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生意啟航 保密
- 不喜歡湊劇情的我走在諸天
- 九年咸魚
- 2430字
- 2024-04-19 06:00:00
翌日,蕭業一大早吩咐兩個小廝去收集加工過濾用的材料,木炭、粗砂、細沙、干稻草等,蕭業自己則拿著老夫子贊助的銀子去了西市。
幾家糖鋪一家買點,多家籌夠了第一筆原料。
還是昨天的流程。
先煮糖水,過濾幾遍之后,將糖水熬煮至粘稠,然后放涼。
等待白糖自然析出,把白糖析出來的糖須撈出。
再把糖須晾干、碾碎。
然后將析出一遍的糖水再熬、再析出。
一輪輪下來,一上午過去收集到了一壇子白糖,約莫著有小幾十斤。
下午,衙役下班后,李福李捕頭帶著自己妻子上門從蕭業手中拿到了新鮮出爐的白糖,并交給了蕭業一半的銀兩,剩下的等李捕頭將糖發賣出去之后再結。
蕭業自無不可,第一筆大家都缺資金周轉。
在李捕頭兩人臨走前,蕭業又臨時想起一件事,喊住李捕頭,叮囑道:“唉,李捕頭等一下。有件事,需要給你們說一下。”。
李福說道:“蕭公子請說。”。
蕭業說道:“是這樣,今天我把府城西市所有糖鋪都跑了一遍,才收了這么多糖,要是你們這么快就去西市的糖鋪賣的話,容易惹人注意,最好還是去周邊買賣,或者避開糖鋪。這樣比較安全。
當然,這只是我的看法,只是一個小小的建議,李捕頭具體如何做,吾就不多插手了。
好了,就這么多。
祝李捕頭取得開門紅。”。
李福抱拳行了一禮,說道:“多謝蕭公子提醒,吾省的。另外,乘公子吉言。吾這便去了。”。
送走李捕頭,蕭業拿著錢進了屋,迫不及待的開始數錢。
數了一遍,又一遍。
蕭業坐在那兒,看著銀子只剩下傻笑了。
這一把,就能回本三四成,再做幾次,往后就是全收益。
“嘎嘎嘎,發了。”蕭業心里已經笑出了豬聲。
嘎吱吱,房門被推開,老夫子背著手走了進來。
老夫子第一眼就看見了已經陷入不可自拔境界的蕭業,第二眼看到桌上散落的銀豆子,不禁重重嘆了口氣,連連搖頭,心道:“這得高興到什么樣才能意淫成這樣!”。
老夫子走到蕭業面前,低頭看了一眼蕭業的眼睛,下一刻,一腳踢在蕭業膝蓋上。
咣當一聲,蕭業彈跳起步,踢開了桌子,帶翻了椅子。
片刻后,一瘸一拐的蕭業接待了二次前來的李捕頭。
再次送走李捕頭后,日頭已經落下,原來卻是蕭業在房中意淫了老半天時間。
生意開了頭,便算是有了第一步。
第二天,蕭業一邊打磨琉璃,一邊與李捕頭又做了一次交易。
自此白糖的生意便算是踏上了正軌。
又一日,蕭業一行揮手告別了來送別的李捕頭幾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蕭業拉著老夫子,小聲問道:“老師,他們兩個是怎么回事?”。
回家的隊伍里又多了兩個人,不對,是兩家人。一個他們居住酒樓的小二一家,一個酒樓跑腿小廝的一家。
老夫子坐好,輕聲問道:“你自己想想是因為什么?”。
“因為什么?”蕭業坐回去,瞅了兩家人一眼,低頭沉思去了。
要說自己與他們的關聯,無非就是在酒樓的事。
“難道提煉白糖的事兒被他們知道了?不應該啊。”蕭業想著:“獲取材料這事瞞不過他們兩個,但怎么提煉白糖他們肯定不知道。”。
蕭業不信現在的人能明白什么炭吸收,有的時候東西明明白白的放你面前,你也看不懂它們是做什么使得。
這是知識的局限性。
“哎!老師,您是說他們可能會泄密?”蕭業小聲問道。
不知道干什么使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家看在眼里了,把事記住了。
科學技術的發展都是從實驗中出來的,知道東西了,剩下的實驗又能花費幾多?
