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出工位，跟自己的班長打聲招呼，便走出車間大門，向廁所的方向走去。

這年月，不管是工廠也好，學校也好，只要不是辦公樓，廁所都是修在外面的，一條長溜溜的紅磚砌成的房子，門口修了個拐把子磚墻，遮擋住人們的視線。

易中海走進廁所，一直往最里面走著，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蹲炕有沒有人，還差一個蹲坑就到頭了。易中海才進蹲坑，脫掉褲子蹲下來，紙條已經握在他的手里，和他從工具箱拿出來的兩張廁紙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