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跟我結(jié)婚吧好不好?
- 裴總別拽了,時小姐又跑了
- 柴源滾滾
- 2020字
- 2024-04-04 13:52:05
他的行為讓時鳶非常不舒服,她眉眼冷了幾分,“可以先松開我嗎?”
司一帆沒有像往常那樣照做,反而繼續(xù)自己的話題:“時鳶,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能不能不要躲著我。”
女孩只覺得他的話說的莫名其妙,“我沒有躲著你啊,只是現(xiàn)在太晚了,我想回去睡覺,再說了我小叔叔還在家里等著我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推面前的人。
在司一帆的字典里,裴景初這三個字就是地雷,尤其還是從時鳶口中說出來的,他更加惱火的不得了。
于是,男孩將女孩逼到墻角,渾身散發(fā)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你一口一個小叔叔,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有這么干凈嗎?”
說完,他雙手將時鳶箍在自己身下。
時鳶抬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司一帆冷笑幾聲,“他喜歡你,你不知道?”
接著壓低脊背朝她湊近:“還小叔叔,小侄女,玩什么Cospla/y,真惡心。”
女孩的耳邊只有‘他喜歡你’這四個字,她的瞳孔微微一震,不知是驚喜還是驚訝。
良久,時鳶再次伸手想要將面前的人推開:“麻煩讓一下,我要回家。”
他臉色倏然沉了下來,加上周航最后給他灌得那杯酒,度數(shù)比較高,也令他在短時間內(nèi)失去了神志。
他不允許女孩離開自己的束縛,硬生生將她攔腰抱起扛到了大床上。
司一帆扯下松松垮垮的浴袍,之后抬手嘗試去撕毀時鳶的衣服。
一邊拽一邊哄著她,“時鳶,跟我結(jié)婚吧好不好?我保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女孩的力氣沒有他大,即使拼命阻止也還是拗不過他。
很快衣服上的幾顆紐扣被他扯了下來,她只覺得這樣的司一帆真的很陌生,她很懷念他們初次見面的場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眼猩紅,停下手里的動作卑微地奢望著女孩能夠同意他的請求。
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硬生生求來的也不會長久。
時鳶搖頭:“司一帆,對不起我還是那句話,我有喜歡的人了,但那個人不是你。”
言罷,她撐著床沿想要往外跑。
司一帆握住她的腳踝,“是裴景初嗎?”
他徹底瘋了,直覺告訴他時鳶喜歡的人就是他。
“跟你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幫過你了,以后我們兩清了。”女孩仍然面不改色,拒絕得異常決絕。
好一個兩清了,司一帆只覺得諷刺,他幫了她那么多,最后換來的卻只是一句兩清了。
他不甘心,所以今天,他必須要讓時鳶答應(yīng)跟他結(jié)婚,她要是不同意他就用強(qiáng)!
“時鳶!你今天必須答應(yīng)跟我結(jié)婚,不然我就告訴所有人你跟我睡了,這樣裴景初就會嫌棄你,我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
司一帆說著說著又動起手來,他必須要拿下時鳶,這樣母親才不會強(qiáng)迫他娶一個陌生女人。
時鳶難以置信地將眼光轉(zhuǎn)悠到他臉上,“你瘋了吧!”
她才不想繼續(xù)跟他糾纏下去,摔門跑了出去。
越跑越急,直至筋疲力盡她才停了下來。
女孩微微彎下腰扶住膝蓋大口喘氣,她不知道是什么讓司一帆變成了跟陳任一樣的人。
“鳶鳶?”女人犀利的目光恰好看到了時鳶沒來得及整理的衣服,悄悄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裴景初。
聽到聲音的時鳶霎時抬頭,“何小姐。”她只能這么叫。
何晴夕穿著銀色亮片吊帶裙,左邊是陳任幫她拎包,右邊跟著的女人就是上次在裴氏集團(tuán)電梯里找她茬的人。
陳任似笑非笑道:“時鳶你這是剛偷完人出來嗎?”
伊沫沫用手扇了扇鼻子,一雙眼眸亮得驚人,“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這要是我妹妹早就拖回去教育一頓了。”
時鳶面露難色,不禁在心里佩服何晴夕的忍耐度。
陳任上次那樣當(dāng)著她的面詆毀她,她居然還能跟他和好如初,她到底圖他什么啊?
女孩再度把目光看向陳任,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風(fēng)騷。
等等,他剛剛說話是不是大舌頭來著?
“你們不也是剛偷完人出來?”時鳶意有所指。
陳任急了,伸手指向她,說話舌頭不太靈光,“你...你管好你自己!”
她憋住笑,看來還真變成了大舌頭。
原來上回從洛燃堂跑出來的時候,情急之下他不小心咬到了舌頭。
下巴又被裴景初卸了下來,一時半會沒那么快好,結(jié)果好不容易恢復(fù)好了,他卻再也改不過來了。
話音剛落,司一帆不知何時追了出來,他沒換衣服只是將浴袍裹好。
“時鳶,你別走,我是真的喜歡你,跟我結(jié)婚吧,好不好?我承認(rèn)我剛才話說重了,那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時鳶選擇躲到何晴夕身后,她不指望她會幫自己,只是想借助他們?nèi)说牧α壳那奶幼摺?
當(dāng)著前男友的面表白他的前女友,怎么著陳任心里都不舒服。
雖然他們互相劈腿但時鳶絕對不能比他過得好,反正他是這么想的。
“你跟誰倆呢!”陳任氣不過,揪起他的衣領(lǐng)一拳揍在了他的嘴角,“你就不能等我走了再說這樣的話?”
司一帆認(rèn)識陳任,也聽說過他跟時鳶的事情,可那都過去了不是嗎?
“那又怎么樣,我問你,你跟時鳶到哪一步了?”司一帆用拇指擦掉嘴角的血絲,刻意將眾人往那方面引導(dǎo)。
何晴夕和伊沫沫表情很奇怪,忍不住轉(zhuǎn)頭去看時鳶,期待她此刻的反應(yīng)。
陳任啞口無言,他跟時鳶牽手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眼前這個場景他大概能猜出來他要說什么。
忽地,時鳶的肩膀被一雙帶著滾燙熱度的掌心握住,“你有沒有受傷?”
男人的語氣里全是關(guān)心,完完全全忽視司一帆方才刻意引導(dǎo)的話題。
女孩目光一凝,愣了好久,準(zhǔn)確來說她是在對裴景初的這句話感到意外,他居然沒有生氣。
見女孩沒有反應(yīng),裴景初一把將她摟進(jìn)懷里。
他其實在她低頭喘氣的時候就來了,可他怕她不想見到他,所以他沒有選擇現(xià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