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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命運的回旋鏢(改)

如果說許岑馨是三年二班絕大部分男生的暗戀校花級女神,那么梁夢塵絕對是整個學(xué)校男生心中不可褻瀆如天仙般的無解存在。

170公分的她不僅長得好看,家境也極為不俗。

更重要的是長期以來她一直都是年級前五的學(xué)霸,成績好得每一位在二班授課的老師都把她當(dāng)寶一樣,說話的時候都生怕語氣變化驚了這位心肝寶貝。

前世這位美女學(xué)霸也如同所有人預(yù)料那般,始終是那個光芒奪目的存在,順理成章的考入一高重點班。

高二那年轉(zhuǎn)學(xué)去了星城名校,最后以高分進(jìn)入了一所國內(nèi)重點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職業(yè)道路也是一帆風(fēng)順,創(chuàng)業(yè)成功,實現(xiàn)了財富自由。

雖然初中同班,高中也曾經(jīng)在一所學(xué)校就讀,但是齊元和這位天之驕女并沒有什么交集。

在他的印象里,梁夢塵就是所謂的高冷女神。

她的氣質(zhì)總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如同那位神仙姐姐一樣,給人以可遠(yuǎn)觀不可褻瀆的感覺。

她臉上總是一副平靜淡然的神情,哪怕有男生曾經(jīng)鼓起試著進(jìn)攻,但她一個眼神,就足以熄滅熱情的火焰。

再加上老師們的保駕護(hù)航,齊元雖然偶爾有聽說過一些梁夢塵的緋聞,但并沒有哪位勇士真正成功過。

“畢竟幾人真得鹿,不知終日夢為魚?”

齊元看著她的ID昵稱,不由得呢喃出聲。

這句詩在抖樂時代還是很有名氣的,意思是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真正得到想到的東西,大多不過是終日空想,平常度日而已。

只是在08年,互聯(lián)網(wǎng)信息還沒有那般爆炸式傳播的時代,這句詩其實有點生僻。

尤其是對于初高中生來說,除非是對文學(xué)有著濃厚興趣的,又或是書香門第,否則一般學(xué)生也就知道課本教材上的詩詞。

“你這樣的人生贏家,也有自己想要而不得的東西么?”

從普通人的視角,齊元并不知道這些人生贏家苦惱為何,不過肯定不是錢。

某位著名企業(yè)家有著名言論,我對錢不感興趣,這句話對于某個層次的人來說,是有代表性的。

梁夢塵后來估摸著沒能達(dá)到這位大佬的級別,但應(yīng)該也屬于對錢不感興趣的這一層次。

作為一名重生者,泡女神校花都是基本操作,但齊元沒這么妄想過,對于他來說,重生除了信息先知的優(yōu)勢外,其他方面也并沒有太多的加成。

一個普通的社畜重生,或許能夠通過這樣的優(yōu)勢獲取財富,但是那些城府、手段、性格、思想,都是很難因為重來一次有什么質(zhì)的飛躍。

這些東西的背后,都是天賦也需要熏陶,齊元表示,他是沒這個能耐。

只是看著這位女神的頭像,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記得,似乎是李云楠這小子說過,梁夢塵家里似乎是有大佬?”

齊元回憶。

據(jù)說當(dāng)年梁夢塵要轉(zhuǎn)校的時候,一高原本是不想放這位有機(jī)會沖擊清北的種子學(xué)霸。

但是當(dāng)天一高校長就接到某位大佬電話,第二天一高這邊就把該走的流程手續(xù)全部辦完,不敢有半點拖沓。

而畢業(yè)之后,他們回憶過往,也沒少討論起這位校園女神,更是談起其家里背景不一般,似乎曾在邵城擔(dān)當(dāng)要職。

“以老爸打聽消息的能力,如果有指引提示,應(yīng)該能夠多少了解些內(nèi)幕,如果這樣的話......”

齊元眼睛微亮,他心里忽然有了些想法。

.......

第二天一大早,齊元就起床了。

盡管他有著充分的理由睡懶覺,但是三年以來的生物鐘可沒那么容易改變。

傅太后還要去廠里上班,所以扒拉兩口面條就早早出門了,至于齊中輝倒是不趕時間,慢條斯理地吃著面條,看著齊元洗漱完畢后,擦了擦嘴,直接說道。

“沒準(zhǔn)備你的份,反正你平常也不愛在家吃早餐,給你二十塊,你自己出去解決。”

齊元翻了個白眼。

這待遇,短短幾天內(nèi)真是翻天覆地。

考試前包括考試日那幾天,這兩口子那真是從來沒有說話那么輕聲細(xì)語過,甚至就連走路都是躡手躡腳的,生怕驚擾了齊元,伙食方面更是什么好吃上什么,紅燒排骨、清燉筒子骨、燉雞湯像是不要錢般地吃。

再看看現(xiàn)在,居然連早餐都沒有自己的份了,十塊錢就給打發(fā)了。

似乎是感受到齊元幽怨的目光,齊中輝眉頭一挑。

“咋了,嫌多了?要不我收十塊回來?!”

