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響，屋里傳出一個男人聲音，“媽，起來了，穿好衣服我就過去。”

“媽曉得了，你可得快點，別讓你爸等著急啦。”

聽到東廂房里沒有回話，秦世仁老婆轉身回到堂屋，地面一片水漬，幾片茶杯的碎片躺在地上。

秦世仁老婆不敢出聲，更不敢抱怨，擦凈炕桌上和炕邊的水漬，掃凈地上的茶杯碎渣，拿著撮子要走去倒掉。

“代文，怎么還不過來？”秦世仁的脾氣更爆了。

“當家的，代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