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前一天晚上,小菲正在跟我說著她的發現,我邊看邊想著,小菲注意到我“唉,想什么呢,你那邊發現了啥”?“我去看了那個地方,人太多不好找”,“你確定了,秦宇在那”?“不確定,我想去秦宇的家里看看”,“現在嗎”?我想了想“太晚了吧,都天黑了”,“還想不想洗清嫌疑了,現在走,我陪你去”,“行”。
到秦宇家后,開門的應該是秦宇的媽媽,小菲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秦媽媽好”,秦媽媽有些驚訝但看見小菲便也笑了答道“你們好,你們是”?“我們是秦宇的同學,我叫小菲,她是小哀”,我笑著點頭示好,“哦,快進來,沒被淋濕吧”,“謝謝秦媽媽,沒有沒有”,秦媽媽非常熱情的招呼“過來坐吧”,“秦媽媽,秦爸爸呢”?“哦,他今晚值夜班,晚點回來”,“哦,是這樣啊,對了,小哀來的時候太急了,想借你們衛生間一用可以嗎”?“當然可以,走到底,左邊那間”,我笑著“不好意思,謝謝”,小菲在外面跟秦媽媽聊天拖延時間,我則偷偷溜進秦宇的房間,希望能找到能印證我猜想的東西,進門大致掃視了一眼,房間非常整潔,表面看著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我走到了書架前看著,怎么都是些名人名傳,不對吧,秦宇不是一個愛學習的人啊,這些書他看得懂嗎?我翻找著,突然在一本書里看見了一張油畫畫的畫卡,我仔細看了看,油畫的顏料顯示這張畫應該沒畫多久,應該是最近這幾天,他不是10號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嗎,這個是誰放在這的,我繼續翻找著其他的書,沒有發現別的,我翻看床底,發現床底有本書,我把它拿了出來,里面明顯有藏過東西的痕跡,但那個東西現在不見了,我想了想便把書倒著插回了書架上,我又翻了翻書桌的抽屜,發現了一個鐵盒,盒子表面沒有什么特別的,我打開了盒子,盒子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沒有,我又翻了翻衣柜,我發現在一沓衣服里面藏著一個布包,現在還有人用這個包東西的方式嗎,我小心翼翼的打開,發現了一些像是干花的碎片,聞了一下,我好像在哪聞到過一模一樣的味道,我注意到這個布包的大小和那個盒子的大小還有書本的大小是一樣的,那他們之前里面放的東西也是一樣的嗎?我又把它們全部拿出來對比并且都聞了一下,跟我的猜想一樣,味道都是一模一樣,只不過書里的味道淡一些,可能書里是藏東西的第一個地方,我看了看桌面,沒發現什么特別的,我向下瞥了一眼,突然發現了一個東西,原來是它,這時我聽見客廳傳來了小菲的信號,我趕忙將東西恢復原位,把畫放在了書桌上,拿了個筆筒稍微擋了擋,心想‘他應該能發現吧’,便洋裝剛從廁所剛出來,見到秦媽媽后“實在不好意思”,“沒事”,剛剛在門口燈光太暗,沒細看,我看著雖然她臉上掛著笑容,但眼里的疲憊也掩蓋不了她至少有兩三天沒有睡好過了,這也剛好符合小菲的調查結果,我想了想開口問“秦宇已經一個禮拜沒有來了,秦媽媽知道他去哪了嗎”?秦媽媽搖了搖頭,想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不過有個同學來過,說秦宇在他家”,“是蘇瑾同學嗎”?小菲聽后立刻看向我,,我仍然面帶微笑的看著秦媽媽,秦媽媽有一瞬間錯愕“你怎么知道”,“哦,我就是猜的,蘇瑾的秦宇的關系很好吧”?“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我就是見他跟我們家秦宇一起走回家幾次,不過他都沒有進來我們家里坐坐,還是前幾天他跟我說,我才知道他叫蘇瑾”,我接著問“秦宇在學校有沒有玩的比較好的女同學呢”?秦媽媽想了想“沒有,秦宇在學校的事情,他從不跟我們說,我和他爸爸也旁敲側擊的問過幾次,他總是兩三句把我們打發了”,“不對吧,我怎么看見秦宇房間里有給女孩寫的信啊”!