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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無辜背黑鍋

好痛!但是這種感覺很奇妙!晏紫姹在夢中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便一覺驚醒,長睫撲開,剪水清瞳中印出火鳳旋舞的幔帳來,潛意識里,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春夢,但是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好像又什么都不記得了,不過,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做夢就是這樣,夢中如身臨其境,夢醒就一概不知了。只是連她自己也想不到,她竟然還會做這樣的……夢,我*他媽真賤,居然做起了春夢?

猛地坐起身來,她想要下床,但是好像又覺不對勁,身體很痛,似乎要散架一般,尤其下身,隱隱有些撕裂般的疼。她再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媽的竟然還有青紅發(fā)紫的吻痕,那就是說,那夢是真的了?晏紫姹有想哭的沖動,大腦如同淘沙一般淘起昨晚的記憶來。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對了,酒!絲絹!春?藥?還有——龍闕太子!他!

不會不會,怎么會是他?使勁的捶了捶腦袋,她突地冷靜下來望頭頂上的紅瓦片,望了半響,猛地將頭埋進被窩里爆發(fā)出哭聲來:“他媽的怎么不可能是他?就是他,一定就是他……嗚嗚,我以后怎么去見離舒那小子……”一邊哭,還一邊捶打著床。于是,這間房里老大的動靜吸引來了門外的客人。

“這誰呀!都大白天的了,還沒玩夠呀!床都快給震垮了吧?”

“就是就是,這門又不隔音,叫我們這些人聽了多難受,想必一定是個床上功夫了得的女人呀!”

“聽聽,這是什么聲音?好像是……哭聲吧?”

幾個本來快要走的浪蕩男子好奇的擠在了這扇門外,貼著門墻傾耳細聽,忽然,有個冷冷的聲音從他們背后傳來:“你們在此干什么?”

一人轉(zhuǎn)過身來,看見的是龍闕太子,當然,他并不認識他,所以也無所畏懼一臉淫笑道:“我說公子,都是來這攬月聽風閣里消遣的客人,你瞧你這一本正經(jīng)的給誰看呀?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咔!”話音中止,此猥瑣男已光榮的犧牲,倒在了地上。

另外幾人見此情況,個個嚇得目瞪口呆,狼狽狂逃。龍闕不愧為優(yōu)雅的皇太子形象,腳踩猥瑣男,手拿白玉簫,不聲不響的將門推開,在目光落在晏紫姹身上的一瞬間,才稍微變了臉色,快步走到了她面前,關(guān)切的問道:“晏姑娘,昨天晚上……”

他話還未說完,晏紫姹抬起一張梨花帶雨似的臉,目光觸及他眼神的剎那頓時變得無比怨恨,一記粉拳捶在了他身上,黃河決堤般的哭道:“你還說,你還說……如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喝那春藥,又怎么可能會拉著你,想要你……那不是我自愿的你知道么?那只是藥的作用,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這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呀!嗚嗚,你是不是要為我負責,是不是?”

“我?”龍闕一臉茫然無辜的看向她,很是難為情的解釋道,“晏姑娘,我昨晚根本就沒有碰你!”

晏紫姹止了哭聲,也似懵懂迷惘似的望向他,變得萬分冷靜道:“對,你說得沒錯,你是沒有……”

“是的。晏姑娘,你昨晚到底去……”

“你是沒有,可是我碰了你,有區(qū)別嗎?有區(qū)別嗎?啊啊~”龍闕的話在關(guān)鍵時候被打斷,晏紫姹身體一軟,坐倒在了地上,邊哭邊抹眼淚,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樣,來者不拒,棄之如履,都這樣,能理解,很正常,是我倒霉,害人害己,我活該有此報應(yīng),你不承認就算了,反正我也不記得了!”

