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原因是什么?知道嗎?”
陳洋現在緊張了起來,要知道,這可是明代,家里人犯事了,動輒就是連坐,雖說現在是弘治朝,皇帝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但是這不代表著就安全了。
“具體的情況我怎么知道?。 ?
書童對陳洋說道:“少爺,現在只有你能夠主持大局了,要是老爺出了事情,這全府上下可都要遭殃了??!”
“你莫要著急,我找人問問。”
陳洋此時也不知道這便宜父親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只要不是連坐的問題,他就絲毫不用擔心。
安撫好書童之后,陳洋就去找朱壽了,在整個賦閑書院,就屬朱壽的人緣最好,他和誰能夠聊得開,雖然不知道這個朱壽的背景到底是哪個大佬,但是,他能夠確定,這個朱壽鐵定能夠幫得上忙的。
很快,陳洋就找到了朱壽。
“阿壽,我爹被東廠抓了。”
陳洋對朱壽說道:“你有辦法能夠知道我爹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嗎?”
“你爹?禮部郎中陳星河?”
朱壽抬頭瞥了一眼陳洋,然后低頭繼續鉆研雀神寶典,一邊鉆研寶典,一邊說道:“你這麻將倒是與馬吊牌有點異曲同工之妙,但是其中的妙處比馬吊牌要高端不少,這東西的樂趣確實很大?!?
“別研究了這個了,我爹被東廠抓了啊!”
陳洋看著朱壽漫不經心的樣子,頓時心中著急的說道:“你幫我打聽一下,我爹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我到時候再給你搞出幾個好玩的游戲!”
“此話當真?”
朱壽這一次認真了起來,放下了雀神寶典,伸出三個手指對陳洋說道:“至少三個!你給我三個好玩的游戲,我保你爹沒事!”
“真的假的?”
陳洋聽著朱壽這么大的自信,頓時就一臉疑惑的說道:“那可是東廠啊!”
“呵!”
朱壽冷笑一聲:“不過就是個沒卵子的腌漬貨色帶出來的一群腌漬貨色,有什么可怕的?”
嚯!
陳洋被朱壽的這么一句話給驚到了。
要知道東廠和錦衣衛合稱廠衛,在大明一朝,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這東廠竟然被朱壽如此的小看,
這朱壽的背景那得大到什么地步啊?
“你在這邊好好的想三個好玩的游戲,我去去便回,希望你能夠快點想好三個好玩的游戲。”
朱壽對陳洋說道:“我朱壽,從來都不妄言,說把你爹救出來,就必然會救出來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五品官而已,要是四品以上的官員,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小小五品官,只要不是十惡,都是小事情!”
“阿壽,你是哪位王爺家的公子?”
陳洋這是第一次問朱壽的身份,因為姓朱,還能說出這種話,應該是一個王爺家的孩子:“你如此行事,可別給你爹招來罪責?。 ?
“放心好了,沒事的!”
朱壽對陳洋說道:“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朱壽說完就離開了,陳洋此時也開始思考了起來。
朱壽?
這到底是誰?
等等?
我知道了!
這是太子?。?
之前沒有細想,現在細想之下,陳洋頓時就想到了那個給自己上了個馬甲,然后大肆封賞,加官進爵的朱厚照,他就給自己上了個朱壽的馬甲,然后封了個什么威武大將軍,鎮國公,還加了太師。
各種花式操作,讓人匪夷所思。
如此看來,這朱壽,十有八九就是太子朱厚照了?。?
【宿主動了腦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并且解開了內心的疑惑,悟性+1】
“嘎?”
陳洋頓時愣住了:“臥槽?還能這樣子的嗎?”
這系統的突然加點,讓陳洋看到了希望。
原來是要動腦子才能夠漲悟性!
這系統果然有點刁鉆??!
我算是明白了,有了這個系統之后,并沒有去思考一些問題,就按部就班的進行,如此看來的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般的去做一些重復的事情,看到熟練度的上升就滿足了。
看來我還是要帶著問題去思考,不斷的提升自己才行!
原來這才是系統的正確使用方式,一定要全面的發展才行!
得到了啟示之后,陳洋就開始動用腦子,開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設計了!
此時他正在朱厚照的書房之中,這書房之中有著筆墨紙硯,正好被他用來畫一些圖,然后開始分析一些高難度的問題。
等待朱厚照是一回事,但是這寶貴的時間,自然是要好好的去利用起來。
朱厚照去的快,回來得也快,一個時辰之后,朱厚照就回來了。
“阿洋,你爹的問題不大,也就是貪污了點錢,問題不大?!?
朱厚照對陳洋說道:“那王岳想要扳倒李廣,官大的他不敢弄,就挑了個你爹這樣子的小官,你爹也是倒霉,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我讓他重新挑了個人!”
“……”
聽到朱厚照的話之后,陳洋內心抽搐了一下:“多謝太子殿下了?!?
“你猜到我的身份了?”
朱厚照聽到陳洋的話之后,頓時就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算出來的?!?
陳洋撇了撇嘴,對朱厚照說道:“這些日子我們不是在學四書五經嘛?我覺得那易經挺有意思的,于是就研究了下?!?
“這么厲害?”
朱厚照的兩眼放光:“你這么厲害?”
“我也沒有研究多么的透徹,也不能算到太多的事情?!?
陳洋對朱厚照說道:“而且都是一半算的一半猜的,正好對上了而已?!?
“原來是這樣子啊!”
朱厚照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我又少了個一個朋友了?!?
“此話何意?”
陳洋有些不解的看著失望的朱厚照。
“你知道了我太子的身份,還會跟我平等的當朋友嗎?”
朱厚照對陳洋說道:“就是因為別人知道了我是太子,所以都對我很敬重,所以我才來這個賦閑書院的,在這里,你們這些不認識我的人,不會把我當成太子,反而會跟我做好朋友,現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就又少了一個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