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高中校園的那一刻,陽光傾灑在校園的小徑上,為這片即將承載我三年青春的土地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
我,刑天宇,懷揣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滿心期待著開啟這段別樣的旅程。
那時的我,眼中閃爍著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新生活的好奇,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向我敞開懷抱,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宿舍,這個即將成為我第二個家的小天地,在我還未完全適應高中緊張節奏的時候,迎來了我的舍友們。
那是一個悶熱的午后,宿舍里彌漫著新家具的味道和青春的躁動。
大家拖著行李箱,在父母的陪伴下,臉上洋溢著對新環境的好奇與興奮。
我和他的相遇,就如同兩顆原本在不同軌道穩定運行的行星,毫無預兆地突然變軌撞車。
他身形清瘦,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能透過皮膚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棕褐色的眼睛里閃爍著羞澀又禮貌的光芒,在陽光的照耀下竟顯出淡淡的藍色,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其中的奧秘。他輕聲向大家打招呼,聲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風,輕柔且帶著絲絲暖意:“大家好,我是季回哉,以后請多多關照。”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對這個內斂的男孩產生了好感。
起初,大家都帶著初來乍到的羞澀與好奇,小心翼翼地相處著。
我們互相禮貌地介紹自己,分享著各自家鄉的趣事。
季回哉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頗為內斂的人,說話總是輕聲細語,臉上常常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無論誰有什么小請求,他都不會拒絕,讓人感覺他是個極易相處的人。
有一次,我忘記帶洗發水,正發愁時,他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洗發水遞給我,笑著說:“用我的吧,出門在外,互相幫助嘛。”他的舉動讓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讓我更加堅信,這將是一段美好的宿舍生活。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發現,他的身上隱藏著許多讓人捉摸不透的地方。
入學后的第二個星期,在一次課間的閑談中,季回哉平靜地向大家透露自己是乾教的信徒。這個消息在班級里引起了小小的波瀾,大家雖然對乾教了解不多,但也都秉持著尊重每個人信仰自由的態度。
從那以后,大家便知道了他因為宗教戒律的緣故,不能吃雞肉。在學校的食堂里,每當有雞肉相關的菜品時,他總是會一臉堅定地拒絕,餐盤里永遠不會出現一絲雞肉的影子。有時因為食堂提供的菜中有雞肉,他就會點外賣,他那對雞肉決絕的態度,讓我們都深信他對信仰的虔誠,在心里默默佩服他的堅守。
一個稀疏平常的課間,教室里彌漫著慵懶的氣息。季回哉的同桌手里拿著一個醬烤雞腿,吃得滿嘴流油,油漬順著嘴角滑落,他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這雞腿可真香啊!”不經意間,他發現季回哉一直看著他,便開玩笑地問道:“怎么,一直看著我吃,你想破戒了?”
季回哉猛地站起,原本溫和的臉上瞬間布滿怒容,他的雙眼圓睜,直視著同桌,大聲道:“我不是說了嗎?不吃雞肉是我信仰的宗教的戒律,宗教信仰不是拿來開玩笑的!我信仰祂,我的一家子都信仰祂,我的民族也信仰祂……孩子,這并不好笑,不吃雞肉是我的原則,是我的底線!我這輩子都不會去碰它的……”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教室里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被他的突然爆發嚇了一跳。
同桌顯然沒有想到一個玩笑竟會引發如此重大的后果,他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眼神閃躲,訕訕地陪笑:“對……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我知道錯了,我只是開個玩笑。”
