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覺得影哥會不會是下那邊方便去了?”
“有這個可能,但也沒必要跑那么遠,附近的森林隨處可以藏人,況且河邊的茅草還那么高,不大可能。”
“我們去看看吧。”
“我覺得沒必要,我的意見,這是個綁架案,綁匪還是熟人,人數一到三個,作案工具是車,什么車型不好說,嗯,我們可以去前方的木材檢查站查查當時過往的車輛,影哥和魯迪先生最后通話的那個時間段的車輛,我們都得查查。”
羅夜點點頭,說道:“前輩說的有道理,但我們警局的警力有限,摸排時間會很長,如果受害人被綁架了,那么長時間會有麻煩,我奇怪的是,綁架者為什么沒給魯迪先生電話,他們的目的是什么,難道說不是為了錢?”
魯迪也覺得奇怪。
“對,如果綁架者真的綁架我的妻子,總會打電話找我的。”
“是誰說你的妻子是被綁架的?”
“縣警察局的。”
羅夜靠在警車上想了一陣:“你妻子喜歡游泳嗎?”
“喜歡,你是說,我的妻子去河里游泳被水沖走了?不可能,她不會去那樣的河里游泳,危險的很,她是個很注意自己安全的人。”
“別說的那么絕對,跟我來吧。”
羅夜帶著人來到大水潭邊搜索了一陣,沒看到衣服鞋子之類的。
“我們去下游找找。”
“縣警察局的人已經找過了,沒發現。”
“再找,跟我來。”
薩蘭奇:“我就不去了,腿腳不好,我還是堅持這是綁架案,不是意外溺水案,如果警長非得鉆死胡同,這個案子你永遠破不了,因為你在朝著錯誤的方向前進。”
“是嗎?”
羅夜帶著費奧多往下游走,一直走了五公里左右,終于看到一件藏在河道水草中的褲子。
當他返回的時候,來去已經花了三個小時。
“這是你妻子的衣服嗎?”
“是的,是的,是的,這是影哥的褲子!天哪,她遭遇不幸了?”
“費奧多,去縣警察局取兩副潛水設備來,要快!”
“好的,我這就去。”
魯迪不明所以。
“你的妻子不大可能是溺水而亡的,她可能藏在水底中,在這個水潭里,如果是溺水而亡,她的尸體不會飄得那樣遠,有些河道很淺的,人體過不去,相信我。”
當費奧多搞來潛水器材,兩人帶上裝備下水。
十分鐘左右,費奧多拉著一個人浮出水面,掀開潛水面具一看,正是魯迪的妻子影哥,活蹦亂跳,僅僅是受了點驚嚇。
羅夜自己從水底游上來,笑道:“魯迪先生,記得準時付酬金。”
原先在警車內睡覺的薩蘭奇也來到了水潭邊。
“你怎么知道水底藏人了?”
“那斷崖有個巖洞,魯迪的妻子好奇游進去,沒想到漲水了,困在里面,就那么簡單。”
“簡單?”
“對,簡單,這就是實力。”
在薩蘭奇的疑惑中,羅夜帶著笑容往警車而去。
這不是羅夜有多神奇,而是他遇到過類似的案子,在2021年。
警長辦公桌上堆放著整整齊齊的嶄新盧布,200萬。
都是現金,花花花的一片,還散發著好聞的油墨香。
比現代的那什么數字幣值誘惑力,那簡直可以把人的眼珠子弄得掉在地上。
警局的人見者有份,只要愿意來的都可以來辦公室,若不是這些人穿著警服,都以為是黑社會在秘密分贓。
沒辦法,2001年的俄羅斯警察局就是那么缺錢,有錢的警察局人員編制多一點,沒錢的少一點。
“葉卡琳安,這是你要的100萬。”
羅夜把鈔票用手一撥,正好一半。
“別整天繃著個臉像別人欠你錢一樣,笑一下,明媚點,皮膚好。”
葉卡琳安依然是冷若冰霜。
克麗絲用了一個大袋子將錢裝進去。
“庸俗,低檔次!”
葉卡琳安冒出兩個字后,蹬蹬瞪的走人。
克麗絲趕忙追出去,等葉卡琳安把錢拿走了,費奧多怪叫:“憑什么她拿那么多?!”
“這是安德烈先生交待給她的任務,你想質疑安德烈先生的大智慧?”
一句話把安德烈弄得沒脾氣,羅夜現在最喜歡干的活就是把安德烈時時刻掛在嘴邊,有了這把尚方寶劍,行事工作方便多了。
因為這個案子費奧多和盤子去了,每個人得到的賞金是兩萬。
費奧多一蹦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