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真相2
- 裴總別拽了,時小姐又跑了
- 柴源滾滾
- 2009字
- 2024-05-09 11:36:16
“我知道自己是個罪人,總是會想法設法去彌補她。”
“上學的時候會刻意在她家門口等她,但換來的還是她的白眼。”
那時的何家在安城算是老大,地位不可撼動,加上何晴夕母親那邊在黎城也有不少產業,何晴夕活脫脫被家人寵成小公主。
這件事情發生后,何家開始圍剿裴家在安城的生意,那年裴老爺子的每個項目幾乎都遭重創,裴氏集團差點宣告破產。
裴老爺子就是因為這件事一直不待見這個小兒子,即使現在裴氏集團在他的帶領下取代了何家在安城的地位,裴老爺子心里還是有不少怨言。
因此裴商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動作,他都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小學的時候,她會連同班里的同學把我水杯里的白開水換成墨水,還會在我座位上擠膠水。”
“逢人便說是我故意害死她媽,目的就是為了他們家的產業,還咒我活不過十八歲。”
男人眼底毫無波瀾,就像是在說別人的舊事。
時鳶眼里已經閃爍著淚光,她從來沒有想過面前身份如此尊貴的男人居然也會經歷她小時候經歷的那些事。
“后來父親抵擋不住外界的閑言碎語,就把我送出國讀書了,我才過上了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話落,滾燙的淚珠滴在了虎口的位置,裴景初臉色蒼白,一直低垂著腦袋。
女孩從后面擁住他,臉頰貼在他的脊背上,在感受到他身體輕微的顫抖后才發現這男人好像哭了。
“小叔叔...”
“裴景初。”時鳶松開他,雙手用力將他身體掰過來,使他能夠面對自己。
抬手拂去男人眼尾的淚珠,她竟然有種當人男朋友的錯覺,“你是不是覺得你那天不應該去河邊玩?”
“嗯。”
女孩怕身上的被子會掉下來,往上拉了拉,在確定不會往下滑時,她捧起男人的臉頰。
“所以這么多年你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彌補她?”
“嗯。”裴景初仍由她抬起自己的臉頰,纖長的睫毛抖動了兩下:“她小時候很討厭我,說我長得丑。”
“大概是從她也出國上學開始,突然像被變了個人,天天給我塞情書。”
時鳶親了下他的唇,與他額頭相抵:“那個時候你就答應以后會娶她嗎?”
要是擱平常,她怕是早就吃醋了,可此時此刻她心里全然只有心疼。
“沒有,我只是說會負責她以后的生活。”男人親了回去。
女孩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處用力蹭了蹭:“我相信你,況且你做的很好!”
“我也有件事情有坦白。”她抬起頭,往后仰了仰。
裴景初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語氣溫柔得不能再溫柔:“嗯,你說。”
“我那天意外看到有人給你發的短信,但我當時很生氣就隨手刪了。”時鳶有些愧疚。
拇指輕輕摩挲著女孩的下巴,冰涼的扳指膈著她下巴發顫。
“現在看來是我誤會你了,我也向你道歉,對不起。”
男人倒沒太大反應,雙手捧起她的臉,吻住了唇角。
“還有...”時鳶用手肘橫在他胸膛上,“沒有要給你戴綠帽子的意思。”
“我知道。”他稍稍偏移再次吻住女孩的唇瓣,“要不要繼續?”
這次他沒有像方才那樣橫行霸道,而是先征求她的意見。
時鳶神色忽地頓了下,心神蕩漾,剛才的一幕幕好似回蕩在眼前。
“我...我說不要,你會生氣嗎?”她試探著問了句。
裴景初笑了笑,“不會。”
自知女孩會拒絕,他起身往沙發上走去。
其實女孩心里沒那么排斥他,她喜歡他,自然也是愿意跟他有過于親密的行為,只是男人方才的舉動完全嚇到了她。
她才猶豫的,即使剛才兩人什么都沒做,卻還是給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那等你轉正了好不好?”她笑容粲然,神情揶揄地瞧向他。
裴景初抱了床被子,正要往外走,聞言轉身看她:“好。”
見他明明答應了卻還是要走,時鳶一著急直接從床上跳下來抱住他,“那你別走嘛,我剛才做噩夢了,我要你哄我睡覺。”
男人伸手掐住眉心,正要轉頭,眼角的余光卻瞟見那抹光潔的身軀,“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被他這樣一提醒,女孩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什么狀態。
臉紅的滴血,還不忘伸手去推他:“你別看...”
裴景初來了興致,眼神肆意上下掃視著,“是你先勾引我的。”
話雖這樣說,他還是將手里抱著的被子裹在女孩身上,然后打橫抱起,輕放在床墊上。
拆開藥膏和棉簽,仔細處理著脖子上被自己啃咬的傷口。
知道她皮膚敏感,男人扔了棉簽,用指腹點了藥膏慢慢暈開。
上完藥,時鳶硬是拉著他不放,還是剛才的說辭:“我要你哄我睡覺。”
他神色幾番變化,無奈還是妥協了。
女孩在被窩里換好衣服,掀開被子讓他也睡過來:“我要聽你講故事。”
“聽我講故事按秒收費,你準備好了嗎?”裴景初伸直胳膊,把她往懷里按了按。
“行啊,明天你去裴氏集團找裴景初。”她撇撇嘴,故意迎合道。
男人臉上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狡黠的笑容,“好,你給我打個欠條。”
頓了半晌,他像是想起什么,又補充了句:“要是裴景初不給怎么辦?”
“不會的,他嗜我如命。”借著暖黃的落地燈光,時鳶用指尖剮蹭著男人下巴上的胡茬。
“就這么自信?”裴景初親了下她額頭,笑意舒朗。
女孩打了個哈欠,低聲應了句。
至于他講的故事,時鳶根本就沒聽,沒多久就睡著了。
她只是無比貪戀他身上的味道以及溫暖的懷抱,現下全都滿足了自然是睡得比豬沉。
但女孩不知道的是,這一晚裴景初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浴室,冷水根本壓不住體內的怒火。
這種只能看卻不能食用的感覺,他真不想再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