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與小布爾喬亞的博弈
- 四合院:干掉韓慶奎,田棗纏上我
- 許大茂本喵
- 2017字
- 2024-04-09 07:12:54
“哦,那是掩護我出城的一個朋友給我準備的,有點意思是吧?羊毛出在羊身上,清一色的美械裝備。”
“你這個什么朋友?有這種路子,至于被保密局的人攆走嗎?”
“婁振華你不認識?說他家的產業有半個四九城都是謙虛的吧?”
羅勇頓時反應過來,“他居然肯這么不遺余力的幫助你?你使了什么美人計了吧?”
婁振華:老子是直的,直的!就算彎的也是他鄭朝陽!
“你這是什么虎狼之詞?當年要不是他在背后不遺余力的幫忙,不計成本的運送物資,四九城盤踞的東洋人可沒那么快投降。關鍵他們家還是滿人,從前清就開始做生意了,與那些滿清遺老的關系很緊密。”
這下羅勇算是知道了,鄭朝陽能夠在四九城混得風生水起,背后有這么一位大佬無私支持著,他就是條狗,都行啊!
鄭朝陽:你說誰呢?我抽你信不信?打不過你,我偷你餃子!
西柏坡黃泥村...社會...培訓班。
培訓班里一個個上臺慷慨激昂的自我介紹,鄭朝陽卻被一股子奇香吸引了注意。
郝平川與他挨著坐,兩個人只是面無表情的鼓掌。
“干啥呢?”
“聞味兒呢!”
“什么味道?”
“香味兒,香水的味道。”
上臺的換成了戴著黑框圓眼鏡的代數理,“我的父親希望我成為數學家,可能他沒有想過我會參軍當兵....”
郝平川順著鄭朝陽前傾的方向,用力嗅了一下,一時沒忍住,“哎!”
鄭朝陽正想捂臉,見大家伙的注意力都被這聲“哎”吸引過來,立馬帶頭鼓掌起來。
頓時化解了尷尬。
臺上的代數理依舊在孜孜不倦的介紹著。
“她的胰子怎么這么香呢?”
“不是胰子,是香水!”
“什么水?”
“香~水~,小布爾喬亞的香水。”
坐在前面的女同志微皺黛眉,真想好好回頭看看這兩個在別人背后說人閑話的小人嘴臉。
但是鄭朝陽知道,這是他與白玲第一次碰撞的好機會,通過這種言語將別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比直接面對面表白來的好。
“我懷疑她的手帕都不是布做的,沒準就是綢子的。”
羅勇起身一番總結性發言后,闡述了有關“人民公安”這個新名詞出來。
“還有哪位同志要發言?”
鄭朝陽就看到一只玉手抬起,接著就在眾人的掌聲中,白玲上臺去了。
“小布爾喬亞要展示了!”
“啥亞?”
“大家伙,我叫白玲....”
又是一番長篇大論,鄭朝陽聽的都想打瞌睡了。
“她這是特立獨行啊?”
“小布爾喬亞獨特的表現形式...”
“...比如我們主觀上認為有人是殺人犯,就會主觀認為他是殺人犯的方向去斷案,再比如,有兩位同志在我身上聞到了香水的味道,就主觀的判斷我是小布爾喬亞...”
一番話直接將他們倆剛才的對話回敬了回去,而且是立竿見影的回敬,郝平川兩個人的臉色很是凝重。
好不容易熬到了結束,到了飯點了。
幾個人正吃著飯,又看到了白玲端著鋁制飯盒過來。
“這位白玲同志可不是一般人,她是留學蘇聯莫斯科中央大學情報專業的高材生呢...”
代數理侃侃而談,倒是對周圍的所有人的基本情況都了然于心。
鄭朝陽早就知道她的情況,現在從代數理口中得到更加詳盡的描述,還是冷不丁的往下看了一眼,剛巧白玲也看了過來,兩個人四目相對,瞬間將目光挪開。
“你是鄭朝陽,鄭同志吧?”
“對,是我,怎么了?”
“你下來!”
“剛才說你身上香水的不是我,是老郝,郝平川!”
郝平川: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我都不知道啥是香水,我就說了一句胰子!”
“胰子是什么東西?”
“就是肥皂!”
“不是這件事情,你下來!”
這下鄭朝陽有些騎虎難下了,不過內心是激動的,起碼更進一步了。、
周圍幾個人都在起哄,讓他“下去吧”。
原來白玲就是找鄭朝陽了解一下四九城里的一些典故,虛驚一場。
“白玲同志,你那草包是《本草綱目》里的嗎?”
“這個啊?不是草包,是香包!”
“能給我看看嗎?”
鄭朝陽一早就在懷疑白玲剛才在培訓班里說了謊,香包和香水,他就算得了重感冒,都是可以分得清楚的。
騙騙郝平川那樣的土包子還行,自己可是老四九城人兒了,能不認識香水?
“可以嗎?”
白玲也察覺到了,鄭朝陽的眼神犀利,但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只好將香包遞了過去。
鄭朝陽拿在手上,一條系統對話框就跳了出來。
【香味不符,內含丁香、槐花和艾草。】
連筒子這一關都過不去!
“你聞到的是這個吧?”
“哎...”
“噓!這是我從莫斯科帶回來的...”
“紅色莫斯科?聞著挺像!”
“你去過莫斯科?”
“沒去過,不過聽人說起過,這款香水有一種微妙、溫暖、高貴,帶有一絲橙花的香氣,對嗎?”
這下連白玲都對他刮目相看了。
好些話一下子沒法說了,這是遇到高人了啊!
【...紅色莫斯科由蘇聯...維亞切斯拉夫·莫洛托夫的妻子波琳娜親自監督開發...香水售價不菲,需要5盧布,這相當于當時一個月的水電費了,但婦女們仍愿為搶購“紅色莫斯科”而排起長隊...香水配方依舊神秘未公開...】
鄭朝陽故作深沉的看向白玲,該點到即止,都是筒子給力啊!
這個時候的五塊盧布與美刀幾乎是一比一了。
白玲又在那里解釋了香水的由來,鄭朝陽也沒太當回事兒。
出趟國留個學,帶點禮物回來,怎么了?
“我那會是因為你們說我小布爾喬亞,故意整治你們的。”
“猜到了,我也沒當場揭穿你,打平了!”
被人看透的感覺一點都不好,而且白玲自詡情報專業方面的人才,理論一套接著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