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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沈溪回將軍府

沈溪按著沈念的吩咐,來將軍府報到。

這日中午,沈念帶著黎瑤去了趟木府,本來是沈念單獨去的,被她聽見了也纏著要去,沈念只當(dāng)不知道她的心思,便帶上了她。

“藍(lán)藍(lán)。”

木希藍(lán)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溫書,看的正仔細(xì)的時候聽到沈念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幻聽了,沒成想又聽見了黎瑤的聲音。

驚喜的回過頭來,正好看見黎瑤跑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秋千上。

“希藍(lán),這秋千好漂亮啊~”黎瑤往后倒了倒,秋千隨著她的動作蕩了一下,木希藍(lán)趕緊抓住一旁的桿子省的自己被甩下去。

而那本書早飛了出去。

沈念走過去順手撿起,慢悠悠的開口:“這是木飛文特意給藍(lán)藍(lán)做的,你要是也想要可以問下木飛文。”

“......”黎瑤停下秋千,不蕩了,也不坐了。

冷著個臉從秋千上下來,木希藍(lán)疑惑的看了眼,公主好像不開心了?

沈念嘴角微翹,將手里的書還給木希藍(lán),而后坐在了黎瑤先前坐過的位置。

“公主她怎么了?”木希藍(lán)小聲問著。

“她呀~~~不高興了唄。”沈念說了仿佛沒說,木希藍(lán)白了她一眼,起身打算哄哄黎瑤,卻被沈念一把拉住。

“沒用,誰哄都沒用。”

木希藍(lán)更加迷糊了,就在這時,木飛文來了。

說來也正湊巧,原先他是要去將軍府的,自沈念那日來木府跟他說了那番話后,木飛文便把自己關(guān)在府里,照吃照喝照睡,就是這吃也沒吃好喝也沒喝好睡也沒睡好。

木父木母看出了他的不對勁,逼問下才知道原因,這不,昨晚木母把他取笑了一通,母子倆在院子里坐了許久聊了許久。

也就是這一聊,木飛文從木母嘴里知道了上一輩的愛恨情仇,也讓他茅塞頓開,不再固步自封麻痹自己。

就在木飛文打算出門時,他便看見了停在門前的馬車,一眼就認(rèn)出了是沈念的馬車。

問過門口的小廝才知道沈念帶著黎瑤真的來府里了,瞬間轉(zhuǎn)身去了木希藍(lán)的院子。

沈念眼尖,最早看到木飛文,壞心眼的沒有提醒黎瑤,就連木希藍(lán)想喊“大哥”時也被她捂住了嘴。

木希藍(lán):“?”

沈念壓低聲音:“哄人的來了。”

這時木飛文已經(jīng)走到了黎瑤的身后,腳步聲響起,黎瑤還以為是沈念她們,撅著嘴頭往旁邊撇去,還哼了一聲。

“是誰惹公主生氣了?”木飛文含笑的聲音鉆進(jìn)耳朵里,黎瑤一驚,慌忙轉(zhuǎn)過身來。

“木、木公子?”

“嗯?”木飛文大約一米八幾的身高,站在黎瑤前面正好擋住了太陽,黎瑤抬頭看著逆光而站的男子,一時間看呆了。

不愧是她的一眼就看中的男人啊~

小臉緋紅,想到剛剛自己那傲嬌的行為,心里開始泛上羞郝之意,手指下意識揪住腿邊的衣裳,將那塊布料揉的皺皺的。

木飛文瞄到了她的小動作,也不戳穿,反而追問她:“剛剛是有人惹公主不高興了嗎?”

“沒...沒有。”黎瑤支吾著,其實她只是最近心情不太好,因為木飛文一直沒來將軍府找自己...

而一旁的沈念早就看透了一切,挑挑眉笑得合不攏嘴,木希藍(lán)向來聰慧,一下子就悟出來了,彎起眼睛輕輕的笑了起來。

隨后,木希藍(lán)喚來丫鬟給大家上綠豆湯散散熱氣,要說這綠豆湯還是她從沈念那學(xué)來的,確實比尋常做法的綠豆湯要清口好喝些。

四個人就這么坐在院子里乘起涼來,黎瑤沒問木飛文最近怎么沒來將軍府,木飛文也沒有解釋,兩人默契十足,繼續(xù)說起了之前在將軍府沒說完的民間趣事。

沈念坐在木希藍(lán)對面,看見她頭上正帶著自己買的那根玉簪,頗為滿意的點點頭,她就知道那根玉簪適合藍(lán)藍(lán)。

過了一會兒,小七趕來木府找沈念,說是有個男子找她。

眾人的目光瞬間匯聚在她身上,感受到他們眼里的八卦之火,沈念額角的那根神經(jīng)抽了抽,翻了個白眼便回將軍府去了。

她知道小七口中的男子是誰。

見黎瑤還不想走,沈念便把人托付給木飛文,讓他在天黑之前把人送回來。

等回到府里,沈念除了見到沈溪,還發(fā)現(xiàn)齊元洲也跟來了。

不過齊元洲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沈念進(jìn)院子的時候多看了幾眼,才肯定自己沒看錯。

“主子。”沈溪對沈念行禮,語氣崇敬。

沈念微微頷首將目光投在齊元洲身上。

“師、師叔!我爺爺他沒死!”齊元洲神情激動,眉眼中盡是喜意,手上還捏著張紙。

他將紙遞給沈念。

沈念接過,低頭看著紙上的字,這是齊元洲他爺爺?shù)男牛厦娴膬?nèi)容無非就是自己沒什么事,幾年前的那場禍害被人救了,讓他不要擔(dān)心,照顧好自己等等...

