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規律重塑之際，維吉爾啟動了環形城市的最終協議。百萬量子猿猴停止敲擊鍵盤，轉而用二進制代碼編織葬禮進行曲。艾米麗看到所有星系的旋臂都垂下光芒，如同億萬支哀悼的蠟燭。

“這是他第一百七十二次死亡。“洛璃的量子形態在燭光中凝聚，“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安息?！?

程序員楚天坐在網吧的廢墟中，屏幕上的代碼不再自我復制。當晨光穿透破碎的玻璃窗時，他身后浮現出所有轉生體的虛影。他們同步舉起右手，在虛空寫下相同的熱力學公式——這次公式的等號兩邊終于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