“拉倒吧你!”

黑心生意人!

齊元迅速出手,一把將桌上的十塊錢收入褲袋,晚一秒他都被怕被老齊強行打折。

這著急忙慌的樣子,看得齊中輝也是忍俊不禁。

“對了,今天中午去你奶奶家吃飯,你吃完早餐別在外面亂逛,早點去你奶奶那里,她可是念叨了好久,你再不去見她,她就要來找你了。”

“嗯?那是得去了,不然依她老人家的性格,親自過來也只是遲早的事。”

靠在墻上,齊元的目光恍惚。

他可以說是奶奶一手帶大的,齊老爺子去世得早,齊元都沒見過他。

小時候齊元吵鬧著要玩具,奶奶背著他走了三四里路,才在地攤上買到了他心儀的玩具,后來背著他回家的死后,奶奶還摔了一跤。

再后來,齊元上學(xué),小學(xué)四年級前還是齊中輝兩口子接送,后來齊中輝下海經(jīng)商后,傅明蓮也忙于上班,所以就開始由齊奶奶上下學(xué)接送。

她老人家總是會早早起床,安排好一切,接送從來不會遲,早中晚三餐更是換著花樣做飯,讓挑食的齊元越吃越壯。

原本他才1米5不到的個子,在齊奶奶的照顧下,短短一年,就竄到了169公分,可以說現(xiàn)在的齊元能夠長成這樣,全靠奶奶的底子打得好。

后來畢業(yè)工作,齊元剛開始那幾年混得都不怎么樣,齊奶奶可沒少私下里給他零花錢,給他開小灶。

只是,等到他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齊奶奶卻因病去世。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嚇著孫子,就連夢里,奶奶都很少出現(xiàn)在齊元的夢里。

“嘿,發(fā)什么呆吶!”

齊中輝的聲音讓齊元回過神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老齊就穿戴整齊,看這架勢,是要出門。

這讓齊元心里一咯噔,趕緊上前問道。

“老爸,你這是要去哪?”

老齊穿著皮鞋,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回應(yīng)。

“出去一趟,和你周叔叔說點事。”

“周叔叔?周愛民?”

“對,別直呼其名的,要懂禮貌!”

聽到齊中輝的話,齊元冷笑。

這要是換了別人,他多少要講點禮貌,可要是周愛民,他倒真沒有什么禮貌可言。

齊中輝和周愛民是老朋友,當(dāng)年沒進(jìn)廠前就認(rèn)識,后來還在一個車間工作,也是有著十幾年的交情。

印象里,這人看上去很是憨厚,沒少到自己家里來吃飯,總是一副很熱情很客氣的模樣。

眼下也正是兩人的蜜月期,合伙做的煤炭生意都賺了錢,自然友情升溫,

可是后來,那一波資金投入的血本無歸,周愛民就露出了真面目。

齊元現(xiàn)在還記得他跑到家里來,那副惡狠猙獰的模樣。

【那都是你齊中輝自作主張,你的判斷出錯了,憑什么讓我承擔(dān)損失!】

【我告訴你,今天這錢,你必須得給,不然我就不走了!】

【你沒錢?你沒錢拿你家房子來抵!大不了我拿去出租!】

這一句句話簡直猶如刀子一樣,砍在當(dāng)時本就風(fēng)雨飄搖的齊家之上。

也就是如此,齊中輝承擔(dān)了全部的損失,沒有讓周愛民虧一毛錢,自然后來也就斷了來往。

長久歲月里,齊元始終沒有忘得了這一幕。

哪怕后來工作,他還在邵城碰到過這老小子幾次,甚至周愛民還笑著上來打招呼,但是齊元就當(dāng)做沒有看到,冷著臉漠視走掉。

說實話,煤炭生意也是當(dāng)初周愛民見齊中輝賺了錢才非得擠進(jìn)來分一杯羹。

這老小子除去投了一小部分錢進(jìn)來,其他上下環(huán)節(jié)的協(xié)調(diào),各種關(guān)系的跑動,他都沒出一分力,可以說是躺著分錢。

最后這一趟也是他自己貪心,想著多投一些也就多賺一些。

可是最后賠了錢,他居然把鍋全部甩在齊中輝頭上,簡直是不講道理。

想到這些事情,齊元心頭的火氣都起來了。

按時間推算,料想來就是這一次,周愛民要和老齊說加大投入的事情了。

那這回,齊元可就沒有道理讓齊中輝再吃這個啞巴虧。

“老爸,周叔叔找你不會是要談煤炭生意的事情吧。”

聞言,齊中輝眉頭一皺,

他向來不喜歡把自己生意上的事情帶回家里,尤其是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所以往常齊元要是過問,他多少要呵斥幾句。

但是今天不知為何,當(dāng)他回頭看著這個個頭已經(jīng)超過自己的兒子,原本到嘴邊的話突然咽了回去,心念一動,話語陡變。

“有可能吧,最近也到了該去采購煤炭的時候了。”

“哦,那你們?nèi)ツ呐鲱^?”

