐往下滑:“吹枕邊風嘛,她最是拿手。”
說完,墨白回頭看著木柒遲:“若我殺了宋言初,你可會怪我?”
木柒遲一驚,師父今日這是怎么了?
說的話,做的事,一點都不像他?
獒哥許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開始嗚嗚咽咽在墨白腿邊蹭。
她搖搖頭,又覺得不對,又點點頭:“他畢竟是皇子,若想殺他,只怕不容易。”
墨白輕哼一聲:“他能茍活至今,也不過是因為他有一個好母妃,現在她回來了,我要他們一起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