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消失
- 裴總別拽了,時小姐又跑了
- 柴源滾滾
- 2009字
- 2024-05-03 17:11:35
婚禮前夕,是慕川來T大接的時鳶,似乎從那晚之后,裴景初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她給他發的消息也像掉進了黑洞,毫無回應。
坐上車后,女孩忍不住問慕川:“慕特助,小叔叔最近在忙什么啊?”
慕川抬頭瞥了眼后視鏡,依舊對裴景初的行蹤守口如瓶,“時小姐,你要相信老板是不會真的娶何晴夕。”
這個道理時鳶當然懂,只是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讓他連回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
她記得以前的自己不是這么嬌氣啊,只不過沒回消息而已又不是死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只是擔心他。”女孩別開頭看向窗外,一臉憂心道。
翌日
今天是裴老爺子定的黃道吉日,只是很奇怪,外界一點動靜也沒有。
按理來說,裴景初作為裴氏集團人現任總裁,他的婚禮自然是會有一堆記者搶著進行報道。
他這身價,怎么著也能讓記者大賺一筆吧。
由于裴景初叮囑過她今天不能出去,時鳶便老老實實待在這里,她不想給他添麻煩,更不想去婚禮現場。
下午三點,一條關于裴景初的新聞沖上wb熱搜榜首。
時鳶還以為是他的計劃開始了,可當她點進去后,實時討論差點令她窒息。
裴氏集團現任總裁裴景初乘坐的直升機,于今天下午一點在寧池市墜毀,下面是現場的詳細情況。
熱搜上有寧池市網友分享了圖片,直升機墜毀的位置是在一片空地,造成的損失不算大。
殘缺的碎片令無數看過的網友倍感窒息。
這樣的場景里面的人很難活下來,甚至連完整的尸首都找不到。
女孩霎時喘不過氣,大腦轟一下炸開,她一遍又一遍撥打著男人的電話。
彩鈴響了很久,最后都轉變為:“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她四肢發涼,思緒模糊。
直覺告訴她,裴景初不會有事,他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會死呢?
她昨天還說了詛咒他的話,會不會是因為...不會的,不會的。
時鳶蜷縮在沙發上,又點開自己與他的微信聊天界面。
【我知道你在演戲,但求你回我一下。】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你那么厲害,怎么會死呢?】
【你不是說讓我相信你嗎?可你對我都不坦誠,你想讓我怎么相信你?】
【裴景初!拜托你回我一下!!!】
【小叔叔,算鳶鳶求你了,我知道你看見了,麻煩報個平安。】
泛著綠色的屏幕映射在女孩臉龐上,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最后一條消息是:【裴景初,我們分手吧。】
時鳶就這樣側臥在沙發上睡了一宿,期間芳姨給她拿了床被子,不敢詢問發生什么事了,只能在背后默默給她提供物質上的需求。
...
叮咚-
門鈴聲響起,吵醒了睡夢/中的時鳶,時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睡得不踏實,總是被各種奇怪的夢魘纏上了。
醒不來卻又無比痛苦,看自己心愛的人一次次墜入深淵,她卻無能為力。
安恩和紀千雪從學校食堂帶了她最喜歡吃的糯米雞,可她一點胃口也沒有。
兩人看著女孩哭紅的眼睛,暗自在心里嘆氣,新聞上的事她們都看到了,知道時鳶現在需要人陪,所以她倆特意起了個大早就為了去食堂給她買最愛吃的早飯。
“鳶鳶,吃完早飯你可以帶我們去后花園逛逛嗎?”安恩把拆好的糯米雞喂到她嘴里,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時鳶咬下一口,只覺得難以下咽。
由于安恩的堅持不懈,女孩也只好勉強打起精神,推開后院的門。
燦爛的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毫無規律地飄灑進園內,綠意盎然的花園像是與繁華的別墅格格不入。
花園小徑鋪就了鵝暖石,安恩赤腳踩在上面又癢又疼,走的她眉頭緊皺。
“以后等我有錢了,我也要蓋一棟這樣的房子。”她張開雙臂,享受著難得的寧靜與愜意。
時鳶嘴角用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說話。
她獨自坐在休息區,眼神逐漸飄忽。
安恩別這里各種長相鮮艷的花朵吸引了,每朵都要仔細看一遍才算滿足,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個堅硬無比的東西。
“什么東西啊。”她揉著泛紅的鼻尖,緩緩仰頭看過去。
下一秒嘴角微翹:“還以為是個人,沒想到是個電線桿。”
慕川一聽,氣得咬起腮幫子:“我是人,不是電線桿!”
安恩嘖了一聲,跳起來拍他肩膀:“你是什么牌子的電線桿,怎么還會說話呢?”
他努力克制住幾乎沖破胸腔的怒火,轉身不理她。
不就是把她男朋友出軌的消息告訴她了嗎,至于記恨到現在?
真沒格局,活該一直被綠。
女孩抬腳追了上去,“唉,小助理,你老板到底怎么回事,據我所知他應該不會出事吧?”
慕川現在聽不得‘小助理’這三個字,他硬著頭皮打斷她:“我有名字,我叫慕川。”
安恩點點頭,表示記住了,可是再開口時依舊能把他氣的半死:“慕小助理...”
慕川:“...”
樂溪私人別墅
別墅內部采用的是新中式裝修風格,這里的每個房間都被精心設計過,溫馨舒適的床品,精致的窗簾,以及會客廳內擺放著的精美藝術品,怎么看都像是為了給某人準備的驚喜。
別墅的地下一層傳來哭天喊地的救命聲。
男人身上的白襯衫已被血色染紅,猩紅的雙眼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還不跟我合作?”暗室里,男人長腿微敞,壓低脊背掐著面前被打的慘絕人寰的男孩。
陳任吐出一口黑血,手銬將他牢牢牽制在木樁上,他只能被迫跪在地上。
微弱的呼吸聲里,他冷冷吐出幾個字:“我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錯,裴總要這樣對我。”
裴景初冷笑幾聲,點了根煙繼續看著死到臨頭還嘴硬的男孩,“今天不撬開他的嘴,你們替他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