不過這個字......

沈念又重新看了一遍,突然笑了起來:“難怪...”信上的內(nèi)容是齊元洲爺爺,不過寫信之人卻是她師父——鬼手神醫(yī)!

難怪在那種情況下齊元洲的爺爺都能被救回來,原來是師父出手相救。

齊元洲也發(fā)現(xiàn)信上字跡的不對,但也沒多想,總歸他爺爺活著就好。

自從知道自己爺爺還活著,齊元洲心里的陰霾也去了大半,此時眉眼間的陰郁也淡了許多,現(xiàn)在的他看上去才像是少年年紀(jì)的樣子。

沈念拿著紙條進(jìn)屋,點燃油燈,隨后將信紙放在油燈上燒得一干二凈。

“這件事不要聲張。”沈念吩咐道。

齊元洲自然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若是他爺爺沒死的消息被容逸知道了,恐怕當(dāng)年的事情還要再重復(fù)一次!

隨后,沈念轉(zhuǎn)身去了院子里,沈溪和齊元洲跟在后面。

“衛(wèi)雨衛(wèi)青。”

“沈小姐。”樹上兩個人輕飄飄的飛下來,跪在沈念面前。

“從今日起,你們兩回攝政王府,告訴你們王爺,就說我自有安排。”沈念想起他們來時的話,便多說了句。

衛(wèi)雨衛(wèi)青兩人相視,應(yīng)了聲“是”。

兩人離開前還特意叮囑小五小七兩個要保護(hù)好沈念,畢竟他們王爺隔三岔五的就夜探香閨,他們也是有目共睹的,要說沈念對王爺不重要,他們才不信。

往后,沈溪自覺的蹲到了樹上。

“沈溪,他們訓(xùn)練的怎么樣了?”

“主子放心,一切都按照計劃的來,他們的潛力倒是比屬下預(yù)想的要好。”沈溪將最近山上那伙人的情況說了遍,最后還不忘夸贊他們,看得出沈溪確實對他們很滿意。

然而此時,山上的那群漢子們正在經(jīng)歷前所未有的魔鬼訓(xùn)練,不知道是沈溪先去了將軍府的事刺激到了沈葉,他決定從今天開始到訓(xùn)練結(jié)束,都加大訓(xùn)練力度。

用訓(xùn)練精兵中的精英的模式,以最快最高效的方式來替沈念鑄造一支最有力的后盾。

然后他就可以盡早去將軍府報到了。

聽到沈溪的話,沈念也放心了,眉目疏朗,看齊元洲也順眼了不少,大發(fā)好心的留他吃了個晚飯。

太陽下山前,黎瑤終于回了將軍府,時辰太晚木飛文沒進(jìn)來,站在馬車旁看著黎瑤繞過假山消失不見,這才轉(zhuǎn)身上了馬車回木府去。

“念念,我回來啦!”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黎瑤剛一只腳踏進(jìn)如意院,沈念在屋子里便聽見了她的聲音。

止住了話,讓齊元洲先回去,然后老神在在的等黎瑤進(jìn)來。

兩人擦肩而過,黎瑤好奇的打量了下齊元洲,心里多了些熟悉感,只不過腦子里想不起來。

齊元洲的背影變得模糊,黎瑤一屁股坐在沈念旁邊:“這人誰啊。”

“一個長輩托付于我的,怎么,你見過?”

“感覺有點眼熟,但是沒什么印象了。”黎瑤沒說錯,其實她見過齊元洲,不止他還有他爺爺,就在黎國皇宮里,只不過那時她還小記得不太清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黎瑤只當(dāng)是在哪里偶遇過齊元洲,但沈念不這么想。

要知道黎瑤一直生活在黎國皇宮里,齊元洲在暗市里待了一年之久,他隱藏蹤跡都來不及怎么會跑到黎國去呢,那就只能是他還跟他爺爺一塊生活的時候。

齊元洲一直跟在爺爺身邊,黎瑤若是真見過齊元洲,那肯定也見過他爺爺,可齊元洲的爺爺去黎國皇宮做什么?

沈念能想到的只有一件,那就是——救人。

想到這里,沈念又想起了黎國使者臨行前的囑咐...