相比成功后的收獲,實在不足以提。
老夫子點點頭,捋捋胡須,說道:“對,所以老夫把他們要過來了。”。
“要過來了?”蕭業詫異地問了一句。
嘛意思,沒聽懂。
“那小二是老夫找酒樓主人要的,那個小廝的賣身契現在在老夫這兒。”老夫子輕聲細語的說道。
“原來這樣啊。”蕭業說了一句。
封建社會自然是有奴隸、奴仆的,只不過蕭業一直在鄉村打混還沒有接觸過,一時間沒往這方面想。
蕭業對奴仆賣身這種事,天然的感覺不自在,但也沒多說什么。
相比于以后的雇工,還是現在的賣身來的更加那個啥、、、、、、
只要不是自己賣身,蕭業還是想說一句:“真香!”。
知道了小二兩家的事,蕭業也沒打算跟他們多說什么,沒必要,倒是老夫子隨后將賣身契轉給了蕭業,還讓店小二兩家在蕭家村落了戶,就在離蕭業家不遠的地方。
人多了,腳程自然慢了。一行人在路上找了一家客棧休息了一晚,又一日才回到蕭家村。
剛回家,還沒進門就看見一家子還有五叔在自家門口蹲著,樣子可見的低沉。
看見蕭業回來,五叔立馬站起來,接過了蕭業背后的大麻袋,蕭業姐姐上前接過其他雜物。
蕭業把東西卸下,一邊往里走,一邊問道:“蹲門口干啥呢這是?不嫌熱啊。”。
蹲門口,這是習俗,有事都喜歡蹲門口,除非是家丑,要不然怎么說農村就沒秘密呢,都沒那保密意識。
蕭業父親看著蕭業,又看了看蕭業帶來的大口袋,嘆了口氣,說道:“你孵的雞蛋都死了。”。
“我孵的雞蛋、、、、、、”蕭業聽了嘴角抽了抽。
好吧,農村人說話都不講究什么,只按著習慣來說。這些話說著說著,就成了方言。
也就是蕭業前世人們自覺素質提高了,才會窮講究用詞,擱以前農村人誰講究這個,都是怎么習慣怎么說。
蕭業走向自家水缸,拿起水瓢舀了一瓢,喝前問道:“咋回事?”。
五叔說道:“不知道咋回事,反正是都臭了。”。
“嗯。”蕭業喝著水鞥了一聲,喝完這才說道:“那個回頭再說。”。
蕭業直接向放工具的角落走去,邊走邊說:“姐,你把咱家菜刀拿來我用用。爹,咱家那個破缸扔了沒?”。
蕭業姐姐聽話去拿菜刀。
蕭業父親說了:“還在后面擱著,沒扔。”。
蕭業拿來鏟子,從背來的大麻袋里把馬鈴薯掏出來,接過姐姐遞來的菜刀,然后讓姐姐把他拿不上的馬鈴薯拿著,一行人跟著蕭業去了后面。
咣!
嘩啦!
蕭業一鏟子下去把原本就裂了口子的缺沿缸敲成了幾大半。
看見蕭業一鏟子把缸敲壞,蕭業父親張口就要說蕭業兩句,后面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張了張口,沒說出來。
“五叔,幫個忙,挖點土,弄進去。”蕭業指指碎缸。
五叔照做,拿著鏟子尋了個地,開始往碎缸片里鏟土。
蕭業拿著菜刀,用一塊碎缸片做案板,卡卡幾下把一個馬鈴薯按著芽分了幾塊。
第一次不太熟練,看著自己砍得霍霍吖吖的幾個芽塊兒,咧了咧嘴。
如是復做。
蕭業把一半兒的馬鈴薯都砍成了塊兒。
其他幾個人看著蕭業干的熱乎,也不說話。
五叔很快把土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