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她重生了
- 八零寡婦分家,攜崽帶全村暴富了
- 是大米粒呀
- 2560字
- 2024-04-11 15:41:41
1983年,烈火村。
“老天爺,你睜開眼睛看看這個死豬,克死我兒子不算還想餓死我孫女!”
“來人啊,大家來看看啊,我陳家倒八輩子霉娶了這個喪門星懶媳婦!大家快來看看啊!我們家果果才四歲,這個喪門星都不管孩子,大家瞧一瞧看一看啊!懶媳婦害死人啊!大家娶媳婦一定要看清呀,不要找了個上門星啊。”
……
狹小的院子里鬧鬧哄哄,吵個不停。
屋子里,蔣寅初躺在床上皺著眉頭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破舊土坯房,露天草屋頂,還有印著八十年代特有的雙喜洗臉盆。
她心中一驚,狠狠掐自己一把。
嘶~
痛!
是真的!是真的!
蔣寅初環視四周,確定自己重生了。
重回到25歲,丈夫剛死,自己剛剛守寡,因受不住打擊病倒。家里也因丈夫去世,自己病倒草屋頂被大風吹走漏幾個大洞。而且,現在還是她被婆家送回娘家之前!
上輩子她病倒后婆婆朱桂花趁著生病的她昏迷不醒將她送回娘家,甚至要求娘家賠錢,其實是想瓜分她改嫁的彩禮。所以將她丈夫的死扣她頭上,非說是她克死。
她娘家嫂子不愿瓜分,哄婆婆先回家,說什么等她醒了再商量一下,結果直接將她改嫁給一個打死了三個老婆的鰥夫。
鰥夫不是個好東西,娶了她后對她非打即罵,甚至在她五十多歲生病做手術的第二天拉她回家干活。
不干活就打人。
而且她干活,他就后面跟著。
她要是干慢就拳打腳踢,罵罵咧咧。
后來她病情加重,死了。
死后才發現自己繼子繼女很是狠心,對她的死保持冷漠,還說她又不是他們媽,不難過。喪禮更是匆匆辦完,甚至搶走她親生女兒送給她的手機占為己有,她辛辛苦苦打的棉花被早早拿走,好的衣服褲子鞋子,只要看起來好的東西全部拿走。
對她的死,唯一難過的是她親生女兒。
她親生女兒也是個命苦孩子,因為她被迫改嫁,四歲的女兒沒爹媽疼書都沒有讀,十五六歲就被朱桂花逼著嫁人。
嫁的男人也不是個好東西,又老又丑,打人罵人,和她被改嫁的鰥夫一樣可惡。除了這個,那個男人還偷竊,后面被抓了女兒才得已解脫,才和她相見。
而她和亡夫打拼的一切被婆婆他們私吞。
想到這里,蔣寅初心里一疼。
不行,不可以!
她的果果又乖又懂事,爸爸媽媽留給她的東西誰都別想被搶走!
她不許。
而且……
這輩子她不改嫁!不改嫁!
“咯吱。”
蔣寅初打開門走出去,只見院子里婆婆朱桂花還在表演。
她錘胸頓足,撕心裂肺大喊:“兒啊,我的兒啊,日曬三竿你這個懶媳婦還躺著,作孽啊!家門不幸啊,娶到這樣的懶媳婦,我們陳家……”
瞧著這一幕,蔣寅初心生不忍,朱桂花一個人演怎么行?
她得配合!
“媽,干什么呢你?!”
蔣寅初打斷婆婆的話,扶著墻走過去。
然,這輩子這身體病了,每走一步就喘三喘,她懷疑自己下一秒倒下。
可,不行。
上輩子就是病倒被送回娘家,被哥嫂改嫁的,這輩子她回來了,覺不走老路!
蔣寅初拖著她虛弱的身體問:“明知道我生病下不來床只能求人做飯。之前你答應好好的,結果人沒有來做飯,我只能求鄰居幫忙。今天你好不容易來了就在院子里哭天喊地的嚷嚷,我知道你沒有做飯餓著孩子心里慚愧,但是沒有必要一直喊。
你喊破喉嚨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到時候花的錢還是籌木掙的,籌木英勇就義走的突然,他干活掙的錢全在你手里,花一分少一分,你不難過我難過。那是我丈夫留下的唯一的錢啊。”
哭而已,誰不會?