“公主,你近日有與黎皇通過信嗎?”她知道黎皇時不時的就會寫信給黎瑤。

“...前陣子有,最近倒是少了。”黎瑤微微一愣,算了算上一回她給父皇寫了回信后,直至今日,父皇再也沒派暗衛(wèi)給自己傳過信了。

心里突然有些擔(dān)憂。

“或許是宮中事忙,不要擔(dān)心。”沈念看出她的擔(dān)憂,溫聲寬慰道。

黎瑤卻陷入了不安之中。

看她這樣,沈念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便靜靜的坐在一旁陪著她。

直到天色徹底暗下來,黎瑤起身正要離開沈念屋子時,一道影子從房頂落了下來。

正是一直為黎皇和黎瑤傳信的那個影衛(wèi)。

黎瑤看到他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公主,皇上的信。”那個影衛(wèi)長相普通身手,面帶尊敬,將一封信從衣襟中拿出來。

黎瑤接過立即拆開看,待看完了整封信她才徹底放下心來,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公主,皇上讓屬下以后跟著您,還有阿眉也來容國了。”阿眉是黎瑤在黎國的貼身侍女。

黎瑤沒察覺不對勁,聽到自己的貼身侍女過來了也挺高興,默認(rèn)讓這個影衛(wèi)跟著了。

影衛(wèi)轉(zhuǎn)身飛到了院子中另一棵樹上,與沈溪的位置相對。

沈念站在門口,待黎瑤進(jìn)屋后她默默注視了會兒那個影衛(wèi)的方向,壓下心里的疑惑。

以往黎皇來信都沒留人,這次不僅信來晚了這么久,就連影衛(wèi)都留下來了,還將黎瑤的貼身侍女都給送過來......

黎皇難不成出事了?

沈念將青云喚進(jìn)屋給自己梳洗。

不一會兒,青云就端著一盆熱水進(jìn)來,將手上的帕子浸濕遞給沈念,待凈過面,沈念坐在梳妝臺前任由青云將自己頭上的首飾卸下來。

“沈溪。”看著銅鏡里自己無暇的臉,沈念心神一動。

瞬間,銅鏡里又多了一個人。

“去,讓人查查黎國的情況。”沈念壓低了聲音,語氣嚴(yán)肅。

沈溪頷首,見沈念沒有其他吩咐,便無聲的退了出去,然后極快的躍上屋頂朝一個方向去。

“小姐,黎瑤公主不是就在咱們這嗎,黎國的情況她肯定樂意告訴您,為何還要沈溪另外在調(diào)查?”青云動作輕柔的將沈念頭上的花簪取下,又拿起梳子將她的頭發(fā)一屢屢梳順來。

沈念垂目,手指卷起一搓頭發(fā)玩著:“黎瑤知道的也只是她在黎國時的情況,而我想要的是現(xiàn)在黎國的情況。”

青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幾下就將沈念的長發(fā)梳順了。

“沈思怡最近在干什么?”

“二小姐她...”青云的臉色一下子精彩了起來,沈念微微挑眉,眼里露出幾分興趣。

“二小姐院子里有個丫鬟跟奴婢交好,閑聊時她最快說漏了嘴,說二小姐好像、好像害喜了。”

沈念手上的動作停住,猛然轉(zhuǎn)過頭看著青云,青云連連點頭,接著說:“是真的,她說二小姐時常嘔吐,特別是晨起時和用膳的時候,而且還嗜酸,二小姐以前可是最討厭吃酸的東西了。”

青云細(xì)細(xì)說著那日她聽來的,臉上都臊得慌。

沈念樂了,“嘖”了兩下,臉上有些幸災(zāi)樂禍。

“這沈思怡...還真是可以啊,為了容逸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沈念眼里開始算計著什么。

青云在一旁點頭,也贊同這自家小姐的話,如今這個時代,女子的貞潔可是很重要的,雖說民風(fēng)開放,但也沒這么...開放啊~

青云將自己最近打探來的消息一一說完,便端著臉盆出去了。

屋內(nèi),沈念坐在桌前,目光不知看向何處,思緒翻飛。

其實白天齊元洲帶來的那封信,對她也很有驚喜。

這是她時隔幾年第一次得到師父的消息。

幾年前師父突然失蹤沒了音信,她去師父隱居的地方看過,除了一片灰燼什么都沒有。她一直在猜測師父是死是活,如今一封信,倒是讓她稍微放了點心。

齊元洲的爺爺在那種必死的境地下都能被師父救回來,真不知道是命不該絕還是內(nèi)有乾坤。

沈念坐了會兒抵擋不住困意便揮手滅了蠟燭,入睡。

今晚沈念意外的做了個夢,夢里她回到了上輩子被人當(dāng)踏板的時候。

容逸溫潤虛偽的嘴臉哄騙著自己說服爹爹在朝堂上支持他,沈思怡表面與自己姐妹情深背地里卻給她挖了一個又一個的坑,還有林薇經(jīng)常躲在暗處借刀殺人...

林薇......

林薇!

林薇曾經(jīng)在折磨她的時候說過自己拜了一個邪醫(yī)為師,她還特地跟那個邪醫(yī)要了不少“好東西”來招待自己。

自己百毒不侵,卻也抵擋不住日日夜夜被毒藥折磨,油盡燈枯的時候她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最后一根白絹,死在了冷宮當(dāng)中。

這一夜,沈念睡得很不安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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