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里,放著交響樂,一個男人手里端著威士忌,看著電腦里的女孩,這里有她全部都生活日常,在學校里、在路上、在游樂園里等等…男人像是欣賞獵物似的,仔細觀賞著,這時手機有個未知來電的電話,男人沒有猶豫的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目標出現,可以行動”,男人淡淡的說“按計劃進行”說完便掛了電話,接著門口傳來敲門聲‘咚咚咚’,“進”,只見一個人帶著另一個男人進來,那個男人一進來便被按倒在地,跪在地上的男人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直在苦苦哀求“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看見坐在高處的男人仍然無動于衷,便用雙手抽著自己耳光,邊抽邊說“我錯了,再給我次機會,再給我次機會”,坐在高處的男人像是聽到了個笑話似的,放下手里的杯子,用手指了指門,帶他進來的人便立刻明白,對著門外的人喊“進來”,接著從門外進來兩個彪形大漢,把男人拖了出去,地上的男人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殺我”走廊里回蕩著全是他的哀求聲,不一會走廊里就沒有任何聲音了,男人卻不以為然,轉過身去,繼續欣賞著那些照片,察覺到后面人沒有出去,撇了一眼“還有事嗎”?“那個男孩”,男人冷笑了一下說“怎么,剩下的事還要我來教嗎”?“可他已經瘋了,信也全部燒掉了,不會再說出關于我們的任何事情”,“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說話”,他頓了頓“也包括你”,聽到他說這話,他緊張的咽了口口水,低著頭退了出去,門關上后,只剩男人自己獨自在房間里,他拿起了酒杯細細的品味著,“It's showtime,好戲這才開始”。
游樂園里,我和小菲坐下了一會兒,廣播里突然傳來,“尊敬的各位游客,緊急插播一則通知,由于突發狀況,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大門現在暫時關閉,請所有人到旋轉木馬前面集合,再說一遍,請大家立即前往旋轉木馬集合”,這時大門被保安已經鎖上,前面站著的應該是游樂園的管理人員,只見幾人拿著個喇叭大喊,“不要擠了,等警察來就可以放各位回去了”,可后面的人卻不管不顧一直在朝前沖,大喊著“死人了,我們要出去,我們不要困在這”,有人哭著,喊著,叫著,還有幾個人,爬上欄桿想翻出去,保安在下面想抓回來但又怕他們掉下來,一直反復如此,現場怨聲載道。一聲警笛聲劃破了長空,游客們看見警察來了之后,瞬間安靜下來,自動站到兩邊給他們留了條路,我和小菲慢慢的走到人群的后面,看見白隊和之前的幾個問話的警察都在這次隊伍里,頓時覺得事情不對了起來,‘就只是一個斷頭案有必要來這么多人嗎’,只見其中一個警察借了旁邊人的喇叭,說著“請各位不要激動,等會每個人在我們這邊登記完自己的信息就可以回去了”,說完便分成了幾個小組似的,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詢問和登記中,小菲則是一臉興奮,她看見白隊后因為擠不進人群,就在后面用力的揮手,想引起白隊的注意,我扶了扶額,尷尬的推了小菲一把,小菲看了我一眼好像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又在賣力的呼喊著,“白隊著”,果不其然經過小菲的一頓神操作,白隊注意到我們這邊了,這時一個中年警察走了下來,看著他站定的身姿,眼神銳利如刀,心想‘這人不一般’,一眼就看見了小菲,轉過頭問白隊“認識”?白隊沒有說話搖了搖頭,白隊努力穿過人群,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小菲看見了突然變得嬌羞起來,說“你說白隊會不會記得我”,我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竇子跟在白隊后面,看見我們后一臉驚訝“你們怎么在這里”,還沒等我開口,小菲笑著說“來玩呀”,突然又意識到有哪不對,接著補充說,“今天這有個表演,所以我們就來了”,白隊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略過了我們,當他走到我身旁時我看了一眼白隊,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里藏不住的怒氣,看見白隊沒有理她,小菲癟了癟嘴小聲說“看都不看一眼”,白隊朝著歡樂劇院走去,竇子也跟在白隊后面小聲的問“你說這次的事,跟她們有沒有關系”,白隊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竇子一眼,竇子看見白隊的眼神瞬間閉上了嘴。