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縱,37歲,有一個小女兒,妻子難產死了……
急忙跑回來的櫻庭溯在喝了一口水后,向新海鈴輝報道:
“沒殺掉嗎?”
“沒有,我看見那個羽生健了……”
“這樣啊,跑回來也好,你看到他們有槍?”
“對,他們很多人都有槍。”
“那可以讓警察抓他們了。”
“警察?”
“對,我們可認識一個特別厲害的人哦!”
“誰?”
“井上縱,上回抓你那個。”
“他啊……”
“就是慘了點那人。”
“怎么了?”
“他有個兒子,妻子意外死了……”
“是挺慘……”
與此同時的警察局里,局長給了井上縱任務。
“什么任務,幫能力者們打掃衛生?”
“不,毒品在一個酒吧泛濫了。”
“那去查新恒哀浪不就好了。”
“所以讓你去,去不去?”
“……去。”
井上縱在警局的停車場和同事那拿了一杯咖啡后,便準備上車。
這時那個同事叫住他。
“井上警官要去哪?”
“啊,去查查新恒哀浪。”
“好,拜拜。”
“嗯。”
井上縱驅車開往新恒哀浪的公司。
井上縱絲毫不廢話對著保安直接亮出證件,就差把車直接開進公司了。
進到公司后,羽生健連忙笑著來和井上警官說話。
“誒!好久不見啦!”
“別表現這么親,新恒哀浪呢?”
“啊,他在辦公室呢。”
“帶我去找他。”
“額……要不先去我辦公室喝杯茶?”
“剛喝完咖啡,快帶我去見人。”
“……那吃點餅干?”
“你他媽別廢話,我要見他人!”
羽生健看別的辦法拖不了他多長時間,便從口袋里拿出一沓錢。
“誒,收下吧,一點心意……”
羽生健小聲說。
“我記得咱倆第一次見你也這樣,我長多大都不會收賄賂的。”
“那……走吧……”
羽生健領著井上縱到了新恒哀浪的辦公室,井上縱一進去也是看到了新恒哀浪的笑臉。
“誒!好久不見啦!”
“笑得很假。”
新恒哀浪一被說馬上也就收回笑臉了。
“你們在販毒?”
“沒有,我的手下在販。”
“這他媽不是你在販?”
“那個手下叛變了!你知道的,我的公司和手下沒有一個敢吸敢賣的。”
“所以現在是黑社會唄。”
“……總之,你也得幫幫我們,把他繩之以法。”
“把他資料給我。”
“嗯。”
井上縱拿到證據和資料后馬上返回了警局,馬不停蹄的到了局長的辦公室。
“就這個人!”
他把資料袋扔到桌子上。
“新海鈴輝,和新恒哀浪都想殺他……”
“……那直接去抓?”
“去吧,也就不需要什么批準了……”
“我懂了。”
隨后包括井上縱在內的一隊警察出發去抓捕以系伊朗月為代表的販毒組織。
他們穿好防彈衣開車來到酒吧,開始了這次抓捕行動。
井上縱踹開門,率先沖了進去,用槍指著里面的人。
“不許動!警察!”
然而,屋內的隱藏的毒販們并沒有束手就擒,他們紛紛拿起武器,與警察展開了激烈的交火。
一時間,酒吧內槍聲四起,子彈橫飛。井上縱身手敏捷地躲避著對方的攻擊,同時不斷開槍還擊。
其他警察也毫不示弱,奮勇作戰。一場激烈的槍戰在酒吧內爆發開來……
就在兩方交戰期間,吉野英士趕到了,警察在能力者的配合下,把毒販們打的節節敗退,最后剩余的毒販一看沒有贏得機會了,便就乖乖投降了。
但等到細致的打掃戰場后,少了一個人,少了個系伊朗月!
井上縱在酒吧內找了找,沒有找到,便帶著一些人去酒吧外找。
但封鎖了區域也很大,于是他們分開去找系伊朗月。
半天下去,井上縱在一個小巷子里看見櫻庭溯從里面出來。
“你在這干什么?”
“新恒哀浪讓我殺掉系伊朗月。”
“其他人呢?”
“留給里面那位處置了。”
井上縱持槍走進巷子深處,看到了羽生健蹲在系伊朗月的身邊,像是在逼問什么。
“喂!”
“誒!好久不見啦!”
“趕緊走,不然連你一塊拷上。”
“別那么無情嘛,我在問他問題呢。”
“警察!快帶走我!快帶走我!”
系伊朗月突然插話。
“快滾。”
井上縱對羽生健大聲說道。
“唉,那交給你了sir”
井上縱用手銬拷上系伊朗月。
“謝謝……謝謝警官……”
“他問你什么了?”
“……我要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的親人的……”
“……”
“那個,警官……對不起……當年你妻子是……”
此時站在巷子口的羽生健掏出手槍射殺了系伊朗月。
“你他媽在干什么?”
“他有襲警的嫌疑誒。”
“你站住。”
羽生健不再停留,不管井上縱如何叫喊,他都沒有回頭。
回到警局后,井上縱想要抓捕羽生健。
但他不腐敗,不代表別人不腐敗。
井上縱一下午在想系伊朗月最后的那句話什么意思,以至于他的心里健康評測都是糊弄過去的,但對他來說心里健康評測根本屌用沒有,每次都是開開玩笑就說過去了。
這天他早早回到家中,勞累的身體讓他倒頭就睡。但第二天醒來時,他睡在玄關,身上的白襯衫沾滿了酒。
第二天他向局長請了兩天假去休息休息。
他用了白天的時間回到了母親家,他的母親住在偏遠的鄉下,正因為偏遠,所以不怕仇人找上,當然他的女兒也在那。
井上縱提著慰問品到了自己母親的家里。
「媽媽的房間里沒多大變化,照片、味道、家具的位置……和那個我不認識的小伙子……」
井上縱心想著,他看著那個小伙子,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井上縱的媽媽把他叫到里屋來安慰道。
“我知道你還在自責……但她死了就不要再想了,陪陪兒子吧!”
井上縱依稀聽過媽媽說了很多遍這句話,但又想不起從何時開始說的。
“車禍……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在井上縱的耳中車禍這個詞的聲音越變越大,其他話的聲音相對變小了。
「車禍」
一直到晚上他回到家里,腦袋里還是回蕩著這個詞。
深夜躺在床上的他自言自語道。
“我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