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龍青月挖我?guī)熜帜晷?00萬,如果隨便出幾大個任務,就能年薪200萬了。什么都不干,也可以領取年薪100萬,這么好的餓差事,我很好奇我那師兄怎么會拒絕。
“我?guī)熜譃槭裁床蝗グ。渴裁炊疾桓桑伎梢灶I取年薪100萬哦。難道是師傅不準嗎?”
“正哥喜歡自由自在。上頭有個老大老管著他,各種規(guī)矩鎖著他,正哥怎么可能順從?再說,地府又不是天天有任務,沒有任務的時候,他遇鬼能除鬼,遇窮能救窮、遇富能坑富,多爽啊!”
我······
李野這么一說,確實符合我?guī)熜值男宰印?
“那天龍青月來挖你了嗎?”
我這么一問,李野臉部頓時不自然得一抽一抽的,勉強用不屑的語氣說道:“你看我像缺錢的么?”
啊?懂了!
正確解讀:龍青月瞧不上他。
李野這小子不是說和我?guī)熜帜芰ο嗖顭o幾嗎?
龍青月這種‘兵頭’大姐,不可能是個純正的顏值黨。
我雙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李野。
嗯哼~,龍青月看不上李野的原因,大概是覺得他能力不行吧!
“小辣子,你這是什么眼神,怎么一副香輕薄我樣子?”李野好像全身很冷似的,用雙手搓了搓手臂,“我們是不可能的,人鬼殊途啊!”
“啊呸,李野,你小子想法挺野啊,誰想輕薄你?誰想跟你有可能?真是辣眼睛又辣耳朵!”我不滿地翻了翻白眼。
見師兄眼含笑意回來了,我立刻奔跑了過去,“師兄,師兄,收了多?”
剛剛師兄跟著龍青月出去,就是去收搭救徐長生的費用的。
師兄彎起食指,給我腦袋了送了小核桃,“不多,十萬,夠帶你去吃香的喝啦的一陣子了。”
我捂著小腦袋,眼里放光。
撿到一個高薪病患,就賺十萬?
嘿嘿,我?guī)熜终媸琴嶅X大能手!
師兄還說,龍青月預計今晚徐長生就會醒來,龍青月了解情況后也會給我們一個說明。
那半山腰上的鬼,龍青月已經通知天機閣其他隊的人去盯著了,如果有行動也會通知我們。
蛇妖的尸體,天機閣也會處理。
那個吳澤就交給我們處理了。
……
中午時分,吳澤醒了。
吳澤因為有護魂符的保護,魂體沒有受到一絲傷害,就是身體有幾處擦傷,應該是掉到山坑時擦傷的。
雖然他醒了,但還是有些虛弱。雖然醫(yī)生給他打營養(yǎng)針,他畢竟是個普通人,五六天沒有經過食了。肉體還是得慢慢恢復。
他醒來一會,就‘嘔嘔’的一陣干嘔。
“怎么啦?吳澤你個大男人還孕吐啦?”李野湊到吳總面前。
“李野?你怎么會在這里?嘔~”吳澤發(fā)白的嘴唇,說不了一句話,又開始干嘔了。
師兄走了過去,悄悄輸送一點真氣給吳澤,片刻之后,吳澤停止了干嘔,感覺他面色恢復了很多。
“啊,李野,這是哪里?我怎么也在這里?我不是在破廟嗎?”吳澤很多疑問。
“吳澤,這是我家呢,你看在你面前有幾個人?這客廳一共幾個人?”李野這么問他,是想知道吳澤看不看得見我。
“啊?李野你什么意思啊,這客廳不就你,我,他,三個人嗎?不是我怎么就到你家了?”
“哦,你忘記了嗎?你再好好想想?”
“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記得一進去破廟,突然就頭疼失去了知覺,再醒來就看到你了。”吳澤雙眼迷茫。
“啊,那什么你再睡一會,我等下告訴你。”李野說完,在吳澤的后勁點了一下,吳澤就又昏睡去了。
李野看向師兄:“這個吳澤,我們要怎么處理呢?”
本來以為吳澤知道自己是被鬼擄走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遭遇。
如實告訴他,被鬼擄走了?
好像多此一舉,他根本就看不見鬼。如實說了肯定不信的。
但是,說他掉坑里了,這個事情雖然是真的,但是掉的是后山的山的另一邊山坳里坑啊。
后山山坳里和破廟的距離遠著呢,又要上山又要下山的,解釋起來更加麻煩。
那個廟周圍又沒有坑又沒有洞的,說他失足掉進去了,豬頭都不信吧。
現(xiàn)在挖一個坑,也不現(xiàn)實,畢竟他爸爸和警察肯定也是在周圍找過好幾遍的了。
說他變成蝴蝶飛到山里了?這鬼凍雨天,哪里來的蝴蝶?
窩草,這還真是難搞的事情哦。
我?guī)熜置济惶簦昂棉k,就在他腦子里添加一段他進去破廟后,被一個乞丐人打暈的記憶。然后告訴他,我們得知他失蹤了,今天就去破廟那里找他,只是我們擴大尋找范圍到了山腳,就發(fā)現(xiàn)了他。”
“記憶也可以篡改?”我滿臉不解。
“嗯,能力高的術士都有篡改記憶的本事。”
師兄說著右手捏住了一個光點,慢慢地放進了吳澤的腦子。
“可是被乞丐打暈,怎么到了山腳啊?”
“若是他問,就說,猜測是乞丐打暈了他,又發(fā)現(xiàn)路邊還有個男人,擔心被男人發(fā)現(xiàn),就趁著夜色,把他抬到了不遠處的山腳下,搜刮了完他的錢財,就丟下了他。”我?guī)熜钟媒o腦瓜子送了一記核桃。
哇哦,我這師兄英明。
‘猜測’兩字,用在這種情況下,無敵了好吧!
開頭語結尾給你們了,過程你們就大膽去猜吧!
哈哈……
李野扮演了乞丐的角色,搜刮了吳澤身上唯一財產--褲兜里一臺已經壞掉了的手機。
李野弄醒了吳澤,“吳澤,你在想想,你到了廟里之后怎么樣了?”
吳澤有點痛苦的捂著腦門,接著雙眼一睜,滿臉狐疑,“嗯?我踏進破廟之后,被一個乞丐打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啊這,我也不清楚,今天已經是你失蹤的第六天了,我聽班主任說你失蹤了,今天就去破廟那里找你,只是我們擴大尋找范圍到了山腳,就發(fā)現(xiàn)了你躺在那里,然后我就帶你回家,請了醫(yī)生來看你給你打了營養(yǎng)針。”
李野戲不錯,現(xiàn)在也是一臉迷茫的樣子。
“啊?我失蹤六天了?我怎么就到后山山腳了,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吳澤不可置信。
“我猜哈,可能是乞丐打暈了你之后,又發(fā)現(xiàn)路邊還有個男人,就是你爸爸。乞丐擔心被男人發(fā)現(xiàn),就趁著夜色,把你抬到了不遠處的山腳下,搜刮了完你的錢財,就丟下了你。”
吳澤摸摸褲兜,還有全身的酸痛感,似乎相信了這個故事。
他一臉惶恐。
“這個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以后夜里可不能再一個人在外面進陌生的房子里了。男孩子在外面也要好好保護自己。”李野拍了拍吳澤的肩膀安慰道。
吳澤臉上的表情,好像更加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