小菲一臉苦相問“果然是男人,連我都不記得了”,我推了推小菲,示意她往那看,“你看看那個人”,小菲朝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問“誰啊”?我沒有直接回答,“你看看他的警服和別人的不一樣,還有他的肩章,怎么都是二級警監以上”,小菲嘟囔著“二級警監,那不是局長嗎”?我點了點頭肯定小菲的推測,小菲想了一會兒說“不對吧,不就是個斷頭案,怎么局長也來了”?“你沒發現從他們下車開始,氣氛不太對嗎?我剛剛看到白隊的眼神里透露著怒氣,結合這些來看,一定發生了件事情,而且非常嚴重”,小菲看了我一眼說“要不要我查查”,我搖了搖頭,“現在這種情況不知道是好還是壞,還是不要引火燒身,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反正現場我大致看過了”,我突然想到,轉頭看著四周問“蘇瑾呢?他沒有跟過來嗎?”我嘆了口氣,“算了,把他帶過來,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現場,白隊一進來便朝著尸體走去,竇子在后面跟著,一看到尸體竇子忍不住泛起了惡心,感覺胃里一直在翻涌,忍不住跑到一旁干嘔了起來,秦法醫看見白隊來了之后,直接簡單介紹自己的發現,“死者,男,年齡18到25歲之間,死亡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身上沒有別的傷,致命傷就在脖頸處,我們看了傷口上有生活反應,應該是活著的時候,生生割斷腦袋,當時就死了,斷面非常整齊,應該是一下就把腦袋割斷了”,白隊抬頭看看了頭頂上的鋼絲繩,秦法醫注意到,“不是那個,那個太粗了,不可能造成這種傷口”,白隊朝腦袋走了過去,撩開他的頭發,仔細觀察著,越看越覺得在哪看到過,竇子回來看了一眼死者的臉,又忍不住干嘔起來,白隊一臉嫌棄“別吐到現場”,竇子趕快捂住自己的嘴,說“臉上都畫著小丑妝,根本看不出來是誰”,秦法醫走過來淡淡的說“差不多了,我先把尸體運回去,其他的交給你們了”,看著白隊,秦法醫本來想說點什么卻又把話咽了下去,走到一旁對竇子說“照顧好你們家白隊”,竇子說不出話,點了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說完便將腦袋和尸體裝好一并帶回警局,尸體搬走后竇子才感覺到舒服點,白隊則是觀察著現場,大林走過來簡單介紹了下他的發現“報警的是今天現場觀看演出的觀眾,說表演開始的時候,這個人偶一直沒有出現,是在進行到飛人表演準備發射的時候,那個人偶從高臺的入口緩緩走出我也問了現場的工作人員,他們說之前的演出中都沒有人偶這個環節,是今天才出現的,所以當時人偶出現時下面的工作人員想阻止,但是表演飛人的演員已經按下了啟動鍵,所以想阻止已經不可能了,但是這時場館內燈光突然關閉,現場是全黑的狀態”,“黑了多久”?“就幾秒鐘,很快,燈亮起來的時候,大家就看見人偶獨自一人站在鋼絲繩的正中央,晃晃悠悠,然后重重的墜落”,白隊皺著眉頭,“掉來的時候,腦袋沒有滾出來”,大林搖了搖頭“沒有,是后面人群跑的差不多,有工作人員壯著膽子,取下了人偶的頭套,那時候才掉下來的”,“現場有沒有找到兇器”,大林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這時那個警察走了進來,所有人看向他,他沒有理會,徑直走到白隊身旁,“白局”,“白局”竇子和大林看到后向他問好,白隊則是點頭示意,白局看了看現場說“大致的過程,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轉頭看向白隊,“這個案子還是交給你們隊,不能再讓我失望了”,白隊重重的點了點頭,白局捏了捏白隊的肩膀,好像想給他加油打氣似的,轉過頭對著大家說“不用管我,大家繼續”,說完便走了出去,竇子和大林不約而同的都看著白隊,白隊聽到白局的話后有些動容,緩了一會兒便問“那個表演飛人的‘飛人找到了嗎’”?大林搖了搖頭“沒有,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找到”,竇子想了想說,“你說‘飛人’畫著小丑妝,而死者也是,但‘飛人’不見了,死者在這,那死的是‘飛人’”,大林嫌棄的說“怎么可能,都說了,那時‘飛人’待在發射裝置里,觀眾看著人偶自己走了出來,一個在上面,一個在下面,都不在一個平面,他們怎么可能是一個人”,“我這不是猜嗎”,“監控呢”?