季回哉這才慢慢坐下,臉色依舊陰沉,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似乎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那一刻,我心中對他的信仰又多了幾分敬畏,也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千萬不能拿他的信仰開玩笑。
學校的生活總是忙碌而又充滿樂趣,學習之余,我們幾個舍友偶爾也會湊錢買些小吃,在宿舍里享受片刻的放松時光。
記得那是一個周五的晚上,結束了一周的緊張學習,大家都想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我們點了一大份雞翅和雞腿,熱氣騰騰的炸雞被放在宿舍中間的桌子上,誘人的香氣瞬間彌漫了整個宿舍。大家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沉浸在美食帶來的愉悅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讓我驚訝不已的一幕發生了。季回哉竟然毫不客氣地加入了我們的“美食盛宴”,他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輕車熟路地拿起一只雞腿,大口咬了下去,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仿佛早已忘記自己不能吃雞肉的戒律。
我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心中滿是疑惑和震驚。
鐘邏歌性子比較直,說話直截了當。他當時就忍不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疑惑和憤怒,大聲問道:“你不是因為戒律不能吃雞肉嗎?你不是還說要是被你媽知道了,會被逐出家門嗎?”他的聲音在宿舍里回蕩,打破了原本歡樂的氛圍。
面對這樣尖銳的質問,季回哉卻顯得異常淡定,只見他輕輕擦了擦嘴角的油漬,輕描淡寫地回答道:“沒關系的,私下里偷吃就可以了。”他的語氣就好像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仿佛之前在食堂里的堅定拒絕和對同桌的大發雷霆都是一場幻覺。
那一刻,宿舍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我心中更是對他的行為感到十分困惑,一個人怎么能在信仰和口腹之欲之間如此輕易地做出妥協呢?這和他平日里在食堂里表現出的虔誠模樣,簡直判若兩人。我不禁想起他之前對信仰的捍衛,那些義正言辭的話語還在耳邊回響,可眼前的他卻在肆意地違背著自己的信仰,這種反差讓我感到無比的失望。
問出這個略顯冒犯的問題的鐘邏歌,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有些過激,他僵硬地打著圓場,為自己魯莽的提問付出了代價。
但見他說話如連珠炮一般,讓人沒有絲毫反應時間:“哦……是這樣嗎?那也沒什么關系,只要私下里嘗嘗味兒就行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吃著開心就好了,嘗個鮮嘛。其實吃多了也就這樣,有時候還挺羨慕你們這種不能吃的……”
他的話語沒有什么邏輯,卻因為他的語速過快而顯得似乎條理清晰起來。在他的努力下,氣氛逐漸回暖,大家又繼續說笑了起來。
此后,季回哉便常常不請自來,加入我們的對于他來說是破戒的聚餐,完全不像是鐘邏歌所說的嘗鮮。沒辦法,大家也就逐漸地接受了他的“反差感”,不過都默契地沒有跟外人說。
我一直有著記賬的習慣,這個習慣源于我對生活的一種細致規劃。我覺得通過記賬,可以清楚地了解自己的每一筆開銷,避免不必要的浪費。在我看來,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都應該花在刀刃上。每天晚上,我都會坐在宿舍的書桌前,認真地翻開賬本,用鋼筆一筆一劃地記錄下當天的每一筆支出,餐費、文具費、教輔費……每一項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有一天,臨近中午,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教室里,讓人感到有些燥熱。我因為要幫老師打印同學們需要的復習資料并整理,實在走不開,便讓季回哉幫我帶個飯團。我特意叮囑他要買三塊錢的那種,他滿口答應,轉身離開教室。
好不容易我終于整理好了資料,一臉疲憊地坐在座位上。這時,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兩個飯團,還有一袋子零食。他笑著遞給我一個飯團,自己也拿起一個吃了起來。
我接過飯團,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突然感覺口感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飯團里面居然有雞肉。我疑惑地問他:“有雞肉你也吃?”