秦媽媽聽后眼睛快速向下看了一眼說“沒有,什么信啊,我不知道”,我繼續盯著她淡淡的說道“真的嗎”,秦媽媽被我盯著有些心虛,不知道說怎么解釋,我見她如此繼續追問“你們兩個都看過了吧,信里的秦宇是不是你們都從來沒見過,不敢想自己的兒子怎么是這個樣子,更不敢想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她對秦宇做了什么讓秦宇變成如今的樣子”,秦媽媽聽后不肯承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個樣子”,就在秦媽媽要繼續說什么時,門突然開了,秦爸爸回來了,看見秦爸爸后,秦媽媽洋裝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跟秦爸爸熱情的介紹著我們,我看了小菲一眼,小菲瞬間明白我的意思,馬上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說“秦爸爸好,不好意思這么晚還打擾你們,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和小哀先走了,謝謝你們今晚的款待”,我們走后,秦媽媽看著我們到背影收起了她的笑容。小區大門都還沒出,小菲忍不住湊到我身邊問“怎么樣,在他房里發現了什么”?我故意逗她“嗯…”,小菲急著追問“說呀”,見我仍不開口,便笑瞇瞇的“你再不說,我要…”我見她魔爪向我伸過來,我立馬投降“好了,我說”,小菲小聲嘟囔著,“每次都要這樣,說吧,你剛剛在秦宇房間里發現了什么,后面你怎么會和秦媽媽說那種話”,后面我一五一十的將我的發現跟小菲描述了一遍,小菲問“那你在書桌旁邊發現的是什么”?,“是一個信封和信紙的碎片,我猜應該是之前丟的時候,掉出來的,我根據藏東西的大小比對一下,秦宇藏起來的應該是信封,如果真的是,那跟我在樹林里看見秦宇在燒東西就對上了”,“你看到信的內容了”?我搖了搖頭“沒有啊”,“那你剛剛跟秦媽媽說的好像你看到過似的”,“我猜的”,小菲無語的搖了搖頭,我看見她這副表情,自夸說“事實證明我是對的,我查他房間的時候看見他書架最容易拿取的那兩排,都是些名人名傳,再看看他的書桌抽屜里面卻都是些玩具,小說之類的,所以一看就不是他的風格、習慣,再加上我在他藏東西的地方發現了個小油畫卡片,和干花、香味、信紙、床下的書,不難猜,這小子談戀愛了,不過我還不能確定,就有了后面的試探”,小菲聽我解釋后恍然大悟“哦,是這樣,但現在都是電子設備,怎么還會有人寫信呢,太原始了吧”,“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小菲看了一眼“你不會已經知道秦宇在哪了吧”?“知道,我也知道殺害無名尸體的兇手是誰了,只不過我還要去個地方,印證我的猜想”,“去哪”,“太晚了,明天一早你陪我去吧”,小菲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小菲就出現在了,上次我跟著蘇瑾進的那棟老樓底下,小菲看了看略帶嫌棄的語氣“你說的就是這”,我看了一眼小菲,示意她答對了,小菲看了我的回應好像更嫌棄了,皺了皺眉“走吧”,看見我站在原地,小菲疑惑問“不走嗎”?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說“我不知道他在那一層”,“你不知道,你不是跟著他后面嗎”?“上次跟到這,我就跟丟了”,小菲聽后無語說“丟了,你說丟了,跟個人你都能跟丟,那現在怎么辦”,“之前是突然竄出一個人,把我打亂了,所以才跟丟的”我小聲解釋說,我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全部都沒有線索,我們可以根據信箱來找”,“信箱”?“對,之前我來這我就注意到,這邊的房子都很舊,所以還保留著之前的一些東西,就比如這個信箱,每棟樓一樓都有每一家的信箱,我們只要找到還在使用的住戶,就能找到住在這的秦宇了”,小菲聽后覺得云里霧里的,“這個找信箱我能理解,但為什么是秦宇住在這里”?“等找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嗎,別想了,先過來幫忙先”,雖然小菲不是很懂我的意思,但還是按我的話照做了,我們全部都翻了一遍后,最后確定了,506,“就是這個”,“怎么就是這個呢,這里面明明什么都沒有啊”?