白隊問,“哦,監控壞了”大林解釋說,白隊不可置信的問“壞了”?大林趕忙補充“不是,是案子發生前都是好的,就是停了那幾秒電后,它就壞了”,“硬盤呢”?竇子問,“我去看了,全燒了,已經全部帶回隊里了,看看能不能修復了”,白隊點了點頭,“問話那邊有什么發現”,竇子撓了撓頭,苦惱的說“人太多了,不好盤吶”,大林突然想到了什么,看著白隊說“其他的地方都大差不差,只是有幾個人說,所有人跑的差不多厚,好像看見了有兩個女的和一個男的,在現場逗留了挺久的,但人太多了,記不清長什么樣子了”,竇子想了想嘴里嘟囔著,“兩個女的和一個男的,不會是”,大林不解的問“誰啊”?白隊轉過頭對竇子說“趕快打電話,叫門口的兄弟,把他們扣下來”,竇子連忙聯系了起來,白隊對著大林解釋說,“我們剛一進來的時候看見了李小哀”,“怎么她們也在這”?白隊搖了搖頭,不一會兒竇子走進來說“門口的兄弟說,他們三個已經走遠了”白隊嘆了口氣,又看了看周圍,說“差不多了,你們兩個做一下收尾工作,我先去監獄一趟,等我回來再開會討論”,大林和竇子齊聲說“是”。
就在兩個小時前,白局的辦公室電話鈴聲響起“叮鈴鈴”,“喂,你好綠藤警局刑警大隊”,對方急促的說“喂,綠藤監獄,有個犯人死了,你們最好過來看一下”,白局了解完情況后,立即打電話給白隊,“你在哪?有事要跟你說”,白隊接到電話后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進來”,白隊一進來看見白局臉上的表情,頓感不妙,一臉擔憂的問“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剛剛我接到電話,是綠藤監獄打來的,說是你們的一個犯人在獄中自殺,情況有些不太對,你最好過去看看”,白隊一臉茫然“你說的是哪個啊?再說了,在監獄里自殺,跟我們有什么關系”?白局有些不耐煩的說“叫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為什么”,白隊還想爭論一番,電話卻響了起來,“喂,什么事,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來”,掛了電話后,白局盯著白隊問“有案子”,白隊沒有說話點了點頭,“我跟你去看看”,白局說,“為什么”?白隊問,“沒有為什么”,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絲毫不給白隊反應的機會,大林跟著前面的兄弟先去案發現場,竇子坐在車里等著白隊一起出發,看見來的人是白局,一臉茫然打了個招呼“白局”,白局淡淡的回“嗯”,白隊則是無所謂的樣子,一行人就出發了,在路上白局首先開口“什么情況”,竇子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白隊才說“哦,是這樣,綠藤游樂園發生了一起殺人事件,死者是一個表演的演員,在表演的過程中發生了意外”,竇子說完后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白局皺了皺眉說“沒了”,竇子連忙補充道“額,還有尸體的頭被割了下來”,“還是個分尸案”,白局淡淡的說。
到達監獄后,獄警帶著白隊趕往死者自殺的現場,白隊邊走邊問“人事什么時候死的”?“就在我們打電話前不久”,“死因呢”?“具體的尸檢報告我們已經傳真給你了,死因就是因為撞擊而導致腦出血”,白隊聽后仍是一頭霧水,“這個案子不是已經判了嗎?還要我們來干什么”?“其實就像你說的,都已經判了,而且他是死緩并不是死刑,而且他進來的時間也不短,要自殺早就自殺了,怎么非要等到現在”,“那在這之前有什么人探過監嗎”?獄警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在他進來的那天,她爸媽看了一眼就走了,這期間還沒有到探視的時間,所以不會有人來”,“那有什么東西嗎,例如信一類的”,接著獄警也否定了他的這一想法,“沒有,什么都沒有,就因為什么都沒有,我們才覺得奇怪”,說完獄警就帶白隊到了那間房間,這是一個兩人間,白隊看著墻上還未干掉的血跡,除了這個,這個房間就沒有其他東西,干凈的就像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轉過頭繼續問“怎么發現的”?