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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海富死了

聽到了徐婉清這句話,阿韞并沒有說話。一方面他是不了解情況,另一方面是王爺里讓他說這么多,多了他也不會說了。

“現在王爺在哪里?”

徐婉清想了想,還是應該去看一看。

“在皇宮。”

阿韞如實回答。

“走,我們也去?!?

說完,徐婉清也就不再管阿韞了,直接自己就向外面走去,同時喊道:

“阿春,備馬車。”

阿春應了一聲,連忙去準備馬車去了。

出了武侯府,徐婉清很快就進了皇宮,宮門口處,臧公公已經等在那里了。

“徐小姐。”

臧公公過來了,笑瞇瞇地對徐婉清行禮。

“臧公公,您怎么來了?”

徐婉清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會遇到臧公公。他不應該是在皇上跟前伺候嗎?

“徐小姐,王爺說您一定會入宮,托了老奴在這里等著徐小姐,帶您入宮。”

原來是段裕安排的,徐婉清放心了,對著臧公公說道:

“有勞臧公公了?!?

臧公公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么,帶著徐婉清入宮了。

“徐小姐可是為了老奴那不成器的徒弟來的?”

路上,臧公公主動地問。

海富是臧公公的徒弟,應當是關心的。

“是,為了海富而來?!?

徐婉清沒有多說,她觀察著臧公公,看他有什么反應。結果就是沒有什么反應,到底是在皇上身邊最久的人,都修成了老狐貍。

“徐小姐,你和王爺都是好人,老奴那徒弟,經常提起你們。”

徐婉清沒有搭話,她不明白這個老狐貍要說什么,所以輕易不敢搭話,靜靜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如今老奴那徒弟遭了難,徐小姐和裕王爺還能夠想著他,老奴帶徒弟謝謝兩位了?!?

臧公公當然看出來了徐婉清的想法,不過他說這些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海富。他就海富這么一個徒弟,也算是心疼的。他知道海富的過往,也知道他心中有仇恨,他沒有勸過他,如今這好端端的人沒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臧公公,海富是個可憐人。”

徐婉清不知道臧公公知道多少,她沒有辦法多說,但是她猜到了,臧公公應該是知道海富的身世的。

“徐小姐,老奴身份多有不便,海富的事情,就麻煩徐小姐和裕王爺了。老奴就海富這么一個徒弟,說不心疼,那是假的,今日老奴就動了私心,在這里求徐小姐了?!?

臧公公跪在了地上,懇求著徐婉清。

徐婉清連忙虛虛地扶起了臧公公,說道:

“公公不必如此,海富的事情,我們不會放任不管的。”

有了徐婉清這么一句話,臧公公就放心多了。他連忙道謝:

“多謝徐小姐,多謝?!?

徐婉清接受了這一生謝謝,沒有再多說話。之后兩個人也沒有再說話了,一路來到了御書房。

“皇上,徐小姐來了?!?

臧公公敲了敲門,對著皇上說道。

“進。”

皇上看到了徐婉清,沒有意外,想必也是知道的,直接讓她進來了。

段裕看到了她,對著她招了招手,讓她過來。按照段裕的意思,徐婉清走到了他的身邊,安安靜靜地,識大體地什么都沒有說。

“裕王,若你所言非虛……”

皇上看著段裕和徐婉清兩個人,目光如炬,讓人敬畏。

徐婉清看向了段裕,不知道他都跟皇上坦白了什么。

“皇上,臣所言句句屬實?!?

段裕作揖回答,很是堅定。

“裕王,這事需要證據,空口無憑。”

皇上沒有立刻就相信段裕,他如實回答了,雖然在心里已經相信了七七八八。

“皇上,臣遲早會找到證據的?!?

段裕很是堅定,他看向了皇上,眼中滿是倔強?;噬舷袷腔氐搅怂男r候,那個時候的段裕就是如此地倔強,認定了的事情,頭破血流也不會回頭。

“罷了,罷了,你的性子還是這般倔強,既然如此,朕就等著你們的證據。”

皇上松口了就可以了,段裕也松了一口氣,他不能夠讓海富平白無故地去世。梅家已經沒有人了,不能夠它帶著污濁淹沒在歷史的塵埃里。還有就是,梅家的事情很有可能會成為壓倒皇后的最后一根稻草。

“臣多謝皇上。”

皇上不想再看到段裕了,對著他揮了揮手,讓他離開吧。

段裕也沒有想要留下來,牽起徐婉清的手就想要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皇上叫住了段裕,想了想,說道:

“海富,厚葬吧,畢竟是梅家最后一個人了,葬回梅家吧?!?

