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捕龍沒成功但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
“報告,夏秘書,不是我們的人,也不是拜血教的,應該是暗中的那一批人。”
夏靖宇聽著匯報的消息有了決定:“藏頭露尾的鼠輩,給我打!”
容倩等人還沉浸在這次任務失敗之中,突然心神預警,一股致命威脅從四面八方傳來。
“不好!”
人的思維有多快?能快過現代武器嗎?
大多數人是不能的,但是高階的超凡者可以。
現代武器對一般等級的超凡者還能產生壓制甚至擊殺,但對還丹的容倩來說就不夠看了。
雖然現代武器殺傷力很大,但超凡者是能躲開的。
“奇物·裂空珠!”一顆紫色的珠子懸浮在容倩身前,紫色的光芒籠罩幾人,幾人瞬間消失不見。
不知多遠的樹林里,紫色光芒閃爍容倩一行人現出身形。
“可惡,星火局那幫人太欺負人了!”容威恨恨的說道,
容誠∶“你們先走,我回去給他們個教訓!”
“夠了!”容倩大聲喝道,一口鮮血再也沒忍住。
“大姐,你沒事吧?”兩人急忙上前關心道。
容倩揮手示意沒事:“之前在花海里一直用裂空珠遁入空間,剛剛又在還沒徹底展開異空間的時候被眾多現代武器攻擊,空間反噬了而已,不礙事。”
容誠一聽,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好個星火局竟然埋伏我們,我現在就去把他們都殺了!”
容倩扶額,感覺體內的反噬都沒自己這個五大三粗的傻弟弟給自己的精神傷害大。
“你去干什么?”
容誠真誠極了:“給大姐你報仇。”
容倩怒道:“你把他們都殺了那我們才完了,星火局代表的是夏國,在我們沒徹底的實力翻臉前只要遵守夏國的法律對方就拿我們沒辦法。”
“你是想給對方送一把殺我們的刀子嗎?這么多年家族一點違法的事不沾,就算進入花海我們也沒動他們的人,我們都心照不宣。”
“社會上我們是納稅大戶,是慈善家,超凡界我們也不去招惹他們,花海里也只和其他人爭搶。”
“他們難道不知道我們的目的?他們沒有證據,最多只是懷疑,只要我們守法,不到最后一刻他們不能拿我們怎么樣。”
容倩看了眼被帶回來的兩人:“還不是時候,只要我們‘干凈’,我們就有時間積蓄力量。”
“這兩個在超凡世界都已經算死了的人就更不會有事了。”
“現在的我們還差很多。”
……
加急修建的指揮所里,夏靖宇怒拍桌子:“可惡,還是沒留住他們。”
一個辦事人員說:“畢竟是空間的力量,這種奇物很難得。”
“這些奇物千奇百怪,讓人類提前擁有了掌握不了的力量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刺耳的警報再度響起,打亂了眾人的思緒。
幾人對視一眼。
“走!”
水面上隱隱出現的身影很快被眾人捕捉到了。
“是我們的人!”
“不過好像只有兩個!”
夏靖宇用望遠鏡看著那熟悉稚嫩的面孔松了口氣:“謝天謝地,還活著。”
“這就出來了?”靜安感受著稀薄的靈氣,看著周圍的環境震驚道。
這云長是什么玩意?要是他能這么簡單送我們出來怎么還會被伍燁打成那樣。
靜安不明白,而且他現在感覺后背發毛,自己好像被什么東西盯上了。
腳步微挪不動聲色的把林劫護在身后,接著把感知外放,隨后松了口氣。
靜安帶著林劫很快來到夏靖宇面前。
夏靖宇直接無視了林劫,對著靜安說道:“辛苦道長了,里面情況如何?”
靜安∶“柯誠圣人舍命封印拜血教教主伍燁,路供奉和伊供奉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不過好在補天石啟動成功……”
聽到補天石啟動成功夏靖宇長舒一口氣,只要補天石啟動成功就還有時間去發展,現有的秩序就不會太快崩潰。
“具體情況等會再說,局長已經在等著了。”夏靖宇領著兩人往前走一邊說道∶“最近情況不容樂觀,受超大型花海的影響各種中小型花海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超大型花海又嚴重牽扯了我們的人手。”
“也因為情況不容樂觀所以上面加急了第一所修煉大學的成立,試點就在我們洪省。最近局長忙得焦頭爛額實在無法常駐這邊,就令我全權負責。不過局長忙完了還是會來這邊看看,今天正好碰上你們出來。”
說到這里夏靖宇又提醒到∶“你們進入花海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了。”
然后又仿佛隨意說起∶“有些人可是擔心的很啊!特別是某個小女孩!”
林劫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來某個人來∶“遭了,虹亦!一進花海就上頭了,完全忘了這回事!”
“自己這么久不告而別……完了,完了!”
林劫沒辦法,只能期望夏靖宇有幫自己打掩護,訕笑道:“額……夏叔,你應該幫我應付過去了吧。”
夏靖宇:“應付什么?你知道人家多關心嗎?我那么忙也忘記這回事了,還是人家為了找你鬧到了局長那里我們才想起來這回事。”
“這么純粹的感情……真令人羨慕啊!”夏靖宇從出花海到現在為止第一次看林劫,感慨萬千:“真心是不該被辜負的。”
人世間最美好的事物莫過于感情,最傷人的也莫過于感情,趁現在還純粹,好好珍惜,好好體會,不要辜負。
林劫苦笑,腦海里走馬觀花的浮現上一世的記憶,他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呢,但記憶告訴他這種好事不會發生在他身上,心中總有一道看不清,摸不著的隔閡。
“到了。”夏靖宇推開門,程天縱正在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張圖愁眉苦臉。
聽到開門聲他轉身回頭:“你們來了,里面情況怎么樣了?”
靜安這回詳細說了一下里面發生的事。
“這么說現在花海變成一片荒漠我們不用擔心水患了?”程天縱驚喜了一下又想到了柯誠。
“唉,只是可惜了柯特派員。”
接受袍澤的離開已經變成了習以為常。
“水患?你們說的是地下的水脈嗎?”一個聲音從林劫心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