“中午吃午飯時,跟他一個房間的獄友發現他還沒來吃飯,就跟我們獄警報告,等我們找到他時,他也是才剛斷氣不久”獄警指著其中一個床位說“這個就是1404的床”,白隊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么就坐了下來,那個獄警靠在門邊,無奈的問說“其實他還年輕,不至于自殺,我之前見過那么多罪犯,就沒見過他這樣的”,“那他和他獄友關系怎么樣”?“也沒什么特別,他的獄友說他,平時不愛說話,每次自由活動的時間就喜歡蹲在角落里,也不跟人完,也不跟人說話,他剛開始來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呢”,“那監控呢”?“監控沒問題”,“那你叫我來”!白隊有些不耐煩,“哎呀,其實我也不想,但是剛剛他的獄友跟我們說了一件小事,我們仔細想了想,還是跟你們說一聲讓你們來判斷”,“什么事”?“我現在把他帶過來,親自跟你說”,說完轉身就走了,這些天一直連軸轉都沒休息好,白隊想休息一下便躺了下來,一轉頭就瞥見床尾的位置好像有一張紙,白隊起身想仔細看看,這時突然聽見門外有動靜,那個獄警回來了,連忙抓起往自己口袋里塞,這時只見一個年級不大,走路吊兒郎當的人走進來,獄警在后面催促著“快點,蹲下”,白隊看了一眼獄警示意可以了,便開口詢問“你叫什么”,那人不耐煩的說“1159”,獄警見他如此態度上去就是一腳,雖然氣不過但是也不敢造次,“我是問你名字”,“呂哲”,“說說吧,1404是個怎么樣的人”,“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他這人吧不愛說話,你問一句他答一句,別的就沒有了,剛來那會兒,我問他是犯什么事進來的,他不說,我看著他年紀不大,但被關在重型區,我就知道他犯的事并不小,但他不說我也不不問了,直到一個星期前,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聽到墻他那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還聽到他嘴里念念有詞,我翻了個身,對他說‘別吵了,我要睡覺’,說完后他安靜了一會兒,然后我就聽見他下床去廁所了,我感覺他好像一直沒有回來,我就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他蹲在墻角,不知道在寫著什么,嘴里又開始碎碎念了起來,我叫了他一聲,他沒有理我,我走進一看,他用指甲在地上劃著,手都劃出血了,還一直在寫,感覺根本不是他的手似的,我拍了拍他,我看見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我連忙躲進了被子里,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他在寫什么”?呂哲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他嘴里在說什么你聽清了嗎”?“我好像聽到他說,我不知道,我不會說,別找我之類的,更奇怪的是,第二天,我想問問他還記不記得最晚的事,可他好像完全沒有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就那一次嗎,后面還有發生嗎”?“沒有,就那一次”,“那你為什么當時不叫人”?“我不敢,你們是沒看見,他那個樣子跟中了邪一樣,太可怕了”,“那你為什么現在又說了”?“因為只有那一次,后面就跟往常沒有差別,我還以為他沒事了,直到剛剛我聽說了他自殺了,我才想起來,可能跟這件事有關”,“那那件事之后,他還有什別的異常嗎?或者有什么人,給過他信或者說過什么話之類的嗎”?呂哲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不過就是之前有一次,組織大伙看新聞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個殺人案件,人群里有人說了句,這樣的人最該死,其他人也附和著,我瞥見1404就提前走出了教室,但我當時也只是以為,他不合群而已,沒有多想”,我點了點頭,示意獄警把他帶出去,我剛想把從床角撿到的紙張拿出來看看,電話便響了,是小悠的來點“喂,白隊,我們這有點發現,想要你回來看一下”,“好,我馬上回去”,這時獄警剛好回來,看見我笑嘻嘻的說“有事啊”,我囑咐他“秦宇的尸體,等會我會叫人來取,這個案子我們接了,有了結果以后,我們會第一時間跟你說的”,說完白隊便走了。