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寡婦吐實
- 火紅年代之傻柱是個好人
- 作家KDDetl
- 2250字
- 2024-04-03 18:20:01
呲啦一聲,黃包車停住了,有些感覺不對的白寡婦看著車子停在一個僻靜的院子門口,剛要大聲喊叫,卻被何大清一手捂住了嘴。
“別喊,拉車的是我兒子。跟我下車,到院里再說。”
何大清一手摟著白寡婦的身子,一手捂住她的嘴,強拽著白寡婦下了黃包車。
院門已經(jīng)被從墻上跳進去的何雨柱打開,三個人跟黃包車都進了院子。
院子不大,只有北房跟東房,并不是正規(guī)形制的四合院。
“別喊,有些事情我們進屋說。你要是喊了,可別怪我不客氣。”何大清松開了白寡婦。
白寡婦哆嗦著身子,顫聲道:“你們,你們父子倆想干什么?”
何雨柱手中拋著一顆石子,聽到白寡婦的問話,冷笑道:“我們想干什么,你怎么不說你跟易中海的仙人跳玩得好呀。”
哎呀一聲,白寡婦跌坐在地上,哭喪著臉不再說話。
“別在這裝可憐,要不是何大清為你求情,哼哼,你還有兩個乖巧的兒子吧。”何雨柱撇了撇嘴,怪笑地說道。
“我求你了,千萬別——,這都是易中海要挾我干的。”
“別喊,進屋好好說。”何雨柱冷聲喝道。
“好了,跟我進屋。”何大清有點看不過去了,上前一把拽起白寡婦,另一只手往她腿彎一伸,一下子把白寡婦抱起來就往屋里走。
白寡婦把頭埋在何大清的胸里,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人。
何雨柱把兩人的行李從黃包車里拿下來,跟在何大清的后面,就進了屋。
何大清進屋后,把白寡婦放到了炕上,何雨柱隨手把兩個包袱也扔到了炕上。
“說說吧,你是咋從保府來的?易中海是怎么聯(lián)系上你的?”何雨柱站在地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白寡婦有點害怕何雨柱,何大清心疼了,色心大盛的他趕緊坐在炕邊,拉著白寡婦的手說道:
“小白,你別害怕,趕緊說出來,不然我這個兒子發(fā)起愣來,我也攔不住。
我也跟你說過,他就是那個用命奪包子的。”
“啊,”白寡婦叫了一聲,“這——”
“說說吧,你只要說出來,我不怪你,我只找要害我何家的人。”何雨柱的口氣緩了下來。
“小白,你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吧。我這兒子很精明,把我的一切都看穿了。”坐在一邊的何大清耐心地勸著,“我這兒子可不像我心軟,要是惹惱了他,那就——”
“我說,我說,”白寡婦被何大清的一番話嚇了一個激靈。
“我是來看我三姑的,她家住在南河沿,三姑夫也在婁記鐵工廠做工。
三姑知道我男人沒了,一個鄉(xiāng)下女人還帶著兩個孩子不容易,就讓三姑夫幫我找個男人。
那天,三姑夫下工回來,告訴三姑跟我,廠里有個姓易的說,他院里有個合適的,老婆走了快四年啦,還有一子一女,不過兒子十六了,能頂門立戶了,問我想不想見見。”
開始說的時候,白寡婦還低著頭,說到這,她轉(zhuǎn)頭看向何大清,語氣有些急。
“大清,真的是人家說你兒子能頂門立戶了,我才同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何大清趕緊安慰著白寡婦。
“后來哪?”何雨柱有點懶得看這對男女。
“后來,就見了面。大清,你來那天是喝過酒來的,見到我說很喜歡我,就帶我去了旅店,給我租了間房,當晚就沒走。”白寡婦說著說著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何大清,你可以呀!”何雨柱的聲量立馬上了個量級。
“等等,讓我想想,對了,那天老易請我喝酒,喝完酒拉著我說要見個人。原來如此呀。”何大清懊惱地拍拍頭。
“大清,怎么你穿上褲子就不想要我啦。”白寡婦著急了,好不容易找到的血牛可不能撒手。
“小白,你放心。只要其中沒你的事,咱倆該咋地就咋地。”
何雨柱看著卿卿我我,你情我愿的二人,就覺得惡心。
“接著說,”
“過了幾天,三姑夫回來跟我說,讓我逼著大清跟我走。還說,姓易的說了,大清家里的兒子很厲害,要是被他知道了,大清就走不了啦。這才——”白寡婦小心翼翼地瞅著何雨柱,生怕他發(fā)怒動手。
何雨柱笑了,笑得很難看,“何大清,你聽聽,易中海為了趕走你,人家玩的多溜呀,一點都不給你留下把柄。”
“我很厲害,我才回家住多久呀,從哪讓他看出來我是個厲害的角色。”何雨柱呵呵地笑著,笑得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柱子,這事你可不能怪小白,小白可不知情,都是易中海那混蛋干的。”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怪她。”何雨柱收起笑容,嚴肅地對何大清說道:“你也明白了。我再問你一句話,你要不要跟這個女人走?!”
何大清瞅瞅白寡婦,再看一眼何雨柱,又瞅瞅白寡婦,有些為難地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你也十六了,也能把何家的門面撐起來啦。你爹我也想有個女人照顧著,所以——”
“行,我明白了。我不反對你倆走,但等這里的事情辦完了再走。”何雨柱的臉色完全冷了下來。
“那封信,你給易中海了吧?”何雨柱很干脆,直接放棄了這個爹,謀劃起下一步的行動。
“給了,還特意讓人看到的。婁老板跟食堂主任那邊,我也說了,也告訴易中海,讓他帶著你去廠里辦手續(xù)。”
“那就行,你先去找你師弟說下,我等你回來再走。對了,你回來的時候多帶些米面什么的回來,你們倆得在這待個三天五天的。”
“柱子,我知道了。”何大清明白兒子何雨柱對自己跟白寡婦去保府不滿了。“那我去找?guī)煹堋!?
“最好快點。”何雨柱有點不耐煩了。
“小白,你在這待著,我一會就回來。”何大清打過招呼就出門了。
何雨柱找個條凳坐了下來,昨晚沒有睡好,靠著墻閉目養(yǎng)神。白寡婦坐在炕上,時不時地瞟何雨柱一眼,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屋里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何雨柱懶得跟白寡婦費口舌,他對何大清走還是不走并不感冒,就是擔心妹妹何雨水對這事太傷心了。
至于其他,反正以后跟何大清和白寡婦他們也見不上幾次面,何雨柱幾乎無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直到何大清拎著東西進門,這種尷尬的氣氛才被打破。
“你倆在這好好待著,別亂跑,要是被易中海發(fā)現(xiàn)你們還待在這里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扔下一句狠話,何雨柱拍拍屁股出屋拉起黃包車就走,離開了讓他痛惡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