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出現一大片的嗡嗡聲,毒蜂大軍的個頭大的嚇人,顏色亮眼。
“我去!”
再故顧不上什么面子,羅夜學著隊長的樣子,捂著腦袋逃命。
只要能逃過毒蜂的追殺,那就是勝利。
毒蜂窩被摘,無腦的毒蜂把賬算到了羅夜和屠格涅夫的腦袋上。
“快走,快走!”
年輕獵手剛好追上來,突然發現這兩個偶像形象狼狽的往回跑。
他也不敢問為什么,偶像往回跑,他當然也得往回跑。
當毒蜂停止追擊后,屠格涅夫的樣子有些滑稽,臉上被蜇了兩下,一左一右,非常對稱。
羅夜的手臂上被蜇了一口,疼痛難忍。
胳膊上都疼得那么厲害,何況是臉上。
這種打臉方式的確很少見,屠格涅夫的一張臉一下子腫脹起來,像動畫片跑出來的丑角。
盡管屠格涅夫咬牙啟齒,也無可奈何。
“成精了,果然成精了!”
“羅夜,你他媽的別老是長他人威風!”
羅夜笑道:“所以,我們還是必須要從長計議,終究它是一頭熊,我們是兩個人,合計合計。”
一番合計下來卻沒什么好結果。
年輕獵人道:“它總是要吃東西的,它經常進村子偷吃家畜。”
“這附近多少村子?”
“你這里最近的村子是烏里貝村。”
羅夜:‘我們追了它那么久,它肯定也累得慌,也會餓,我的建議去烏里貝村,碰碰運氣怎么樣?’
屠格涅夫摸著臉,點點頭。
他們要先處理一下被蜇的傷口,太疼了。
兩人互相檢查了一下,毒刺并沒留在皮內,這個結果可以接受。、
過幾天就會自愈,不需要擔心。
當夜色來臨的時候,三人組來到了村子里,這個村的人也對那頭熊深惡痛絕,聽說這兩個警察是來打熊的,立刻熱情接待,好酒好肉的伺候著。
當夜,兩人在村口設伏,唯一的一桿長槍架起來,就等著幽靈熊入坑。
守株待兔的方式最輕松,就不知道那頭熊會不會鉆進來。
屠格涅夫依然捂著臉,他的視線受到影響,毒素將整張臉的肌肉都弄得變了形,打熊的重任交給了羅夜,年輕獵手當羅夜的助手。
“回來嗎?”
村子中的兩個獵手也和警察在一起。
他們可不抱什么希望,你越是設伏,那頭熊越是不出現,它就是那么神奇,不管你藏得再好,它總會發現有埋伏。
羅夜不信這個邪,等了一夜,幽靈熊沒上套,他們等了一個寂寞。
“這不對啊,它昨晚來了嗎?”
“忘記帶夜視望遠鏡來了,羅夜警長,為什么不帶夜視望遠鏡呢?”
“我也這么想的,我們還是輕敵了。”
又是兩個警察搞不定一頭熊。
這等于步后塵,步阿布拉沙的后塵,屠格涅夫把阿布拉沙罵的吃屎,自己卻搞不定,回去之后要不要給他的手下道歉。
烏里貝村村頭,有座木橋,橋面剛好夠一輛車通過。
這座村一年到頭也不會有什么車進來,木橋的堅固程度足夠村民通行出入。
那頭熊三次出現在村子的附近,大搖大擺的從木橋上經過,村民甚至想在木橋上做文章,把木橋的木頭換成細小一點。
當村民想實施的時候,羅夜和屠格涅夫殺到,大家寄希望于警察在村子守門的時候,那頭熊能撞上來。
“沒有夜視望遠鏡,裝備太差!該死的,我們以前出任務的時候,紅外線望遠鏡是標配!”
“上校,你目前是庫爾斯克鎮警察局的兵,不是地獄火的特警,我再跟你說一遍,你是庫爾斯克鎮警察局的警員,初級警員。”
“我們不會一直那么的差運氣吧。”
“淡定,上校,也許我們的運氣會不錯的,”
在村里吃過晚飯,兩人埋伏在村口的樹叢后,坐等橫運降臨。
但他們的運氣不怎么樣,整整一夜,白守了。
凌晨的時候,天剛剛亮,天色還很昏暗,羅夜突然發現小何的下游有個模糊的影子。
“看,棕熊,是它嗎,它像是來喝水!”
屠格涅夫正灰心喪氣精神疲憊,突然聽到羅夜說棕熊,連忙朝著下游瞭望。
“沒錯沒錯!是它!強奸他!”
“媽的,踏破鐵鞋無覓處,無心插柳柳成蔭,自己送上來的,我們的運氣不錯!”
他們弓著腰,小心再小心的靠近。
羅夜手里提著自動步槍,“你打長槍怎么樣,可別再讓它跑了。”
“比我短槍好一點點吧,上校。”
兩人處在棕熊的下風位置,棕熊并沒發現兩個警察的鬼祟逼近,喝完水之后,慢悠悠的進森林。
就在這頭熊走進森林的那一刻,羅夜的槍響,一顆子彈打在棕熊的后腦勺上。
羅夜以為這頭棕熊會應聲而倒,沒想到棕熊被子彈擊中后,竟然還能逃跑,僅僅是逃跑的速度慢下來,逃得歪歪斜斜。
羅夜最煩的就是棕熊的速度。
“好槍法,它跑不快了,喝醉酒一樣!”
屠格涅夫興奮的趟過小何,一言不發的追上去。
這里的河水很淺,兩人輕而易舉的涉水追上了棕熊。
這一槍打的極準,羅夜追上后又是一槍,這槍打在棕熊的右腿上,棕熊狂叫一聲,繼續狂逃。
“打腦袋!打腦袋!”
第三槍,子彈再次擊中棕熊的后腦勺,它終于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