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野茅山咒血符身
- 一人之下,重生現(xiàn)代左若童
- 鹽是硬控
- 2072字
- 2024-04-06 12:00:00
與四張狂交手,最怕的就是心神被控制。
此刻,場中最強兩人的肖自在和左若同,他們?nèi)羰潜挥绊懀苋菀讓悍皆斐删薮蟠驌簟?
前者遭遇過這種事,自有分寸,懂得處理,竇樂不放心的主要還是后者。
“左若同,或許你對自身實力很自信,但切記不要小覷天下異人,遇到危險千萬不要逞能,我讓你離開,你便離開。”
竇樂年歲比青年大三輪,他看待對方,猶若面對自己的侄孫,不想其受到傷害。
“竇老放心,我明白的。”左若同回答道。
對于這位哪都通分區(qū)負責人,他還是帶有好感的。
而且他本身也是剛剛復蘇,修為還在第一重,確實不能冒進。
時代變化這般快,或許異人也有所發(fā)展。
……
不知不覺間,眾人緊跟“增損二將”來到一處山林間。
周圍植被茂盛,頭頂上方的枝葉交錯著,只讓一絲月光照射進來,使得林間朦朦朧朧,勉強看清。
“嗒。”
“啪。”
“噠。”
忽然,前方的鬼神將軍停止快速遁奔,他們放慢腳步,改變步伐,仿佛在跳著一種奇異的舞蹈。
緊接著,那綠紅藍三色煞氣愈加凝實,映襯著那鋼叉、虎牌、鐐銬發(fā)出幽深光芒。
“‘三步贊’,是‘官將首’的特定步伐,具體原理和效果,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只要‘增損二將’跳出這道‘舞步’,那便說明要真正交手了。”
“竇老,那全性段金柱想必就在不遠處。”
左若同提醒道。
其余人進入警備。
而他話音剛落下沒多久,只聽“哇”得一聲響徹山林的大吼。
“增損二將”中的綠面損將軍猛地高高躍起,呈一個斜角度地,奮力將手中的鋼叉投擲出去。
“彭——”
“彭——”
鋼叉宛若激射而出的炮彈,沿途摧毀兩棵擋路的小路后,去勢絲毫不減,朝著叢林間的一道恍惚黑色身影繼續(xù)砸去。
“轟——”
又是一聲巨響。
鋼叉直直轟擊在人影原先站立的一塊白石上,頃刻間,白石四分五裂。
“這么快就追上來了嗎?”
段金柱是一名身穿農(nóng)裝的黑壯男子,面上棱角分明,瞳孔很小,眼神陰冷中帶著癲狂,并有一道疤,從其左側(cè)顴骨延伸到下顎,看上去極其猙獰。
“不夠!還不夠!我還要更多力量!”
注意到來人,感受著濃郁的炁,段金柱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渴望,其雙目猛地變赤,額頭青筋外露,周身肌肉隆起并將附著的上衣?lián)纹啤?
以此才露出皮膚上的滲人的血色銘文。
“咒血符身!”
于此同時,左若同和肖自在同時念出一個名詞。
茅山上清派與天師府一樣是正一分支,且是一個極其低調(diào)克己,甚至在外人看來有些古板的流派。
這點,反而更像嚴于律己的全真一派。
在他人眼中,茅山上清的符箓名震天下,但他們自己心中,卻認為丹法、科儀才是所長
他們并不熱衷那些五花八門的法術,每日更多是研讀經(jīng)典,磨礪品性,對外界并不關心。
而因為茅山上清戒律森嚴,雖少見其傳人下山走動,但現(xiàn)世者都能留下極佳口碑,能夠獲得一些便利。
久而久之,就會導致一些無門無派又身懷異術的散修閑人看上這個便利,借著茅山上清的名頭行走于世間。
這之中魚龍混雜、良莠不齊、亦正亦邪。
他們不是一個整體組織勢力,卻又偏偏都打上茅山這塊招牌。
這批散人,被稱為野茅山。
段金柱學修的咒血符身,便是其中流派之一。
且與“七煞攢身”、“天鬼藏身”共為三大邪惡煉體之法。
咒血符身,需要集齊九名處子心頭血,并用這些心頭血,在修煉者體表沿著筋脈,圖畫出特定銘文符號。
事實上,哪都通公司原來只知段金柱是野茅山一派,但不知其人是咒血符身傳人,否則早暗下追殺。
“哈哈哈,給我死,我要吸取你們身上的力量!”
在一聲狂暴的嘶吼聲中,段金柱身上泛起血色赤光,將整片樹林映襯得猶若人間地獄,猩紅一片。
但他如此做,卻是找錯了對象。
“增損二將”,可是真真正正從地獄中來的。
損將軍投出鋼叉時,增將軍已然沖出,來到對方身前。
其中紅面手舉虎牌,口中獠牙上下飛舞,并發(fā)出“咯吱咯吱”的摩擦脆響。
雖然增將軍不像損將軍那般暴虐,但其終歸也是惡鬼所化,且是吃惡鬼的惡鬼。
在他看來,這段金柱已有取死之道!
“咚——”
虎牌重重砸在段金柱的護體血炁上,傳來一聲沉厚的悶響。
這讓當事人感到一陣精神恍惚,但整個人卻又因此恢復了一緒清明,眼中赤紅淡去不少,仿佛醍醐灌頂。
只是一擊,段金柱便知道,對方比自己要強上些許。
而這樣的存在,眼前還有兩個!
一時間,恐懼涌上心頭。
此時的他,哪還有心思奪取對方的愿力與炁。
只想撒腿就跑。
另一邊,左若同一眾也趕到,與戰(zhàn)場距離不到十米。
只是他們被增損二將散發(fā)的煞氣隔絕,并且收到傳訊,若是再前進一步,連他們也要被收拾。
神鬼將軍可不管你是何人。
因此,竇樂下令停下腳步。
段金柱的情況,他已經(jīng)通過親眼所見與同伴講述,有所了解。
這種人死不足惜。
增損二將要想擊殺之,拿回屬于主神的愿力,哪都通也不打算插手了。
現(xiàn)在后者要做的,是防止事件擴散,警惕四張狂的出現(xiàn)。
段金柱的癲狂,絕對與四張狂有聯(lián)系。
“彭——”
“怕——”
“咚——”
而深陷困局的段金柱,那叫一個苦不堪言。
增損二將,隨便一人,都與他相當。
三人合力,配合那詭異步法,更是遠遠大于“三”,這讓段金柱想跑都跑不了,只能被圍著群毆。
他能感覺到,每被擊中一下,自身血炁便會消散一分,他會越來越虛弱。
“沈沖,你他娘的在哪?還不來救我!”
這聲不甘的大吼確實有用。
聲音剛落,一名眼睛反著白光的斯文俊朗青年,從林中緩步走出。
來人正是四張狂之一的禍根苗沈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