小菲不解的問,“你仔細看看,這個信箱是不是鎖上了”,“嗯鎖,鎖上代表什么啊,這些還有這么多都是鎖上的”,“你再仔細看看,有些鎖,要不然就是銹了,要不然就是擠了厚厚一層灰,再要不然就是已經變形打不開了,唯獨這一個506他的柜面是完整的,鎖孔的位置是干凈的,那就說明經常有人打開這個信箱”,“哦,是這樣,那我們現在趕快上去吧”,我趕忙一把將消費攔了下來,“不能上去,現在很危險,外一秦宇在房間里面,死的就是我們兩個了”,小菲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小聲的說“你的意思是人是秦宇殺的?”,我點了點頭肯定了小菲的話,小菲小聲在我耳旁說“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要報警。”我搖了搖頭,走了出來,小菲跟在我身后,我們都沒有說話,突然我感覺身后有人跟著我,我轉頭看著小菲,示意她后面有人,我用手勢讓她從后面包抄,小菲看懂后立即從旁邊的一條小巷子了鉆了進去,我漫不經心朝著‘他’慢慢走去,就在快要走到時,聽見小菲大喊一聲“你是誰”,快速跑到轉角,看見盡然是‘他’,小菲非常得意的說“轉過來讓本姑娘看看”,小菲看清眼前的人后,驚訝的問“怎么是你呀?蘇少爺,你來干什么呀”,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小菲看見我臉上的表情后,好像明白了點什么,開始略帶戲謔的語氣說“蘇少爺,依您的身份,怎么回來這種地方,不合常理吧”,我見小菲如此追問他仍不開口,我不耐煩的問“你到底要跟到我什么時候,昨天晚上我們去秦宇家的時候,你就在我們后面吧,還有10號那天下午,在樹林里你也看見我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蘇瑾突然轉過來對著我說“秦宇的失蹤跟你有關吧,樹林里的那具尸體是你埋的吧,我都看見了”,我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小菲聽后都覺得一臉無語,我看向小菲示意著她,小菲走過來,像看傻子的樣子看了看,然后對著蘇瑾說“讀書讀傻了吧”,我剛要轉身離開,蘇瑾突然一手抓住我的書包,一手舉起手機,嘴里念念有詞“我抓到了,我抓到了,我抓到兇手了,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我開始有些生氣,“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小菲被蘇瑾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到了,緩了一會兒,邊說邊想幫我扯開“,你放開小哀,關小哀什么事”,我聽到電話那頭接通了后,蘇瑾真的對警察說我是兇手,還讓他們派人來抓我,我聽后真的是又好笑又好氣,掙扎了會兒只見拗不過他,我嘆了一口氣,“好,你說秦宇的失蹤跟我有關系,證據呢”?小菲看見我不再掙扎后她也隨即停了下來,復述著我的疑問“對啊,證據呢”,“那天你在樹林里燒的信我看見了,那些信我在秦宇那見過,你要是跟這件事沒關系,你怎么會有那些信”,我氣憤的說“既然現在你報了警,我不想再跟你說,等到警局我跟警察說”,“氣急敗壞了吧,被我抓到了吧,看你還有什么花招”,我不想與他說話,便翻了一個白眼,小菲看到后努力的憋笑,我看到后“你還有臉笑”,“哈哈哈,對不起實在忍不住,我們小哀居然還有這么一天,行吧既然你現在被‘拷上了’,我要跟著你做你的‘擔保人’方便給你贖身”,我聽到小菲冷嘲熱諷的說,也對她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小菲并不在意。
到警局后,“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都到警局了”,我無奈的說,說罷他便默默的放開了手,不一會白隊進來了,看了我們一眼,些許有些奇怪,白隊剛坐下蘇瑾便開始了他滔滔不絕的‘演講’,蘇瑾說完后,“這就是你發現的兇手,這些就是你說的證據”?白隊問,蘇瑾面對白隊的疑問,非常斬釘截鐵的說“是”,我把頭轉向一邊,不想聽他說,白隊轉過來對我說“那你有什么想要解釋的嗎”?我嘆了口氣說“沒有”,“沒有別的了”,蘇瑾見我不愿多說,便轉頭對著白隊說“就是她,白隊,把她抓起來”,我聽他繼續如此依依不饒,我便再也忍不住“你到底有沒有證據,剛剛你說的那些全是你的猜測,看到的也并非是事情的全貌,就以一些片段,一些猜想就把我定位嫌犯,我跟你說,你這么做完全就是擾亂辦案秩序和進程”,說完我頭瞥向另一邊,不想再看見他,白隊聽完我的話后,對著蘇瑾問“你有實證嗎”?