“蔣寅初!你胡說什么?我怎么知道你生病?”朱桂花大驚,反應過來蔣寅初已經一口氣說完,她只能干氣得狠狠拍大腿。
蔣寅初紅著眼眶,本就消瘦的身體此時弱柳如風。
“媽!你才多大年紀就老年癡呆了?我生病你是知道的,籌木一走我就倒下了,你今天不是來做飯是來埋汰我,為什么啊?籌木走的突然,除了鄰里鄰居送來的米和這個房子,其它東西你都拿走了,你說,你還要拿什么?要逼死我們啊!”
“寅初,你誤會了。”
鄰居金嬸和事佬的跑過來。
作為朱桂花妯娌,和朱桂花又不對付的她大嗓門道:“你婆婆說你自從守寡后好吃懶做,家里活不干,餓得果果天天去別人家蹭飯,這不,今天讓我們過來送你回娘家。”
“什么?!”
蔣寅初吃驚地捂著臉,瞪大眼睛,“媽!你怎么這樣……”
“我哪樣!?”
朱桂花本就強勢,對這個性格懦弱的大兒媳婦瞧不上,更加趾高氣昂,“蔣寅初,你就是裝病!別以為我不知道,有誰感冒感這么久不好?還反反復復,啊呸,你就是裝病!我就告訴你,我陳家不要你這個懶媳婦,克死我兒子還虐待我孫女,我……我今天就是送你回娘家!”
轟隆隆!
上輩子就聽的話再次聽到,蔣寅初心里還是大受震撼。
可看到躲在角落里瘦小的女兒,蔣寅初當即挺直腰板。
她可以怕,可女兒怎么辦?
蔣寅初,你死過一次的人怕什么?
退縮就是絕路,不退縮女兒和自己將走上正軌。
蔣寅初轉身進廚房,再次走出來報著不舒服的嗓子大喊:“朱桂花!我不回娘家!”
“我是陳家明媒正娶的媳婦,我男人沒了我還有女兒,我不改嫁,我要把我們的孩子撫養長大!誰都別想欺負我們,誰欺負,我砍誰!”
嘭。
菜刀狠狠砍旁邊的樹枝,鋒利的刀刃一揮,落葉歸根。
“蔣寅初,你干什么?!”朱桂花大吼。
“我干什么?”
蔣寅初瞇起眼睛,菜刀舉起,刀刃對準眾人,“我不想干什么!但如果誰想欺負我和我孩子,記住,光腳不怕穿鞋的,我跟她拼命!”
為母則剛!
蔣寅初說話時候,那雙怯懦的眼睛炯炯有神,堅定不移,說話鏗鏘有力,絲毫沒有從前那軟糯包子樣。
朱桂花嚇一跳,反應過來怒目而視。
“蔣寅初!你瘋了是不是?我是你婆婆,我是你媽,你拿刀對我?!”
“對你怎么了?!”
上輩子她性子軟糯,生的又是女兒,婆婆不喜,不知道多少次背著陳籌末欺負她。那時候她忍氣吞聲,換來什么?
丈夫干活厲害,會看準時機做生意,掙到的錢全上交婆婆。
甚至,明明按道理是大房養公婆,公婆呢?
嫌棄她沒有生兒子,分住不分家后就去小兒子家,還拿著她和丈夫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和票送給小兒子,獨寵小兒子的孩子。
對她的果果,一次又一次冷言冷語。
而她只是對一下就生氣,她憑什么生氣?!
“媽!我當你是媽,你呢?你是怎么對我和果果?”
越想越氣,蔣寅初吼道,“趁我病要我命!想趁著我昏迷不醒送我回娘家!你太陰狠了!”
“嘭!”
隨著話音落下,蔣寅初手里菜刀朝旁邊的凳子狠狠一砍。
眾人大驚。
朱桂花不自覺后退幾步,眼里肉眼可見恐慌起來。
“蔣……蔣寅初,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媽!你,你要……要是干什么,我們絕對……”
“最后一次!”
蔣寅初提起菜刀,眼神冰冷:“我最后一次提醒,我男人死了我還活著!我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多嘴,我的女兒我自己養!我改不改嫁是我的事,用不著你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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