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留白紀元的第42個千年,艾米麗的觀測站接收到來自虛數時空的語法脈沖。這些自稱“重構者“的符號生命體,正用正則表達式改寫新生文明的認知框架。他們的首領“巴科斯“手持上下文無關文法之劍,將牧歌者的鯨歌切割成離散的語法樹。
“你們的自由只是未被識別的語法糖。“巴科斯揮劍劈開麥哲倫星云,星塵重組為楚天的編程筆記殘頁,“真正的規則藏在這些廢棄的注釋里。“
洛璃的可能性灌木突然結出異常果實,每個果實都封裝著不同文明的語法內核。當熵影試圖解析時,發現這些語法結構與程序員楚天在網吧留下的代碼注釋存在遞歸映射——那些被劃掉的//TODO標記,正在重構者的劍鋒下復活。
維吉爾在環形城廢墟中發現巨大的編譯矩陣,重構者正在將分形墓園的墓碑轉化為抽象語法樹。愛德華的洛倫茲之蝶群突然集體變異,翅膀上的混沌方程被重寫為形式化語義規則。
“這是你當年逃避的代碼審查。“巴科斯將艾米麗困在類型論牢籠中,“現在該償還技術債務了。“
燼的機械義肢突然執行未知協議,胸口的晨星徽記展開成λ演算表達式。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意識正在被重寫為編譯器——這正是二十三世紀楚天克隆體未完成的“人類編譯器計劃“的終極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