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洛和獨孤墨在塔中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八個年頭,江輕洛已長成亭亭玉立仙女般曼妙的少女。這八年她們每天除了努力變強還是努力變強。也和王-狂戰混熟了,雖然是見面就打的熟。
這天,一如既往的狂戰又和江輕洛打起來了。江輕洛再也不是當年對狂戰的絕對力量束手無策的孩子了。狂戰也不能以力量碾壓,輕松吊打江輕洛了。這場打斗甚至明顯還是輕洛稍稍占了上峰。雖說如此,但輕洛和狂戰都知道如果再打下去只會兩敗俱傷。遂各退一步,一起收手,穩穩落地。藍亦寒這些年見證了輕洛的成長,并當這日常打斗的忠實觀眾。在一旁悠閑的吃著果子看戲,
“你還真是不依不饒。難纏得很。本王只不過摔了你一下,你就記仇到現在。”
“不,我想你誤會了。剛開始的確是討厭你讓我受了重傷,但是現在我可能還要感謝你。”
狂戰很無奈,他和江輕洛不打不相識,認定了江輕洛這個勢均力敵的朋友,雖然她是個母的。不想她討厭他,因為他從心底很喜歡江輕洛,朋友的那種喜歡。想要補償剛見面時對江輕洛的傷害。又拉不下面子。他高傲慣了,不懂得如何道歉。他知道他那一摔,如今輕洛還活著靠的是藍亦寒做肉墊和江輕洛自身的頑強生命。
不過獨孤墨和江輕洛的確要感謝狂戰,因為他那一摔把輕洛身體里的嗜血蠱符打散了。讓她修復江輕洛的魂靈才輕松許多。江輕洛也沒有了魂靈飄忽的性命之憂了。
“狂戰,你想出去嗎?去外面的世界。”
這話江是輕洛靈識里的獨孤墨說的,狂戰不以為然,挑了挑眉,心想“能岀得去早出去了,待看你如何折騰”遂高傲的哼了一聲
“不想”
“………………”
“墨兒姐姐,我們真的有辦法出去嗎?”
江輕洛聽聞可以出去,興奮得眼睛都亮了。
得到的是獨孤墨自信堅定的回答“嗯”。別提多開心了。八年的時間,江輕洛對她的稱呼從獨孤姐姐到墨兒姐姐。對她更是無條件的信任和崇拜,好像在她眼里她是無所不能的。她都不好意思辦不到了。
“也好,你不想出去,那世間也好少了個禍害。不然我罪孽可就大了”
“我出去,我要出去,我和你們是一伙的。不能拋棄我。”
藍亦寒一副很興奮的樣子,附和著要跟隨她們出去。狂戰表示鄙視的王之蔑視。這時獨孤墨占據了江輕洛身體的控制權,踱步丈量方位。藍亦寒緊隨其后,像條小尾巴。
江輕洛突然站住,藍亦寒差點撞到她,急生生的拐了個彎,繞道至江輕洛前面。只見江輕洛瞄了一眼狂戰,
“我們要走了,狂戰。”
這時狂戰才發現不對勁,猛地四肢站了起來。沒真想江輕洛居然找到了出去的方法?睜大了銅鈴大的眼睛。只見江輕洛一躍而起,手上好像還握著什么東西。頓時以她為中心狂風大作。塔尖打開了耀眼的金色漩渦之門。狂風把妖火吹的七零八落。而占據江輕洛身體的獨孤墨則怕被金光閃閃的漩渦之門閃到眼睛看著下方。飛身而起。
眼角瞥見狂戰在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的妖火中,突出重圍,一躍而起,隨后跟了上來。忍不住嘟囔
“真是有夠傲嬌。不是說不出去的嗎?”
她們進入金色漩渦時被強光射得睜不開眼,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居然出現在打打殺殺的戰場,身后刀槍劍雨,眼前印入一張恐怖的面具。僅露出幽深的眼。四目相對,獨孤墨覺得對方目光如利刃一般,可看穿一切。透過江輕洛看到了自己,但又懷疑想多了,這怎么可能。
獨孤墨自覺距離有些近,一躍拉開了距離,立于城墻之上。這時藍亦寒嗖嗖的從衣襟中竄了出來,獨孤墨整個狐都感覺都不好了。江輕洛年紀小平日里和藍亦寒吵吵鬧鬧感情很好倒是覺得沒什么。于是就有了如下對話:
“你什么時候躲到我衣襟處的?”
“那,那什么,那光太耀眼了,我就…………”
“下不為例”
被無視的帶恐怖面具的男子,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到他的迷惑與探究,還有點厭惡自己?雖然隔著面具她還是感覺到了。
“你是誰?”
男子的聲音如琴音般好聽,又有威嚴。但獨孤墨只想離開這里。不欲和他糾纏,而且血腥味好難聞。便不給面子的無視。使用了萬里符消失了。
使用萬里符來到萬里之外的一個地方,這是一個小城國。一個充滿異域風情的小國――越萊城。這里的女子皆渾身珠光寶氣。金光閃閃,好不俗氣。在獨孤墨眼中真的就一個字“俗”。
這時,江輕洛醒了,獨孤墨把身體的控制權交還給了江輕洛。江輕洛一眼便知道這是哪兒了。這是《仙俠游記》里記載的窮得只有金子的異域城國――越萊國。她終于得見了,心里不住感嘆“果然,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墨兒姐姐現在我們有什么打算?
“既來之則安之,暫且先在這落腳啊。”
“好,都聽墨兒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