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克魯斯局長只好派人開著車,拿著大喇叭沿街宣傳,沒事的,沒事的,那僅僅是幾頭巨大的野狼搞事情而已,那是野狼,不是什么怪物,放心吧,很快就可以清理的。
話是這么說,最不相信納克魯斯局長鬼話的人是羅夜。
布蘭多·麥克爾說過,基地的四周在特警隊遭受重創之后,異常情況大規模爆發,恐怖驅使人們不斷逃離基地的周邊區域。
弗洛里亞諾村發生的事情應該只是個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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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沒抓住它呢!”
事發后的第三天,屠格涅夫坐在警長辦公室的椅子上,黑著臉。
按照約定的時間,該是羅夜說話算數去基地內搜索的時候了。
十天,只是羅夜的拖延戰術而已,這個隊長倔的很,不去的話屠格涅夫會翻臉。
但弗洛里亞諾村發生的事情,使得這位特警隊長堅決去基地的意志有些松動,為什么要去基地,周圍就能找到線索。
最令人不安的是,薩蘭奇沒了消息。
電話接不通,也不見薩蘭奇打電話回來。
兩人琢磨著跟蹤專家薩蘭奇是不是出什么事的時候,馬克副警長回來了。
經過一周的治療,他的口臭居然神奇的消失了,整個人神采奕奕,精神飽滿。
這令羅夜傻了眼。
“羅警長,我康復了,你不祝賀一下?”
馬克伸出了手,羅夜伸手,兩人握握手后,羅夜笑道:“看起來你可以立刻投入工作了,馬克副警長。”
“對的,我找了最好的口腔科醫生,我感謝他,是他幫我治好了口臭的毛病,從今天開始,我的假期結束,有什么工作需要做的,請警長安排。”
馬克變得謙虛起來了,神態和口吻都是十分的尊敬新任的警長。
馬克的大情人瑪里·海耶斯在屠格涅夫和馬克說話的時候,站在門口向羅夜擠擠眼。
羅夜會意。
辦公室外,瑪里·海耶斯把信件遞上。
“謝謝你,羅警長,謝謝你,我和馬克下周一結婚,希望你參加。”
瑪里·海耶斯一臉的幸福,愛情的滋潤使得她看起來年輕了十歲,變得嬌嫩美麗。
羅夜這時候怎么敢說馬克是有問題的,你們最好先不要結婚。
“謝謝你。”
他揮了揮手中的信件。
“羅警長,你怎么變得這么客套呢?該謝謝的人應當是我,謝謝,衷心感謝,我的婚禮別人都可以不參加,但你可一點要參加!”
笑盈如花,熱情洋溢,羅夜只好道:“嗯,我會的,會的。”
“謝謝,謝謝你!羅夜,我太激動了,馬克回到我的身邊了,謝謝。”
馬克走出來,發現自己的未婚妻和羅夜聊得那么愉快,他湊過來,揉著瑪里·海耶斯的肩膀,說道:“謝謝你,羅警長,是你讓我認清了誰才是真正愛我的人,我和瑪里·海耶斯結婚的事情——”
“瑪里·海耶斯說了,我會參加的,祝福你們,再給你幾天假期吧,準備一下婚禮,怎么樣?”
瑪里·海耶斯:“那就太感謝了!”
馬克也道:“羅夜,你真是個好上司,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別那么說,都是同事呢,去準備吧——我等著參加你們的婚禮。”
這兩人一走,羅夜的一張笑臉頓時變成了陰天。
馬克都回來了,薩蘭奇沒有道理不回來的。羅夜拆開信件,布蘭多·麥克爾在信中寫道:羅夜警長,謝謝你的關照,我正在康復之中,醫生說,再有一個月我可以出院了,再次感謝,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
布蘭多·麥克爾的回復,在羅夜意料之中,他給布蘭多·麥克爾的信件也是問候,沒有別的,他當然不會說,二十三年,兩人會在圣彼得堡相遇,那時布蘭多·麥克爾已經衰老,而羅夜真年輕,是個小伙。
“你怎么會給布蘭多·麥克爾寫信呢?”
“我和他相處的來啊,上校同志。”
羅夜收好信件,“我們尊敬而神奇的跟蹤大王不會被人干掉了吧?”
屠格涅夫雖然擔心薩蘭奇回不來,但薩蘭奇倒霉了,他這個特警隊長倒不會怎么傷心,薩蘭奇看不起特警隊的人,包括隊長。
在薩蘭奇的眼里,特警隊的人都是一群沒腦子的莽夫而已。
如果有腦子的跟蹤專家也吃癟,屠格涅夫當然高興,這樣他能找到點心理平衡
“上校,希望你說的不要咒言成功,失去聯系,人不見影,不妙的兆頭,我們需要打起精神。”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厭煩喜歡薩蘭奇,但不至于巴不得他完蛋,把馬克抓起來審一審?”
“你該怎么審訊馬克,問他有沒有看到身后跟著的薩蘭奇?”
“那你說怎么辦吧。”
“再等等。”
“還是把這件事報告給安德烈先生,預感不怎么好,薩蘭奇出事了。”
“別,這件事先別說,什么事都報告給安德烈先生,那樣會顯得我們很無能,先盯著馬克再說,他絕不是個正常人,去請研究員斯泰博士過來。”
屠格涅夫聽后,往外走。
走到門口回頭問:“為什么是我去,你是中尉,我是上校!”
“因為你收了鎮警察局的錢,獎金,拿錢了當然要干活的,”
“你個狗屎玩意!我上你套了!”
“有本事把錢吐出來,我可以立刻幫你解套。”
“混蛋,我只是拿了屬于我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