他卻搖了搖頭,一臉無辜地說:“啊,我吃不出來呀。”他的表情和語氣就好像真的不知道飯團里有雞肉一樣,可我分明看到他剛才吃得津津有味。
看著他那副模樣,我真是哭笑不得,心里想著,他這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啊,就像人們常說的,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他之前在食堂里對雞肉避之不及的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在我面前吃得津津有味,這反差實在太大了,簡直判若兩人。我不禁對他的行為感到失望,也對他的人品產生了懷疑。
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和媽媽打電話對賬。在仔細核對每一筆消費記錄時,突然,我發現了不對勁。我的飯卡里平白無故地少了50元,要知道,學校給學生設定的每日消費限額是100元,而且我平時從來都不會亂花錢,每到晚上我都會認真核對賬目,確保每一筆支出都清清楚楚。我反復查看了消費明細,發現那筆錢是在中午消費的,而中午只有季回哉拿著我的飯卡去買飯。
經過一番思索,我確定是季回哉花了我的錢。那一刻,憤怒瞬間涌上心頭,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雙手緊緊握著電話機聽筒,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家的經濟條件并不差,平時穿著打扮也很得體,人模人樣的,真沒想到他竟然會為了50塊錢做出這種事。我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覺得自己被他欺騙了。
那他在食堂里、教室里、大家面前一直不吃雞肉,又是什么原因?難道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騙過老師,然后可以光明正大地以不吃雞肉為理由點外賣嗎?那可真是太卑鄙了。他吃雞肉的事,要是被他母親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吧。
那他為什么在課間的時候還要罵他同桌?好像把自己說得很光明磊落,把同桌貶低得十惡不赦,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批判別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越想越氣,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立刻找他當面質問。
當時已經很晚了,沒過一會兒宿舍就熄燈了。黑暗中,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季回哉的種種行為。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決定明天早上再找他算賬,一定要讓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在心里暗暗發誓,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半夜,宿舍里突然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季回哉正捂著肚子在床上翻滾。他的身體扭曲成一團,雙手緊緊地按住腹部,臉上的痛苦表情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他的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枕頭。
大家都被驚醒了,紛紛詢問:“你怎么了?”
他臉色蒼白,冷汗直冒,艱難地說:“我……我的肚子疼得厲害。”他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充滿了痛苦。
我們意識到情況不妙,我心里雖然對他之前的行為有些不滿,但此刻人命關天,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于是我迅速跳下床鋪,拿起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其他人則在一旁安慰著季回哉,讓他堅持住。
“別害怕,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再忍一忍。”我焦急地對著電話那頭的急救人員描述著季回哉的癥狀,同時不斷地安慰著他。
很快,救護車的鳴笛聲在校園里響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醫護人員迅速將季回哉抬上了車,他的家人也連忙趕去了醫院,在急診室外焦急地等待著。
寢室里,我久久不能入睡。那漫長的夜晚,我心中的憤怒漸漸被擔憂所取代,畢竟,我們是舍友,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我望著季回哉空蕩蕩的床鋪,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他的病情到底怎么樣了。
第二天,鐘邏歌打電話問醫生,季回哉經過醫生的診斷,是急性腸胃炎,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季回哉這一病,就是整整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里,他都沒有來上課。
看著他空著的床鋪,我心中的憤怒雖然還未完全消散,但也多了幾分擔憂。我時常會想起他剛入學時的羞澀模樣,想起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短暫而快樂的時光。不過,我也沒有忘記他之前的種種行為,我決定等他回來后,再和他好好算這筆賬。
終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季回哉重返校園。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身形也更加消瘦了,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不堪。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教室,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同學們的目光紛紛投向他,有的帶著關切,有的則帶著異樣的神情。
我看著他,心中的氣已經消了不少,但還是決定和他把事情說清楚。我把他叫到一旁,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季回哉,我們聊聊吧。”他微微點了點頭,眼神平淡,仿佛對即將到來的談話早已做好了準備。