段裕沒有絲毫的意外,他點了點頭。當年的梅家,曾經有一位美人,差一點兒就成為了后宮的妃嬪,但終究是差了一點兒,可現在看來,沒準還留下了一點兒白月光。

徐婉清愣愣地跟著段裕離開了,她才剛剛過來,還沒有明白怎么一回事,就離開了。

“你同皇上說了什么?”

兩個走在出宮的路上,徐婉清小聲地對段裕說道。

“我將趙梅兩家還有同皇后的恩怨都同皇上說了?!?

段裕也壓低了聲音,在徐婉清耳邊說。

“你怎么都說了?”

徐婉清不解,不明白段裕為什么要告訴給皇上。

“我們回去再說?!?

段裕想要細說,但是還要先離開這里才是。徐婉清也意識到現在不是說話的好地方,點了點頭跟著段裕離開了皇宮。

回到了武侯府,兩個才說起了海富的事情。

“現在可以說說海富的事情了?!?

清掬院很是安全,也適合說事情。

“海富的死確實是有貓膩,但是處理得太漂亮,沒有抓到把柄。而且海富手里的那些證據不知所蹤了,所以我們要找到海富手中的證據。”

段裕緩緩說道。

“可是,為什么要告訴給皇上,這樣不是污蔑皇后嗎?”

徐婉清還是不明白這一點兒。

“皇上不會向著皇后的,告訴皇上,也是為了給我們找一大助力,查起來也簡單一些。”

“可是,你為什么那么篤定,海富沒有把證據給交出去?”

徐婉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問了一個有點蠢的問題。

“傻,海富能給的,也就是皇上了,如今皇上不知道,肯定就是沒有給出去了。”

被段裕這么一提醒,徐婉清才回過神來,自己問得這個問題確實是有些傻了。

“海富為什么會被殺了?他想要去揭露皇后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兩個人知道嗎?”

不想再這個問題上多糾結,她轉移了話題。

這么一說,他們兩個人是不可能陷害海富的,所以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

“有內奸。”

“有內奸?!?

兩個人一同說了出來,達成了一致。

他們當時是在茶樓談的事情,那個茶樓是段裕的,所以下意識地認為就很安全,但是誰又能夠保證一定安全么?或許混不進去外人,但是有可能會是內奸,叛變。

“有沒有內奸,到時候我們試一試就知道了。”

段裕皺著眉頭,有些糟心,還有些憂心。如果真的有內奸,那就是他管理不當,不管是誰,他都不希望。

“這不是你的問題?!?

徐婉清拍了拍段裕的手背,她看出來了他的心思,安慰著說道。

“如今身邊的,都是我生死與共過得兄弟,雖然我是他們的主子,但是也不是沒有主仆之情的?!?

段裕很是感性的說,在徐婉清的面前,他不必偽裝自己,可以暢所欲言,可以表達自己的情緒。

“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為謀?!?

徐婉清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是盡量安慰著,不敢多說。這個男人,他強大,他冷漠,他霸道,但是他也有感性的一面,也有感情。

而段裕也知曉這個坎要自己過去,事實上他雖然難以接受,但是也能夠接受,不過是在徐婉清的面前,所以他才會真情流露的。

“不管內奸是誰,我絕對不會手軟的?!?

段裕沉默了一會兒,緩了過來,冷冷地說道。這是他身為上位者的威嚴。背叛者是絕對不能夠輕饒的,就算是再有感情也不行。

“本來就是他背叛了你,不必手下留情?!?

徐婉清不是圣母,她雖然善良,但是也不是無腦的善良。作為一個上位者,只要懂得一些,就不會原諒背叛者。正所謂一仆不能侍奉二主,這是誰都懂得的道理。既然那個內奸已經選擇了皇后,也就別怪他們心狠手辣,無情無義了。

“既然那個內奸是皇后那邊的人,應該很是熟悉我們的動向。海富手中的證據是懸在皇后頭上的一把刀。如果我們放出風聲,那個內奸應該會去偷證據的。”

段裕已經緩了過來,不再傷心了,他快速地想出來了這么一招引蛇出洞。

“此法可行?!?

徐婉清贊同地點了點頭,這個方法甚好。

“不能夠急于一時,近幾日我派人暗中去查這份證據,到時候佯裝找到了證據,就可以引內奸了?!?

再次贊同地點了點頭,徐婉清表示自己并沒有意見。

打定了主意,段裕吩咐了下去,讓人去查海富遺留下來的證據了,有線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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