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在快進,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聶良老師始終不見蹤影,村里的孩子們,老人們都急瘋了,尤其是村長。來回跑了縣城不少趟,就是沒有找到人,剛開始他呢以為聶老師是過不慣村里的生活,偷偷的自己逃跑了。可前段時間他去匯報村里工作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聶良老師不是跑了,而是人沒了,消失了。這可讓他一下頭都大了,要是聶良出了什么事,他跟誰還都不好交代,所以,他只能選擇報警!
葉惟是縣區(qū)民警,一直從從事刑偵工作多年,有著豐富的偵察經(jīng)驗,他為人熱情積極,對待所有事情都盡心盡力。正因為他的吃苦耐性和認真態(tài)度,政府決定把他派到石頭村去偵察一個案件,因為接群眾家屬舉報,那里有實際上是兩個人不見了,一個是叫做張爭,一個是人民教師聶良,他們的消失都很是離奇,首先都沒有出來務工的情況,再是是在村里不見的,人也很長時間沒有找到。更離譜的是,教師是縣區(qū)剛委派過去教書的支青,還沒教學到一定時間。這個時候找不到人,不僅其家屬不好交代,當?shù)厝罕娔沁呉惨粯硬缓媒淮,F(xiàn)在是新社會,新思維時代,活生生的人不見了,必然和當?shù)氐娜擞兄Ыz萬縷的聯(lián)系,所以這個事情必須嚴查,需要水落石出。
葉惟有了新任務,內(nèi)心是喜悅的,雖然聽說那里比較艱苦,是個落后的農(nóng)村,但這正是他所不懼怕的,過硬的心里素質(zhì)和豐富的經(jīng)驗,說明了自己更足以勝任這個工作。
葉惟是一個熱血青年,卻也是一個刑偵精英,經(jīng)過多年的磨練,一些案件上也是有所經(jīng)驗。局里能把這個任務交給他,說明也是對他工作的認可。葉惟首先見到了張爭的家人,他們是張爭的父母,稱是兩個月沒有見到自己的孩子了,打手機和短信也不回,很怕張爭出了什么事。如果人是自己出去了,并沒有告訴他們,他們也不會說什么。如果是人不在了,他們希望葉警官能夠?qū)⒆锓咐K之以法,找出這個兇手。再者,他也見到了聶良以前的同事,不過反應卻是一致的差,都說張爭以前貪得無厭,而且還好色,喜歡偷瞄小姑娘裙子,他的事情大家都不想管。這反應的真實著實讓葉惟有些措手不及。不過最讓葉惟有些頭疼的是,這都過去報警七八天了,葉惟不僅到了張爭家去了幾遍,而且兩個村里都走訪了,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情況。
不過憑借經(jīng)驗,他覺得還是有收獲的,一個是村里叫王福的人,一看見他就讓他走,還罵他滾。行為古怪。經(jīng)過村里人了解,做編織的王福平常可不這樣,他為人還是比較隨和的,說明他這里面有事情,不然不可能脾氣這么暴躁。另一個是叫做瞭望的人,他倒是可以說上話,但最多只會對你說三個字:“不知道。”無論他怎么循循利誘,瞭望始終沒有透露半個信息。他的不知道回答是最多的,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管其他,因為案件關系重大,局里決定給葉惟安排一個助手,協(xié)同破案,其他人則是隨時待命。而助手剛子也刑偵多年,為人耿直,喜歡打抱不平,在這個地方摸打滾爬再合適不過了。他們把葉惟和剛子安排在村里居住,那里本身也沒有什么像樣的地方,于是村長還是把他們安排在了學校里面,房間在聶良之前住的隔壁屋子。這里地處村落里面,方便出警,重要的是,這里也是案發(fā)的現(xiàn)場,對于偵破案件有著一定作用。
話說那天聶良被勒死后的晚上,已是深夜,關青并沒有感覺害怕,而是無奈,這個世道她不懂,但有時候又懂了,人和畜牲沒有什么區(qū)別,在欲望面前,人容易失去平衡。通過這段時間的學習,她明白了什么叫做夢想,什么叫做的自由的東西。
而這些豬狗擋住了自己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自己,所以了斷他們才是最好的選擇。那天晚上,她依然去敲響了王福的門,一開門王福都傻眼了,只見關青手有鮮血,神情緊張。她沒有跟王福說明來意,而是帶著他來到了聶良的住處。進了聶良住處,王福也是心里咯噔一下,只見聶良光著上身,跪在地上,兩手耷拉著,已無氣息。脖子上的紅繩還粘在脖子上面沒有取下,尸體還有些余熱。這也是讓王福汗顏,你說這么一個柔弱的姑娘,為何這么兇殘。兩個多月,兩條人命。
他們已最快的速度處理了現(xiàn)場,這次的拋尸地點選在了一個土溝溝里,他們把聶良的住處收拾干凈,王福找了一塊黑布料把尸體裹了起來,連夜兩個人就把聶良埋在了溝溝里。這里不用擔心被發(fā)現(xiàn),離村莊有些距離。這個地方土溝溝也很多,大的小的都有,大的幾米深,淺的也能容下一個人。這個溝溝只是其中之一,埋了聶良再好不過,且不說這里位置偏僻,就是這個坑長深大小放一個人也極為合適,仿佛是為聶良量身定制的。
月黑風高,做完一切,關青和王福相視而過,沒有言語。這個晚上風蕭瑟瑟,天地震顫。他們轉(zhuǎn)身離去,各自回家。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關青躺在自己的床上,有些迷糊在這氛圍中,自己究竟屬于什么樣的人,偌大的世界,或者這方天地,只能容下自己的身體,卻容不下自己的靈魂。這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區(qū)別,又和可有可無的思念有什么關系。自己的寄托,無非就是想讓自己開心點。哪怕開心一點點。卻被最近的這些事情擾亂了心智,她感覺實在是太累了。
關青絕望了,冷漠或許應該永遠藏在心里,外表的展現(xiàn)只會讓自己更遲鈍,既然佼佼者鳳毛菱角,又何必追求致勝。過高的門檻只是考驗人的屏障,我雖打不破屏障,但也可以繞過屏障。做一個實實在在的普通人。
這么一想,關青的心里又悵然了許多,人在這個世界,理解的仍然只是表面。除非生死給予的考驗,其他問題,是不做數(shù)的。親手消除這些壞蛋,就是因果關系。
想著想著,她就沉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