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準備招賢納士
- 從礦山開始的修仙之路
- 歪理邪說不要聽
- 2016字
- 2024-05-09 23:28:51
“嘩啦嘩啦”
雨下的挺大。
灰布裹著的男子,卷縮在洞窟的角落,瑟瑟發抖,這單薄的灰布無法遮擋寒氣,那刺骨銘心的冷已經浸入了他的全身。
“好冷。”
“為什么會這么冷。”
男子眼眸顯得有些黯淡,思緒開始遲緩,腦海里面總是一些重復的畫面,他想往前看,可是那些東西又把他拽回過去。
他忽然抬起雙眸,看向洞窟中間,在那熄滅的灰燼旁,他發現了一具赤著身子的男人,他已經死了,死的很干凈,什么都不剩下。
這個男人是誰?
他怎么死的?
男子發現自己想不起來了,不過他覺得自己或許認識這個男人,可是為什么想不起他呢?他的記憶真的出現了很多的問題。
“好冷啊。”
男子忽然搓起自己的手,這僵硬麻木的手掌,揉搓起來,并無任何感覺,他只是覺得,再這樣下去,可能他會跟那個男人一樣,永遠的睡在這里。
他得做點什么。
他要活下去。
他得活下去。
他必須活下去。
想法在他腦袋里面,像舞女般翩翩起舞,像那些低賤的舞女一般,粗俗且直接表達其中的意味,這應該是太過寒冷了……太想活著了。
男子摸到身旁那靜悄悄躺著的石塊,很尖銳,他拿起來看著,這上面沾著一抹紅,想法很自然的便呈現了,他想到了一條活下去的法子。
于是會,男子挪動著身子,朝前去,用那尖銳的石塊,劃破了那個赤著身子的男人的皮,這很難用,但他發現自己卻意外的熟練。
一條一條猩紅被切割了下來,觸摸著那黏糊糊的質地,男子吞咽起口腔的唾液……
體內慢慢充實了起來,如至冰窖的腹腔,蠕動起來,溫暖開始緩緩迎來,氣力開始逐漸的恢復。
這個男人長的什么模樣,他是看不清的,他是記不下的,只見他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漸漸的,他沒了。
留下的是一地的白骨。
看著這些骨頭,看著上面的痕跡,男子并沒有飽腹,并沒有溫暖,他還是很餓。
只是,他的思緒越發活躍起來,他看著這已熄滅的灰燼,恍惚了,他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回憶,想起了更為遙遠的回憶。
不再是那模糊的過去。
是那具體的呈現。
是那繁雜的呈現。
沉默中,他流淚了。
淚珠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
大丈夫不該流淚。
流淚是懦弱者的選擇。
大丈夫應當……報仇雪恨。
那悲傷的過去,那自相殘殺中,在于腦海緩緩地浮現。
無數復雜、悲憤的情緒流來。
一個無法接受的現實,已然呈現。
就在剛才,他吃掉了自己最后的親人,他終成了這場浩劫里面,最終的蠱王。
他本是凡拙,從未接觸過修仙之事。
可在此刻,他卻發生了異樣,在他體內浮現了一塊白色的月盤,那月盤冰寒至極,不斷侵蝕著他的火熱。
他雖不知如何調度。
這四周那無形的靈氣,卻自然依附于他。
他不幸的,踏上了不歸之路。
“煉蠱王,屠萬戶,結血契,吾取之。”
是那個人的話。
他大致能理解到。
再接下來,他或許會在欲望的驅使下,不斷屠殺他人,就如同他殺掉這些血親一樣,憑著欲望而驅使下去。
這是他的不幸,也是別人的不幸。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會遭遇這樣的不幸,為什么會如此噩耗,他周家……遭此毀滅。
他,周鴻燊……
墮入此般魔道。
這群修仙之人,修的是魔,自稱為仙。
這群殺戮之人,修的是惡,自稱為善。
周鴻燊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向著外面走去,直面這場大雨,冰冷刺骨的雨水,雨水浸濕他的衣襟,冷的發顫,但那腦海里面不斷上浮的諸般邪念,卻被抑制了。
他不會所此約束,他要破此局。
他要用手中之劍,報仇雪恨。
傳聞,在那遠方,有修善之人。
他想向著這遠方而去,從那修得正果。
再返回故地,報此仇。
以赤子之心。
報仇雪恨。
……
唐慶在修煉室,修煉了一番。
對于那人血之事,雖然不急,但總是會不斷竄進腦子里面來,擾亂心神,讓他無法靜心修行。
這不是一件好事,他或許……該做一些事情。
他準備去喊他們招人,招來人進行抽血。
他打算,一年時間,抽三次,一次300ml,一年就接近一升的血,按照白器所說,他大概需要50萬升血……還是要抽五十萬人。
這數量真的頭皮發麻,雖然這個國家十分的龐大,但是居民其實是很分散的,并沒有藍星那么城市化,抽五十萬人,這得多困難啊。
這個世界還沒有通訊,只能靠人力到處走,他真要完成這個事情,就得組織起一個龐大的勢力來,讓他們鋪開倒出抽血。
而且,還有一系列的問題,抽血的設備,存儲運輸的設備,路途的損耗,以及對于這一系列鋪開的開支,這隨便想想,就是一大堆麻煩事冒了出來。
唐慶很不想做,他想溜了,但是這很有可能逃不出她的掌控,就比如說那個黑鬼,除了探明情況以外,其實很大程度上就是一種對他的威懾。
唐慶真的沒做過這種事情,他沒法處理這種事情,可是不得不做,為了活著不得不做的話。
他也只能咬著牙去做。
唐慶感受著自己體內的氣血,最終松懈了下來,讓其自然而然的流動開來。
他站起身,離開了住所。
向著王泰所說的那個辦公地而去,他要跟王泰說一說這招人的事情,吸血這事情內部吸的可行性比較一般,最重要的還是增加人手,招募有能力的人來。
唐慶得招募一些合適的人才,來做這些麻煩事情,他真的做不了,無為而治,真的就是無為而治,他真的沒啥能力。
村寨的人稀稀拉拉,那些村民們見著唐慶,便關窗遠離,不敢在他旁邊說話,顯然這一次她們知道唐慶是什么身份了。
不過,這并不重要。
現在的唐慶,不太在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