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求你了
- 裴總別拽了,時小姐又跑了
- 柴源滾滾
- 2022字
- 2024-04-20 19:35:31
破案了!破案了!
她就說嘛,自己又不會夢游,怎么跑這來給他當人肉墊子!
原來就是他趁自己睡著偷偷抱了過來,好給他當枕頭。
這狗男人真是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時鳶沒好氣的哦了聲:“您可真是會享受,差點沒壓死我。”
裴景初這才抽離身體,坐了起來,還順帶在她身上借了把力,她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男人一邊說話一邊整理襯衫袖口:“第二筆賬,逃跑不帶上我。
女孩檀口微張,無聲地罵他。
雨停了,兩人下了山,正好看見慕川。
他一直按照裴景初來之前的約定,守在這里一天一夜。
哪也沒去,哪怕老板失約了,他也沒派人去找,他堅信老板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民警從小黑屋里拖出來兩個奄奄一息的人。
兩人皆是面目全非,身上、臉上,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膚,全是用刀刃劃得血痕。
小黑屋內也是血流成河,慕川看一眼都受不了,更別說時鳶了。
在兩人被拖出來前,裴景初已經先一步轉過她的身體,手指扣住她的后腦勺。
女孩的下巴淺擱在男人肩膀,兩人的身體貼得非常近,她不敢動,怕碰到不該碰到的東西。
現場情況民警也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他們給嫌疑犯帶上手銬,之后又把他們抬進車里。
沒有人知道,顧尚和李林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因為好奇,時鳶便想要去找裴景初打探。
因為只有他是最后離開那間小黑屋的,巧的是,他還是安然無恙走出來的。
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小叔叔,你把他們怎么了?你會不會被抓走啊?我跟這件事可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女孩噼里啪啦說了一堆,男人全程一言不發,支肘休息。
離開前,顧尚本來是想讓李林從后面偷襲裴景初,他們兩人合力對付一個人那不是綽綽有余嗎?
加上時鳶給他綁的其實并不緊,稍微一用力就能掙脫。
可結果,裴景初說了一句話,也正是他的這句話,讓兩個本是一伙的人反目成仇。
他說:“你們兩個誰活著從這里出去,我就獎勵誰一整棟公寓樓。”
一整棟公寓樓哎,誰要是有一整套公寓樓,后半輩子基本都不用奮斗了。
留一層自己住,其他租出去,那日子想想就很幸福!
剛好兩個都是缺錢的主,一聽到這番話,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抱在一起扭打了起來。
后來是顧尚先動刀子的,李林本來膽子很小,可又想搏一搏。
裴景初報仇從來不會自己動手,除了幫時鳶出氣。
洛燃堂
伊沫沫早就在會客廳等著了,芳姨也不好趕她走。
她知道先生不喜歡她,可這又偏偏是小姐的姐姐,她糾結死了,索性在廚房忙活。
時鳶和裴景初一前一后進了門,由于男人的衣服很臟,他先回房間洗了個澡,然后順手把衣服扔進臟衣簍里拿了下來。
伊沫沫的眼神一直跟在他身上,瞅準時機,直接將他手里的臟衣簍抱了過來:“裴總,我來吧,我住在這里也不能光吃白飯,對吧。”
時鳶抿緊嘴唇,懟了懟女人的胳膊肘,示意她閉嘴。
裴景初雙眼微瞇,不動聲色透露出危險的氣息,涼涼地掃一眼一臉窘迫的女孩。
“姐,小叔叔的衣服不要亂動。”她只好避開他的視線,硬著頭皮去搶伊沫沫抱在懷里的臟衣簍。
伊沫沫偏偏就是不松手,她可不能錯過這么難得的機會,她是一定要讓裴景初看出她比時鳶強的!
兩人扯來扯去,扯得裴景初想把她倆全丟出去,真是吵死了。
“鳶鳶,你不要跟我搶,這是我住在這里該做的。”伊沫沫一個轉身,用屁股懟了下仍然不肯松手的女孩。
時鳶一個踉蹌險些又摔了。
裴景初頭疼得都快要爆炸了,本來最近沒睡好就煩,回來還不得安寧。
即使再煩,也還是伸手扶了她一把,見到能站穩,即刻松了手。
橫了面前的女人一眼,丟了句:“不要了。”
這話不知道是在對誰說,最終還是芳姨反應最快,旋即搶了過來。
“好的先生。”
男人神色不經意間舒展,長腿邁步上了螺旋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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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
伊沫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眼眶開始濕潤:“鳶鳶,你有沒有怎么樣啊?”
“我聽說是顧尚綁架了你,我都嚇死了,生怕你會出什么事,還好還好。”女人垂下腦袋,烏黑的發絲遮住了她的臉頰。
被頭發遮蓋的臉頰下,是她掩蓋不住的憤怒。
女孩雖然心里諸多疑問,卻還是決定先扶她起來。
她彎下腰,扶起她:“姐,他是一直潛伏在附近嗎?我們明明報警了啊?”
伊沫沫抬頭,伸手抹了吧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深深嘆了口氣:“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一直在我手機里裝了竊聽器。”
時鳶霎時臉色勃然大變,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止不住顫抖了。
“所以,鳶鳶,我真的求你了,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萬一小叔叔也對我有意思呢?”
“只要姐姐過得好,鳶鳶也會安心一點不是嗎?”女人就這沙發坐下,雙手擱在身前交纏著。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她也...
女孩不再像之前那樣爽快答應,忽然變得猶豫不決:“我已經幫了你一次,小叔叔說了,再有下次就要...”
她難為情地低下頭,“就要懲罰我。”
懲罰她?
伊沫沫眼前一亮,她和何晴夕最想看到的就是時鳶倒霉。
一想到時鳶會被裴景初懲罰,女人心里就有著說不出的快感。
“求你了,鳶鳶。”她再次跪了下去,眼里繼續醞釀淚水,“你還當我是你姐姐嗎?”
見女孩久久不答應,她開始道德綁架。
時鳶眼角眉梢染上一絲慌亂,還是不做任何表態。
伊沫沫雙眼環顧著四周,從梳妝臺上拿了把剪刀對準自己下巴,“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在家被丈夫家暴,現如今連唯一的妹妹也不管我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