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兒
- 四合院:干掉韓慶奎,田棗纏上我
- 許大茂本喵
- 2009字
- 2024-04-13 09:34:47
卡車后斗空著,就聽到分局里有人在訓話。
看來這個林征挺有一套的。
只不過他遇到了這里的老油子徐局長。
兩下里言語之間不對付,正在對峙著。
“徐局長,我這個臥底又回來了!”
“鄭朝陽?你怎么?哎喲,鄭長官,您好您好!”
“林局長,沒耽誤你的工作開展吧?”
林征一張臉虎著,剛才顯然氣得不輕,現在自己人來給他撐腰,好了很多。
“鄭朝陽同志,你以前在這里待過?”
“唔,被叛徒出賣暴露前,我就是這里的一員,有感情了。你繼續開展你的工作,他交給我。”
點了點頭,林征叫來得力手下葉大鵬安排這些舊警察登記造冊,繳槍等。
“秦德富,雖然你原先是舊警察,我希望你從這一刻開始,可以洗心革面...”
【主線支線任務9,秦德富數據采集已完成】
“徐局長,那個秦德富也是你們外五區分局的人?我怎么沒見過啊?”
“哎喲,不敢當這個局長啊!他是在你走之后才調來的,上頭指派來的,我哪敢說不啊?”
鄭朝陽斜眼掃向秦德富,一排信息就出現在眼前,合著這個秦德富跟田棗之間還有這么一層關系呢?
郝平川跟在他身后,走進辦公樓里,鄭朝陽瞥見告示欄上自己的名字被刻意掩蓋,沒太當回事兒,繼續往里走。
“鄭長官,您看,這不是太急了,沒來得及弄嗎?”
“我該叫你徐局長還是...徐專員?”
“鄭長官,您這是什么意思啊?我那也是被保密局的人逼迫的,從來都沒有主動生事兒啊!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懂規矩。”
“唔,所以你可以對他們那些人進行清算了,徐專員。”
接著輪到三兒進來。
“三爺,好久不見啊!”
“哎喲,鄭爺爺,我那可是被逼的啊!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兒。”
“唔?什么時候結婚的?”
“沒結婚啊!不是,我是說我不是故意提到您大哥的!”
“所以,保密局的萬林生沒找到我,把我大哥給抓了,是你告的密?”
“哎喲,鄭爺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兒。”
“行了起來吧!給我說說,萬林生現在在什么地方?”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
“行了!沒完了是吧?滾!”
三兒聽到這里,如蒙大赦,一路小跑了出去。
鄭朝陽和郝平川離開辦公樓的時候,剛巧遇到走來的林征,身后跟著葉大鵬和秦德富。
“鄭朝陽同志,今天多虧你的幫忙,差點沒有鎮得住!”
“不用,都是同志,又是一個培訓班出來的,理應幫忙。你們這里街政府辦公室主任是誰?可以代為引薦一下嗎?”
“你認識李紅纓同志?”
“不認識,只是聽老羅提起一嘴,你知道我們市公安局今后要開展工作,這些基層的同志都是我們最大的助力,你說是不是?”
“大鵬,你帶著鄭朝陽同志去一趟街政府找李紅纓同志吧?我還有點事情,先去忙了!”
郝平川在黃泥村就不太待見這個林征,總喜歡打官腔,你是分局一把手沒錯,但是咱是市局的,不得給點面子?
“走不走了?葉大鵬同志是不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應該的。我們林局長就是那個脾氣,你們別在意。跟我來吧!”
這個葉大鵬倒是懂得一些為人處世的圓滑,但是不多。
葉大鵬上了他們的吉普車副駕駛位,給司機帶路,前往外五區街政府辦公室。
吉普車剛剛挺穩,就聽到里面傳來田棗的聲音。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鄭朝陽一臉的苦笑。
“紅纓姐,紅纓姐?市公安局的鄭同志來找您有事兒!”
李紅纓身后跟著一個助手,外加田棗走了出來。
“怎么是你?”
“你是?”
田棗上前一步,橫在幾個人面前,抬起食指指向了鄭朝陽的鼻子,“你還有臉回來啊?”
“小朋友,你怕不是認錯人了吧?”
“誰是小朋友?我今年都19了!”
“田棗兒,別沒禮貌,鄭同志是吧?請里面坐吧!”
郝平川一臉古怪的看著鄭朝陽,又看向瞪著一雙大眼睛看過來的田棗。
這倆人一定有事,以我郝平川幾十年打光棍的經驗保證。
“田棗,你認識他啊?”
“誰認識他啊?就是個負心漢!”
負心漢?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此話一出口,眾人都是一臉狐疑的看向鄭朝陽。
“我說小朋友,你說話可得憑良心,當時可是我救的你吧?要不然你早就讓那土匪惡霸埋進土坑里去了!怎么張口就污人清白呢?”
“你剛才不是假裝不認識我嗎?哼!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鐵蛋是一個,你也是一個!哼!”
“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李紅纓同志,先進辦公室說吧!”
【外五區分局行動組組長葉大鵬(1/1)已記錄】
【外五區街政府主任李紅纓(1/1)已記錄】
“我們倆今天過來呢!就是想打聽一下,外五區街政府這里對下一步的工作有什么好的建議嗎?我們剛剛接手四九城的全面治安,你們也是剛剛接管這一帶的鄰里街坊的工作,是吧?”
“我們剛才還在討論這個事情,這是我們街政府幾個積極分子候選人之一的田棗同志,她代表交道口地區的人員采集工作。”
“交道口,鑼鼓巷,鼓樓一帶是吧?”
“對,鄭同志對四九城的格局很了解啊?”
“老四九城人了么!”
“你還老四九城人?我怎么都沒見過你啊?你說說你家住在哪里的?”
田棗不依不饒的反問一句。
“鼓樓,煙袋斜街,大石碑胡同。”
“別是胡亂說個名字吧?我怎么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田棗!怎么說話的?這兩位是市公安局來的同志!鄭同志,田棗還年輕,說話做事都...”
“沒關系,我不會跟個小丫頭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