在回警局的路上,白隊開著車,看著手里的紙片,上面一個字都沒有,不過原本這個地方應該是印了個Logo,但是現在只還留下一個角,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到警局后,白隊一進去就覺得氣氛不太對,四處看了一眼每個人都認真坐著自己手里的活,這時竇子看了一眼白隊,用手指了指辦公室,白隊瞬間明白,推門進去看著白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白隊倒時不以為然,非常自然的坐下,白局瞥了一眼,淡淡的問“去監獄了”?“嗯”,“有什么發現”?“沒有”,“是嗎,那我聽到的怎么跟你說的不一樣呢”?白隊冷笑了一下“哼,監視我”?“需要嗎”?“這是我的案子,我會負責的”,白局起身走到白隊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地說“這是你說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大伙看見白局離開后,齊刷刷的跑到白隊辦公室的門口偷聽,“進來吧”,大伙面面相覷不敢向前一步,白隊又催促道“全部進來”,每個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與白隊對視,白隊笑了笑,“別緊張,沒想罵你們”,這時大伙才松了口氣,竇子走進神秘兮兮的問“白局,找你有什么事嗎”?“沒事”,“不可能,他進來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那表情、那眼神,說沒事、誰信哪”,白隊沒有說話,自顧自的看著手中的資料,大林接著“是不是有關秦宇的死”,聽到這里白隊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從兜里掏出那張碎紙,遞給竇子,“幫我拿去給秦法醫看一眼,看看是不是跟秦宇燒的紙有關”竇子看著手中的碎紙,問“在監獄發現的嗎”?白隊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竇子則是仔細看著那張紙,白隊看著無語的說,“快去”,“是”,轉頭問小悠,“查什么了嗎”?小悠和大林對視了一眼,欲言又止,白隊一頭霧水問“怎么了”?小悠搖了搖頭,“結果出來了,在游樂園的死者是秦宇”,白隊震驚到說不出話,大林則在一旁問“什么情況”?白隊緩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趕快叫人去監獄把尸體拉回來”,大林被白隊嚇得一激靈,愣了一下“好、好我去叫人”,白隊連忙起身,小悠則是跟在身后,白隊一把猛地推開了法醫室的門,大伙被白隊的到來嚇了一大跳,‘秦法醫呢’,大伙愣了一下,有人用手指了指解剖室,白隊急沖沖的沖了過去,到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禮貌性的敲了敲門,清了清嗓,溫柔的問“可以進來嗎”?里面傳來冷冷的說“進”,白隊進來后看了一圈,看見里面只有秦法醫一人,走到她身旁關心的問“就你一人啊”?秦法醫頭也沒抬繼續著手里的工作,“下次進來再這樣,你就不要來了”,白隊尷尬的撓了撓頭,“這不是太著急了嗎”?“我知道你急,所以報告還沒出,我就第一時間通知了你們,死者的頭顱回來后,我們給他擦拭干凈,看見了這個”,這時大屏投出了一組照片,照片里清晰的看見死者的臉,跟秦宇長得一模一樣,隨后秦法醫繼續補充“是不是一模一樣,我們已經送檢,但是DNA的結果還沒那么快”,白隊想了想繼續問“死者的頭有撞擊的痕跡嗎?因為秦宇在獄里是撞墻死的”,秦法醫走到頭顱旁,仔細檢查后,“在頭頂,被頭發擋住了所以不明顯”,小悠聽后試著還原,搖了搖頭說“頭頂是怎么做到的”,“那他的手破了嗎”?秦法醫舉起死的手,明顯上面沒有任何傷痕,“這不是秦宇”,秦法醫有些不明白“啊”?白隊解釋說“我之前在監獄里,里面的獄警跟我說,秦宇有次用手指在地上寫字,兩個手都劃破了,很明顯這個'人’不是他,至少這個身子不是他”,秦法醫想了想“如果這個身子不是秦宇的,那這個身子的腦袋去哪了”,白隊搖了搖頭,“小悠說的很對,頭頂撞擊自己可能辦不到吧,我已經叫人把秦宇的尸體拉過來了,到時候就還要麻煩我們秦法醫了”,秦法醫沒有說話,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白隊和小悠則走了出去,轉頭交代小悠“你把監獄傳來的尸檢報告,拿一份給秦法醫,再去催一下物證科,看看視頻什么時候出來,也聯系監獄那邊,叫他們拷一份監控給我,我親自來查,再拷一份游樂園大門的監控給我,你現在去查查游樂園游客的名單和登記的是否對的上,等尸檢結果一出大林和竇子回來,我們就可以集中討論了”白隊停頓了一下,補充說“再去把李小哀和蘇瑾小區的監控也調給我一份,我要親自查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