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比打工人錦憶離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帶著一身疲憊走回家,因為離得不遠,又正好沒有值班,所以臉色算不上特別難看。錦憶離走在小區(qū)內,昏暗的小路邊滿是隨意停放的車輛,昏暗的路燈下一人一鬼慢悠悠的走著,錦憶離抬起頭,單元樓底沒有路燈,只見一點猩紅忽明忽滅,錦憶離心下一驚,悄悄挪動腳步后退,但那人突然回頭,笑得詭異,丟下煙頭,直直跑向錦憶離。
錦憶離立馬反應過來,掉頭就跑,在狹窄的小路上穿梭,繞了一會兒,錦憶離回頭,發(fā)現男人似乎并沒有跟上自己,呼出一口氣,正準備帶著黎熠璟繞回家,剛走幾步,另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對面走了出來,錦憶離腳步一頓,回過頭,自己在單元樓下遇見的男人果然在身后。錦憶離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
錦憶離身后身材較瘦小的男人向他撲了過去,錦憶離抬手一拳打過去,那人結結實實挨了一拳頭,但男人只是向他身后看了看,錦憶離還沒回頭就被身后的人制服住,因為體型差距沒能掙脫,最終這場戰(zhàn)斗以二比一壓倒性優(yōu)勢結束。錦憶離被壓在地上盤問,被打的男人態(tài)度十分惡劣,開口道:“把玉佩給我就饒你一命。”黎熠璟站在一旁十分焦急,幾次想制止那人,手掌卻次次穿過男人的身體,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錦憶離被打。錦憶離絲毫不畏懼,迎上男人的眸子:“我說了沒有看見過玉佩。”那人怒極反笑:“好,你有骨氣。”兩人松開錦憶離便是一頓拳打腳踢,口袋里的玉佩掉了出來,錦憶離拼命護住,另一只手護住自己的腦袋,不知過了多久,黎熠璟在一旁備受煎熬,既不能離開,又不想看著錦憶離被打,久違的紅了眼眶。而兩人打累了,那個瘦小的男人拍了拍另一個人的肩膀道:“算了,老板說拿不回來就就地銷毀。”
錦憶離一愣,又一次被制服后死命掙扎,最后看著玉佩被砸成兩半。“別!”黎熠璟愣了愣,低頭望向自己的手掌,變得有些若隱若現,許是玉佩被摔碎造成的吧。黎熠璟沒什么反應,只是在兩人離開后坐在錦憶離身邊擔心到:“疼嗎?”錦憶離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說:“碎了…”看著手中變成兩半的玉佩,錦憶離很自責。“沒關系…”錦憶離知道這樣下去黎熠璟撐不了多久就會消散,于是騎著自己的電瓶車去了離小區(qū)最近的金店。
店面不是很大,裝修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錦憶離顧不上這么多,走進店內,對著老板到:“老板…這個可以修復嗎?”那老板看上去是個七旬老人,但身體健壯有力。他擺弄了下眼鏡,嘆了口氣:“誒呦,這個玉可不便宜啊。可以修復,小伙子你急著要嗎?”錦憶離猶豫了一下,剛要開口,只見老人家向他身后看了看,黎熠璟心下一驚。“你應該挺急啊,這個符你拿著,鎮(zhèn)魂的。”錦憶離接過黃符紙,十分感激的看著老板,又道:“該…怎么用?”老人家接過符紙,反手貼在了黎熠璟額前,又笑了笑:“你們倆前世有緣,今生再次相見,只不過陰陽兩隔,但是今世緣分…怕是不深哦。”錦憶離看了看黎熠璟,又望著老板,覺著這個笑瞇瞇的老人有些眼熟,但沒多想,道:“老板,這個玉佩修復要多久?”“兩天。”錦憶離點點頭,沒再多說,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