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警服本來就容不下她的胸,忽然解開一顆,羅夜真擔心其他的扣子會瞬間崩潰。
咖啡煮好,她端上咖啡,臉上的笑容美極了。
“多關照啊,新任的——新鮮熱辣的警長。”
“我知道你想什么,就你那點子外快一個月能掙多少呢?”
羅夜一回到警察局,正好看見克麗絲在警察局關押室的門口收一名小偷的錢。
警察局對她來說,是她唯一的生財之道。
摳摳搜搜下來,一個月還能攢點。
“以前不都這樣嗎,我又不是一個獨吞,我們四個人平分,你,我,伊琳娜,索尼婭,我都算好了,你現在就要嗎?對,你現在是警長,該多分一點,拿大頭,我現在就去拿錢。”
“不不不,克麗絲,不是這意思,不是的,你聽我說,警局的財務太吃緊,大家都困難,是時候改變一下了,聽說西伯利亞的那些土財主很有錢,想辦法弄一點,一筆就能頂得上你一年的外快收入。”
克麗絲眨巴著大眼睛。
“不明白?”
克麗絲搖頭:“你想干什么?剛從實習警員變成警長就想干一票大的,你——還是你嗎?”
“也不想干什么,我們也可以找毒販下手,抓個毒販收繳他們的資產不就有錢了?”
“天啊,你想和俄羅斯黑幫過招嗎,我們只是個小警局,微不足道的小警局,你不要命了,聯邦緝毒警察也不敢輕易招惹黑幫。”
“黑幫這么厲害?”
“你第一天當警察嗎,算了,該死,你好像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真該死,委員會的人為什么會任命一個什么都不記得的實習警察擔任庫爾斯克鎮警察局的警長呢?委員會的人都是腦殘人嗎?你真的失憶了?”
羅夜不能不假裝間歇性失憶,他賞賜了馬克副警長兩顆子彈,這事兒可不能穿幫。
“小心點說話,克麗絲。”
“你不會去打我的小報告吧。”
“看你怎么做了。”
克麗絲媚笑一下,來到房門前,把房門關上。
“羅夜,這么快就本色暴露了?”
她拿下警帽,手指一扣發夾脫落,長發散開,金色的頭發一抖,柔順清香的發質——極具的誘人。
羅夜被弄得一愣。
克麗絲一屁股坐在羅夜的大腿上。
“實習警員,你走運了————”
她居然用一只手指挑起羅夜的下巴,像挑逗一只小色狗。
我去!
都說大毛是戰斗民族,果然很戰斗。
平心而論,這個克麗絲雖然算不上頂級美女,比伊琳娜差不少,但她的姿色絕對可以迷倒一個軍的男性牲口。
碧藍的眼睛,立體感十足的性感小嘴——
還有————
“警長,你還在等什么?”
媽的,這太直接了!
羅夜想說:克麗絲,你——
房門被人敲,克麗絲趕緊站起來,她的動作和伊琳娜在堡壘中的動作有的一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扎起頭發,戴上警帽,這速度絕對是練過的。
莫非這庫爾斯克鎮警察局的女警以前都當過消防員?
“請進。”
房門打開,研究員斯泰博士:“沒打擾兩位吧?”
“沒有沒有,博士,什么事?”
“也沒什么大事,我的房間那張床搖晃的厲害,太舊了,我想換張床。”
“就這事?”
“對,就這事。”
羅夜打電話給斯塔尼斯拉夫,讓他買一張新床回來。
博士道謝后,笑道:“你們繼續談工作吧。”
他告退,神情帶著莫名的笑意,是男人都看得懂。
被他這么一搞,克麗絲失去了興趣,倒上咖啡離開,臨走的時候還特地扭動了幾下大屁股。
這個娘們!
羅夜發現自己的背上居然有汗,不知道是冷汗還是其他的汗水,是低血糖的癥狀嗎,該補點糖分了。
當日,庫爾斯克鎮警察局審訊室,羅夜提審了馬克副警長。
他提審馬克副警長純粹是做樣子。
馬克副警長是自己干掉的,怎么審,只能審問他是怎么復活的。
陪審的人是克麗絲。
馬克副警長沒想到兩個星期前的實習警員搖身一變,居然成了警察局的警長,成了他的上司,還像模像樣的提審他,饒是他見多識廣,皮糙肉厚,也經不起如此的腦回路。
“你是警長?”
羅夜將縣警察局剛送達的警長任命書遞到他跟前。
“納克魯斯局長親自簽名的任命書,你有疑問直接問。”
馬克副警長看了看任命書,差點要背過氣去。
“我不信,我要找納克魯斯局長通話,立刻!”
克麗絲:“馬克副警長,別自討苦吃,羅夜的這個警長職務是俄羅斯調查委員會安德烈先生親自任命的,羅夜有安德烈先生的電話,你需要不需要和安德烈委員通電話啊?”
馬克還在云里暢游,羅夜:“馬克副警長,說說吧,是誰殺了你,你又是怎么復活了?”
“胡說,我一直活著,我從來沒死,我是被撞暈了。”
馬克這么說,那是預料中的事情。
克麗絲:“馬克副警長,你的太陽穴和脖子有兩個奇怪的小窟窿,你是怎么復活的,我和索尼婭都看見了你脖子上的小窟窿眼,你怎么解釋?是誰把你從太平間的冷凍柜拉出來的?”
馬克竄起來:“胡說什么呢!我死了怎么還站在這!請你們給個合理的解釋給我!”
他說的那么激烈,惡臭頓時擠滿審訊室。
克麗絲不由自主的捂著鼻子。
“馬克警長,你的口臭病得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