我把之前他吃雞肉、花我錢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他低著頭,默默地聽著,沒有反駁。他的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露出愧疚的神情。等我說完,他抬起頭,眼中滿是漫不經心:“刑天宇,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之前我是花你的錢也是我不對,不過舍友一場就當給我包了個拜年紅包好了。”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看著他這副死不悔改的樣子,我心中的怒火徹底爆發了。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大聲吼道:“你覺得這是開玩笑嗎?這是原則問題!你違背了自己的信仰,還偷花我的錢,你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
我指著他的鼻子,憤怒地指責著他。我知道,人都會犯錯,但重要的是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改正。人恒過,然后能改。在這個充滿青春與成長的校園里,我們都在不斷地摸索著前行,也許這些小小的插曲,正是我們成長路上的寶貴經歷,才怪,憑什么他的錯誤,需要我來買單,50塊錢不是大錢,但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花我的錢,未免也太不道德了,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只有無盡的嘲諷:“呵,拜年紅包哪會給你這種敗類?錢,當然是要雙倍奉還,這件事情,我都已經完整地告訴老師了,相信對于你的處分也會下來,不過,你也不用著急謝我,因為我還告訴了你親愛的母親大人,想必令堂一定很生氣吧,哦,差點忘了,恭喜你,你已經‘出名’啦!”我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報復的快感,我要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氣急敗壞地說:“邢天宇!我說,事情何必做的那么絕呢?一切都還有挽回的余地,你怎么就把事情告訴他們了呢?錢我會還的,你要多少我都給你,看在我們舍友一場的情分上,求求你不要告發我呀!”他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他沒想到我會把事情鬧得這么大。
“晚了。”我冷笑一聲,“現在才反悔,別以為浪子回頭,回頭就是岸,季同學,你已經完蛋了。看在舍友一場的情面上,我就勸你兩句,知道那些流量明星都是怎么塌房的嗎?一開始人設立太好了,后面沒能保持人設,反差太大了,就容易塌房。想想你自己,也是這個道理。”我轉身離開,留下他一個人呆立在原地,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在季回哉的苦苦哀求聲中,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沒多會兒,這件事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校園里傳開了。同學們看季回哉的眼神里滿是異樣,交頭接耳的議論聲也此起彼伏。
“聽說了嗎?季回哉偷吃宗教戒律嚴明禁止的雞肉,還偷花舍友的錢!”課間休息時,幾個女生聚在一起小聲嘀咕著。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鄙夷,仿佛在看一個垃圾。
“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平時看著老老實實的,在食堂里還義正言辭地拒絕雞肉,原來是裝的!”另一個女生滿臉驚訝,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男生們也在討論,“花別人錢這事太不地道了,幫舍友帶飯還能這樣,真讓人防不勝防。”一個男生皺著眉頭,滿臉不滿地說。
“可不是嘛,以后和他得保持距離,誰知道還有什么事是我們不知道的。”另一個男生附和道。他們的話語就像一把把利刃,刺痛著季回哉的心。
季回哉每天在校園里穿梭,都能感受到那些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可他卻只能默默忍受。他的頭越來越低,腳步也越來越沉重,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為敵。
很快,老師的處分公告就貼了出來,在學校的公告欄上格外醒目。公告上詳細地列出了季回哉的錯誤行為和相應的處分,同學們路過時都會駐足觀看,對季回哉指指點點。他的學分被扣了不少,這讓他原本的畢業計劃變得岌岌可危,幾乎面臨畢不了業的困境。他看著公告,眼中滿是絕望:“不!為什么會這樣?”
等到季回哉回家后,他的母親得知此事后,滿臉怒容,徑直踢開他的房門,一把揪住季回哉的衣領,抬手就是一巴掌:“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我們家一直信奉的教義,你就這么不當回事?還偷花同學的錢,你丟不丟人!”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
季回哉低著頭,不敢吭聲,臉上的掌印漸漸浮現,他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帶著哭腔哀求著。
“還想有下次!你做出這種事,就別想再進這個家門!”母親狠狠地甩開他的衣領,轉身離去。
季回哉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我錯了,我錯了……”
學校里,老師也多次找季回哉談話,嚴厲地批評他的行為,教育他要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和道德觀。季回哉每次就算是低著頭,虛心接受批評,可錯誤已經造成,挽回的余地微乎其微。
看著季回哉日漸消沉的模樣,我幸災樂禍。鐘邏歌也虛情假意地說:“畢竟我們和他曾經是舍友,也有過一些美好的回憶……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為,我又覺得他應該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而且還不夠,就他這種人,還想要畢業?以后到了社會上也是道德敗壞,純純的社會垃圾。”
日子一天天過去,季回哉在學校里變得沉默寡言,獨來獨往。他拼命地學習,想要通過優異的成績彌補學分上的損失,可每一次努力似乎都顯得那么艱難。同學們也都刻意與他保持距離,他就像被孤立在了這個校園里。
最后,他勉強考上了一個野雞大學,畢業了之后,在社會上渾渾噩噩的過日子。
不過之后的事便與我無關了,畢竟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絲毫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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