“就在桃家巷,你周叔叔開的超市那里。”

齊元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如果是那里的話,倒是有個人能夠派上用場,他立刻說道:“耶,那個地方的話,不是離羅叔叔家很近嗎?

齊中輝一愣:“羅叔叔?你說羅建軍?”

“對啊,就是羅叔叔。”

“他啊.....倒是有日子沒見了”

齊中輝感慨。

如果是周愛民是個見利忘義,翻臉不認(rèn)人的小人,那么羅建軍絕對是個講義氣的漢子,性子耿直,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

在前世齊中輝落魄的時候,羅建軍可沒少幫忙,不管是出力還是出錢,他沒有二話,甚至在后來,齊元去處理債務(wù),還錢給他的時候,他都不要。

這個時期的聯(lián)系方式也不像后來那么方便,記憶里羅建軍常年在外打工,往往也就逢年過節(jié)回來,所以齊中輝和他的聯(lián)系不算緊密。

也就是這幾天,他女兒羅佳也是參加中考,他回來陪幾天,所以齊元知道,羅建軍現(xiàn)在在家。

只要有他在,哪怕周愛民又提起了追加投資的事情,好歹有個見證,免得到時候這狗東西把屎盆子往齊中輝頭上扣,沒個人證。

“既然這么久不見了,不如趁著這個機(jī)會見一面唄。

我可聽羅佳說了,羅叔叔明天可能就要去深城打工了,錯了這一回,那可就要等過年咯。”

齊元的一番話倒是說的有理有據(jù),講得齊中輝也是有些意動。

久未見面,他確實也想和這位老友碰個面,想當(dāng)年兩人還說過要把子女定個娃娃親的,兩家關(guān)系還是極為不錯的。

“算你小子說得有道理,不過你小子突然說這么多,不會是想我從你周叔叔那再給你弄點免費薯片吧?

我告訴你,想都別想,人家也是開門做生意的,別養(yǎng)成占人便宜的習(xí)慣。”

“哪有的事,我才不要他……算了,我知道了。”

齊元也懶得辯解,這些也不是重點,還不如應(yīng)下來結(jié)束話題。

齊中輝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是在他要出門的時候,齊元又喊住了他。

“老爸。”

“嗯?又怎么?”

齊元裝作猶豫了下,然后以一種遲疑的語氣說道:“我有個消息,也是聽我們班同學(xué)說的。

她爸爸好像是什么單位的領(lǐng)導(dǎo),似乎是說最近上面要開始注重環(huán)保,說是以后都不讓用煤氣,改用什么液化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

聽到這句話,齊中輝猛然回頭,臉上驚訝之余,更是露出一絲凝重。

“你聽誰說的?”

齊元假裝無辜:“就是班上那個叫做梁夢塵的女孩,也是我們班第一名的學(xué)霸,開家長會的時候,你應(yīng)該聽說過的。”

“是她啊。”

齊中輝恍然。

這個女孩可沒少聽齊元班主任提起,常年雷打不動的第一名,絕對的尖子生。

他還見過一次,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胚子,長得好又成績好,不少家長都是以她作為標(biāo)桿來教育自家孩子。

原來這小姑娘家庭條件也這么優(yōu)秀,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家兒子今天這番話,就值得深思了。

看著齊中輝明顯聽進(jìn)去的樣子,齊元稍微松了口氣。

任何話或者任何行為,帶上尖子生的標(biāo)簽,父母總會重視一些,甚至還要腦補學(xué)霸言行的深層含義。

何況梁夢塵家里也確實是這樣的背景,不怕齊中輝去打聽,以他的朋友交際,只要有個方向,總能打聽到些風(fēng)吹草動。

“行,我知道了,你這小子,一天到晚打聽的事還不少。

你要是把這些功夫,有一半放在學(xué)習(xí)上,成績都要上一個大臺階,你看看人家梁夢塵的學(xué)習(xí),那從來不會讓父母操心的。”

這番話說得齊元無語,到底是中國式父母,不管多偏的話題,總能回歸到學(xué)習(xí)上。

這一招斗轉(zhuǎn)星移,真是高啊。

看著齊中輝還要再說些什么,他立馬打斷。

“老爸,你再不去,等會就趕不及去奶奶家吃飯了!”

齊中輝趕緊看了看手表,哎喲一聲,也沒心思繼續(xù)對齊元說教了,趕緊推開門就急匆匆離去了。

看著大門關(guān)上,齊元嘆了口氣,希望自己的提醒能夠有用,不然只怕到最后還真得出個下策來阻止了。

不再多想,齊元也很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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