“我…”蘇瑾被白隊問得啞口無言,白隊見蘇瑾沒有證據,便拿出一些資料擺在蘇瑾的面前,“這是我們之前調查過,她們兩個在案發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家里呆著,小區門口的監控并沒有拍到她們出來,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也就是11號的早上才出來的,所以至少證明樹林里的尸體跟她們沒有關系,至于秦宇,目前我們還沒查到,不過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你為什么要跟秦宇的爸媽說秦宇在你家?”我聽到白隊問到秦宇時,轉過來看著蘇瑾,蘇瑾猶豫了會兒說“那是因為12號早上,我收到了秦宇給我發的消息,他讓我下午放學后,去小樹林等著他,他跟我說他有些事想跟我說,我后來去了之后沒有看見秦宇,便在地上留了字,想告訴他,我來過了,然后我又想知道秦宇是不是回了家,所以我就去他家探了探他爸媽的口風,發現他居然沒有回家,所以我就對他爸媽撒了謊,我從秦宇家回來后,覺得還是不行,我又去老城區找了秦宇,之前我上網的網吧就是秦宇推薦給我的,我知道他在網吧旁邊租了一間很廉價的房子,所以我想去他出租屋里面找他,可是我13號下午放學去找他的時候,他不在房間里,所以我就去網吧上了會網,我就走了”,我聽他說完后,忍不住問道“你知道秦宇交了個女朋友嗎”?蘇瑾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白隊聽后問我“你怎么知道他交了個女朋友”?“我去了秦宇的房間,發現他應該跟著一個人有著密切,而且長期的書信往來,我懷疑是一個女生,因為我在他藏信的地方發現了干花和那張油畫卡片”,白隊聽后想起來之前去秦宇家時,他爸爸說曾經看到他和一個女孩在一起,喃喃自語說“果然對上了”,我聽到了白隊說的話,心想‘果然是這樣’,不過現在時機還沒到,還不能把我的猜想說出來,蘇瑾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來說“秦宇不會和樹林里的尸體有關系吧”?我心想‘連蘇瑾都知道的事情,白隊肯定早就知道了,不過既然白隊現在還有時間,在這里問話,那說明他們現在也還沒有查到什么線索,我到底要不要將我的線索跟白隊分享’?白隊看了一眼我們倆對著蘇瑾說“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蘇瑾指著我說,“可是她”,“不用你管,我會處理的”白隊冷冷的說,蘇瑾見狀立馬像淋了雨的落湯雞一般蔫蔫的走了,蘇瑾走后白隊拿出了一本資料翻看著,我看著他沒有說話,“李小哀,女,17歲,出生在綠藤市,父母在你八歲的時候出了意外,雙雙去世,同年下半年,你的撫養權給到了你的姑姑,你跟著你的姑姑去到了美國,你們兩個到美國的第二年,你的姑姑就因為意外而又是去世了,這之后你便被社區服務人員送到了索菲亞福利院,在福利院里,你待了兩年,隨后便被一對白人夫婦給收養了,就在收養你的當年的下半年,你的繼母也是因為意外而去世,后面就沒有了,一直到兩個月前,你和湯小菲入境了中國,去了綠藤中學上了學,這才又開始又有了記錄,有沒有覺得有哪不對呢”?白隊看著我,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白隊,這是什么意思”?“你覺得這是什么意思”?他反問到,我沒有說話,繼續盯著他,白隊見我沉默不語,便說“其實沒什么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單純的對你這個人好奇罷了,為什么每一次我查到什么線索,你總是在我的前面,你為什么也要查這起案子,你到底是誰?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繼續沉默,白隊繼續問“那天在樹林里,我追的人是你吧?地上的字也是你想讓我看見的吧?我們查了,你們兩個雖然不是兇手,但跟這件事肯定也脫不了關系,不是嗎?你們查到了什么?該不會知道兇手是誰了吧”?我冷笑了一下“白隊,有好奇心是好的,但你要放在正事上,不應該放在我身上,其實剛剛我就想跟你說,只不過蘇瑾在我不好跟你說罷了,我覺得秦宇并沒有走,就在那間出租屋里面,也就是506號房,那個網吧老板應該知道些什么,他跟這件事情脫不了關系”,白隊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我已經叫我的人去抓了,看時間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那我現在能走了嗎”?