自言自語般的說完,她又緩緩爬起身來,抹干眼淚,擦過他的身體,向門外奔去。

那神情看上去貌似很嚇人,好像心灰意冷要自尋短見似的。

“喂,晏姑娘,你聽我說——”龍闕追了上去,一直沖出攬月聽風閣門外,他妹妹龍呂七惜也跟著追上了去,“哥哥、哥哥,你要去哪里?等等小惜——”

晏紫姹沒有跑去尋死路,而是一直沖進了千金賭坊,擠進了男人們的天地,推開每一個擋了她道的男人,她眼神犀利一路尋索著疾步走到了一群正在開局玩骰子的賭桌旁,揪起一個人的耳朵,就開始提著往外跑。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十三郎,晏紫姹就算會看錯任何人,但絕不會看錯他,也正因為他一身“獨一無二”的衣服。這“賭王”二字還真不是浪得虛名,果然不出所料,他也真在這千金賭坊里玩了一天一夜還沒玩醒,當晏紫姹提著他耳朵兇神惡煞的將他往外拖時,他還在戀戀不舍的叫著他押在桌子上的一堆碎銀。賭坊里的人像看笑話似的,個個盯著他們二人前俯后仰,而龍闕站在門口也吃驚的看傻了眼。

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晏紫姹“啪啪!”兩耳光扇在了十三郎臉上,義正言辭的訓斥:“正事忘了嗎?只知道吃喝嫖賭是不是?”十三郎微微有些抖悚,摸著被扇紅的兩臉頰,驚怒交加:“我說你這女人怎么如此兇悍,二話不說就給我兩耳光,還揪我耳朵,你知道我這耳朵是給誰揪的嗎?我未來的娘子揪的……怎么,看上本爺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早給你一拳了。女人,我今天給你提個醒,從今以后,你要么就別揪我耳朵,要么你就以身相許——”

一聽到“以身相許”這四個字,晏紫姹心中的怒火陡漲,又是給了十三郎一巴掌,罵道:“你這個只知道賭博的下三賴,他媽的不是因為你,我能吃這么大虧嗎?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你吃什么虧啦?誒,我說,你到底吃什么虧啦?被劫財還是劫色啦?”

被逼問得一臉羞紅,晏紫姹一手指向站在不遠處的龍闕,低頭道:“你問他——”

“我?”龍闕一個字還沒有發(fā)出音,臉上已說不出是什么表情。龍呂七惜拉著他的手,脆聲道:“哥哥,這位漂亮姐姐好兇哦,要不要教訓教訓她,不然,她老欺負哥哥!”

龍闕緊緊的拉住了龍呂七惜的手。而十三郎左顧右盼的看了他和晏紫姹幾眼,心下了然,哈哈大笑了幾聲,在晏紫姹耳邊道:“怎么,又跟龍闕太子好上了?是被非禮了,還是失身了?”

“你!”

“誒,別那么生氣,我說你呀,這人還是找對了,龍闕太子是什么人呀,那是當今皇帝的兒子,將來就是皇帝,你攀上他之后,那還不是遲早飛上枝頭當鳳凰的事情。你還生氣個啥呀生氣,好事呀!喂,我祝你早日生出個什么龍仔來,這皇宮里嘛,講求母憑子貴,那往后的日子可是青云直上,有朝一日當皇太后也說不定呢,到那個時候,皇帝都變成你兒子了,嘿嘿——??!”耳語嘎然而止,響亮的尾音接上。十三郎的這一番話像是把她一生的路都給算計好了,耳邊吹著熱風,晏紫姹勉強聽完,卻早已忍無可忍,一肘后頂向了他的腹部,令他抱著肚子弓著背腹誹痛吟了很久很久。

“**的還是不是女人呀?長得那么標志妖嬈,力氣大得跟牛似的……哎喲!”

“準備趕路!”一句命令落下,晏紫姹瀟灑的領(lǐng)隊向前。龍闕太子看了一眼十三郎,搖頭笑了笑,拉著妹妹的手,一言不發(fā)的跟了上去。留下十三郎一人掉隊在后面,一邊苦呤嚷嚷,一邊抱著肚子猴子般的跳躍飛馳。

三人跟著晏紫姹走到一個被一圈柵欄圍著的農(nóng)舍外時,卻聽得她驚駭?shù)慕辛艘宦暎堦I與十三郎同時色變,瞬時破欄而入。

院子里被打掃得干干凈凈,三間茅屋之外,空無一片,晏紫姹低聲道:“馬車……馬車不見了!”

那輛馬車,是她與龍闕一起交給了這戶人家保管,當時,看著這一家三口人還算老實,給了一些銀子作為看護費,另外還有十三郎帶過來的一些專門看管鏢車的“保鏢”。三輛馬車都是她親手系在這三間茅屋外的槐樹上的,可現(xiàn)在,人和車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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