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我小侄女值得更好的人
- 裴總別拽了,時小姐又跑了
- 柴源滾滾
- 2034字
- 2024-04-05 10:52:24
時鳶不想接,她現(xiàn)在覺得司一帆很惡心,她不想看見他,甚至聽到關(guān)于他的一切消息。
安恩伸手?jǐn)堖^她的肩膀,“嘿!美女,今晚我男朋友請客你來不來?”
“那個表演系的帥哥?”時鳶歪頭看她,在看到對方點頭后,女孩嘆了口氣,“安安你桃花運真是可以。”
安恩打趣道:“你不也是。”
司家老宅
司一帆母親秋云的葬禮辦的很簡單,前來吊唁的人微乎其微,裴景初作為裴氏集團(tuán)現(xiàn)任繼承人禮貌到場。
司老爺子壓根沒想過裴景初會過來,他趕緊讓傭人備好上等的茶葉,又命人將自己的書房仔細(xì)整理了一番這才滿意的點頭。
裴景初這次來主要是來找司老爺子的,所以只簡單走個過場就被司老爺子請到書房。
“裴總最近是有什么好的項目嗎?”司老爺子開門見山。
裴景初點了根煙,懶洋洋偏頭:“怎么,司伯伯要砸錢嗎?”
司老爺子輕笑,“哪的話,我聽說你手里有塊地皮是嗎?”
話音剛落,書房的門被人‘砰’一下推開。
門外的男孩赤紅著雙眼走了進(jìn)來,他雙手捏成拳頭:“裴景初!我媽是你害死的對不對?”
司老爺子眉心一皺,當(dāng)著貴客的面不好發(fā)脾氣,只能用眼神示意他閉嘴。
司一帆額頭青筋暴起,怕動靜鬧得太大,轉(zhuǎn)身將書房的門帶上,他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胳膊上系著白布。
裴景初正慵懶地靠在座椅上,彈了下煙灰,回頭看他一眼,“你有證據(jù)?”
證據(jù)...
司一帆啞口無言,他確實沒有證據(jù),因為他媽的確是自殺的,不是被人謀殺的。
這件事情還要從上次司一帆強迫時鳶說起。
那晚裴景初回來后獨自坐在會客廳的沙發(fā)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煙,第二天他就給司一帆生父的妻子也就是梅鈺打電話,他問她想不想后半輩子衣食無憂。
梅鈺當(dāng)然想,她的老公兒子去年全都莫名其妙死了,只剩她和年幼的女兒無依無靠,司老爺子又嫌棄她們是個女人不能為司家?guī)砝妫銓λ齻儾宦劜粏枴?
裴景初說,“我這有個辦法,至于怎么做,看你。”
掛了電話的第二天梅鈺便去找了秋云,她語重心長勸解她:“只要你在這世上一天司一帆永遠(yuǎn)都會被人戳脊梁骨,哪怕日后他繼承了司家。”
秋云當(dāng)時氣得用掃把把她打走了,還罵她死了老公兒子心眼小,可正好那段時間司一帆被時鳶拒接了心情不好,就對著母親說了一些狠話。
“就是因為我的這個身份,我從來都不敢跟人交朋友,我每天睡覺做夢全都是在罵我,罵我是私生子!罵我是個賠錢貨!”
“媽!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生我啊!生了我又要替我做決定,為什么啊為什么!”
司一帆摔碎了家里的所有東西,把腦袋拼命往墻上撞,秋云心疼不已卻又不知如何開導(dǎo)他。
萬般無奈之下,秋云找到梅鈺,她說她答應(yīng)她的要求,只求她能好好對待她的兒子。
司一帆雙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十分頹廢,他唯一的親人也離他而去,甚至連個名分也沒有,在安城殺人不動刀子的也只有裴景初!
他眼前發(fā)黑,雙膝發(fā)軟,耳邊再次響起裴景初那天晚上的話:“我不動你卻也不會放過你。”
“你不就是喜歡時鳶嘛,哼,只可惜我已經(jīng)睡了她,你還是比我晚一步。”良久,司一帆冷笑一聲故意激怒他。
‘砰!’一記沉悶有力的拳頭將男孩砸得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司一帆身體下彎,吐了口血絲。
裴景初果然生氣了。
男人重新回椅子上坐好,轉(zhuǎn)了下扳指,滿臉晦氣:“再亂說,下次死的就是你。”
司老爺子也像是吃到什么大瓜一樣,急忙拍了拍桌子:“司一帆你閉嘴!”
“時鳶她是裴商和阮禾的女兒,是裴總的小侄女你瞎說什么!”司老爺子語氣震怒。
什么?她是...
司一帆站直身體,難以置信,那這么說原本裴家和他聯(lián)姻的對象就是時鳶!
天哪!他都干了什么?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司老爺子身邊,抬手捏住他的胳膊,“爺爺,我愿意,我愿意娶她。”
司老爺子面露難色,方才裴景初也將他們二人的事說與他聽,他不好決策,只能將眼神默默移向別處。
試探開口,“裴總,您看時小姐和我們家一帆的婚事...”
男人眉眼閃過一絲諷刺,從座椅上起身,丟了句:“我小侄女值得更好的人。”
司一帆見狀急急匆匆跑到書房門口的位置,‘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他揪著男人的褲管語氣哀求道:“小叔叔,是我錯了,我不該做傷害時鳶的事情,其實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是我喝多了才會胡言亂語的。”
“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她了,小叔叔求求你幫幫我,幫我多在她面前說說好話,求她原諒我,可以嗎?”
裴景初涼涼掃了他一眼,抬腳踹開他正要繼續(xù)往前走,電話卻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jī)一看是時鳶打來的。
于是,他語調(diào)含著笑意,“小侄女。”
電話那頭的時鳶五官全都擠在了一起,覺得他的這聲小侄女喊得她頭皮發(fā)麻。
男人見她半天不說話,又調(diào)戲道,“想我了?這才幾小時沒見。”
此時跪在地上的司一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大聲喊了起來:“時鳶是我,我是司一帆,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直站在門外的慕川用手堵住他的嘴,并將他拖了出來。
只是慕川覺得一直用手捂著也不好,弄得手上全是口水,他想了想趁人不注意脫下自己一只襪子塞進(jìn)他嘴里。
時鳶正躺在寢室的床上,她臉色通紅,“小叔叔,我想問你,我晚上能不能不回來。”
她下午上完課就回寢室的床上睡了一覺,現(xiàn)在根本不想起來。
裴景初陡然一愣,唇邊浮起一抹笑意:“可以啊。”
就在女孩開心之際,男人又補充了句,“鳶鳶去哪,小叔叔都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