白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起身走到門口白隊突然說了句“以后別再摻和進來了,你們還是個學生”,我沒有回答,便走了出去,蘇瑾見我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便追著我說“白隊怎么放你出來了,你不是兇手嗎”?我出來后仍然聽見他是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麻煩您長點腦子,你在這里等著,過不了半個小時,你的秦宇就會回來了”,說完就怒氣沖沖的走了,小菲聽到后,跟在后面對著蘇瑾說“你完了”,說完快速跑到我身后跟我一起回家了。
到家后,小菲躺在床上,看著警方發出的官方案件說明,“唉,感覺我做了很多,但最后居然沒有提到我,有點寒心”,我無奈的笑了笑,“怎么我剛剛應該叫白隊單獨約談你的”,小菲瞪大了眼睛,“可以嗎”?“想什么呢”!“唉,你到底在會議室里跟白隊說了什么,后面怎么就知道真兇是誰呢”?“其實整件事都很好推,自從我知道秦宇在跟一個女孩寫信后,我就知道了,我猜事情是這樣的,秦宇呢在學校附近的小吃街因為機緣巧合而結識了死者,但是因為秦宇還在上學,很對事情都很不方便,所以他們之間的交流開始用信件,這種最原始的方式,青春的萌動加上叛逆,讓秦宇走上了一條,他自認為是跟別人不一樣的路,他們相戀了,但是因為某種原因,秦宇愛而不得,就此錯殺了一個女孩,網吧老板明顯是認識秦宇和死者的,只是他不肯承認罷了,不然憑秦宇一個人能埋尸嗎?想想都不可能”,“這么說的話,這是個錯殺案”,“嗯”,“那不對啊,那他埋尸的時候怎么還會露了個頭出來,太變態了吧”,我搖了搖頭說,“這就不得而知了”。
在審訊室里,白隊冷冷的說,“秦宇為什么殺害張琴”,秦宇瑟瑟發抖,半天才擠出幾個字“她該死”,白隊發現他神情不對,“秦宇,秦宇,看著我,你吃了什么東西”,話還沒說完,只見秦宇口吐白沫,跌倒在地,不停的抽搐,經過搶救后,竇子開口問“醫生怎么樣了”?“沒事,就是太緊張了,導致胃痙攣,所以才會有嘔吐的現象,已經用了藥,沒事了”,“好的,謝謝醫生”,竇子走進病房,秦宇不敢抬頭,一直低著頭,“把頭抬起來,敢殺人,話都不敢說”,秦宇還是低著頭,突然看到他好像還哭了,“別哭了,在審訊室里都還沒交代呢,繼續說”,秦宇邊哭邊說“我不是故意的,誰叫她不肯聽話”,說完把頭抬起來看著竇子,竇子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我們是在一個燒烤攤認識的,之前她一直燒烤攤做事,那天看見有個喝多了的人,就騷擾小琴,被我給攔住了,她為了表示感謝,多送了我一些烤串,這一來二去,我們便在一起了”,“那為什么寫信啊,不用手機”?竇子問,“我手機老師被我爸查,我怕留下線索所以不敢用手機,后來有一次我又離家出走了,我蹲在馬路邊,她剛好下班看見了我,我跟她說我沒有地方去,她就把我領回了她家,我后面只要一離家出走我就去她那里,等我醒來后,才發現她已經涼了,我在想我要怎么處理,后來才想起,我之前逃課去網吧玩的時候,看見路上有些地方是有坑的,之前有人掉進去過,所以知道它還挺深的,我就按柯南的漫畫,把她用行李箱裝起來,剛打算出去就下起了暴雨,所以我一直等雨停了才走的”,“為什么不埋完,還要漏個頭出來”?竇子問,“那時天太暗了,我就隨便選了個坑,誰知道它短了一節,再加上我聽見好像有人來了,所以趕忙將坑填平就跑了”,“沒有了”?秦宇低下頭小聲的說“沒有了”,”不對吧,你之前說的那個朋友是誰”?,秦宇一驚不敢說話,“那個人就是網吧的老板吧,‘好朋友’就是他賣給你們的吧,我們抓你的時候把一起抓了,他是跟你一起時間審的,他都已經承認了”,秦宇聽后心如死灰。在警局里,“呦呼,成功破案,這次居然連帶著破了個危險化學成分性質的案件”,“那是不看誰沒日沒夜的查這些線索的”,“你就吹吧,白隊在這呢,你都敢說這種話,對吧,白隊”,白隊看著他們三個打鬧著,笑了笑說,“行,這幾天辛苦了,今晚我請客”,大家一起齊聲“謝謝白隊”,白隊站在窗邊想著今天白天在會議室里跟那個女孩的談話,總覺得她不一般,之后還會再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