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荊州
- 穿越后,王爺每天都在幫我查案
- 沉雨
- 2012字
- 2024-03-27 19:00:15
雖然他清楚太子肯定會有所動作的,但是,他是萬萬沒想到,他們不過才出了京城幾日的功夫,對方便按耐不住性子了,這不是明擺著就是等他們分神然后毀滅證據嗎。
李牧思索了一下,而后才問道:“世子,是否要和于姑娘說一聲。”
楚言修正愁沒理由去找于初搭話,這可給他尋了個理由來,他沉聲說道:“這件事本世子來處理,你先忙去吧。”
隨后,他直奔馬車的方向而去。
他的突然出現讓于初有些頭疼,她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人又是來找麻煩的,可是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和他周旋。
“世子殿下有何吩咐。”她語氣談不上冷淡,但也絕非和善。
楚言修但也不怪她,誰讓自己近來接連的欺負她來著,他輕咳了一聲。
“本世子騎馬累了,不能進來坐會兒,再說了,這是本世子安排的馬車,本世子都不能坐,你卻坐的心安理得,可有這樣的道理?”
于初真想一大個白眼給他翻過去,奈何他說的也有些道理,不過,他這分明就是跑題了。
“民女不是這個意思,這是世子殿下的馬車,您想什么時候坐自然都是可以的,民女只是覺得您平日不喜坐馬車,這才會有些疑惑。”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違心的話,心里想著怎么才能讓人早一點離開。
楚言修不在糾結于此事,他緊緊的盯著于初,讓于初覺得有些別扭,也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盯著自己。
“行了,本世子也不同你鬧了,本世子過來是有事要同你說,是關于京城的。”
于初微微一愣,她覺得能讓他親自過來同她說的除了楚言翎的事情怕是不會再有第二件事了。
“可是太子那邊出了什么問題?”她焦急的問道。
楚言修點了點頭,不受控制的說道:“果然是跟了太子那么久的人,相必若是太子知道你對他的事如此心心相惜定會十分感動。”
他說出這句話之后當即就后悔了,他實在不是有心想要如此刻薄的同她說話,可是有時候聽到了一些話他的嘴巴不受控制的說出這種傷人的話來。
就在于初無語之際,馬車突然動了起來,她無奈的別來了視線:“世子過譽了,雖然民女是跟著太子很長時間,但您要說心心相惜,那還真是用錯了詞。”
楚言修本也后悔自己說了這種話來,他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說道。
“你猜的沒錯,的確是太子的事情,自我們離開京城之后,太子便得到了消息,先前的漏洞也都被他補齊了,隨手找了個替罪羊,將皇后和方籍的事情給遮掩了過去。”
于初攥緊了拳頭,想起之前那些因此而喪命的人,她心里憤憤不平,只道這世道不公,這些壞人得不到應有的懲罰。
“此事難道就這樣放過了?那那些死去的人的公道誰來還。”于初緊緊的盯著楚言修,眼里滿是不甘。
楚言修嘆了口氣,這件事他也不想就這樣讓她們遮掩過去,但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們去做。
“眼下只能先將此事放一放了,即便現在回去,也無濟于事,她們如今,認證罪證具在,而且那人也已經認罪,大理寺也無能為力。”
于初嘆了口氣,她終于認清了事實,即便她們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沒有證據,根本無法治罪于他們,可是他們的身份與勢力卻是可以隨意找人將此事給壓下去。
“我知道了,世子接下來可有什么打算?”她認命的問道。
楚言修頓了頓,而后這才說道:“眼下便只剩下邊關的事情了,接到密探,他們將要在明芳樓接頭,既然來了,必然得有番作為的。”
于初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你不是想將計就計來個甕中捉鱉嗎,為何又突然之間要抓那個人。”
楚言修淡然的笑道:“我們此行雖說是秘密出行,但是這一路上難保不會有探子發現我們的蹤跡,想必此刻已經有人僵我們的行蹤送到了京城。”
于初頓時明白過來,他這是要來個障眼法,蒙蔽那些人的視線,以此來方便江南那邊的事情。
“我明白了,那接下來需要我做什么?”一次覺得,他忽然過來和自己說了這么多,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他去做,當即便問道。
楚言修微微一愣,他還真沒想過接下來要讓她做什么,他之所以一下子同她說了那么多,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能同她好好說話。
這兩日,他們之間幾乎沒有怎么好好說過話,而且,她忽然之間與楚言瑜走的那么近,也讓他開始對自己此前的做法有所質疑。
“本世子就是來提點你一番,以免到時候你一個失誤導致我們先前的布局功虧一簣。”
于初點了點頭,覺得他的提前告知并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他能僵這事兒告知自己,不知是否能算得上他其實是相信自己的。
她這樣想著,不由的看向了楚言修。
楚言修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當他看過去的時候,兩人正好四目相對,一時間,他忽然閃躲了一下,別開了視線。
“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了,你到時別掉鏈子就是了,還有,我們很快就要抵達荊州,荊州的天氣多變,你的行裝需要整頓一番了。”
楚言修說完之后,看也不看于初一眼,直接就下了馬車。
于初見他這副躲著自己的樣子,總覺得怪怪的,可是具體的他又說不上來,不過,對于他的建議,她還是聽取的。
一路上,她時不時的靠著馬車睡覺,時不時的又掀開簾子看著外面變得逐漸荒涼起來原野,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大地的千姿百態。
她看的出神,就連余暉落在她的臉上她也絲毫不在乎,而是繼續看著外面。
一行人依舊在寬闊的道路上疾馳,似乎是這一路上都較為平坦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吃了藥的原因,她沒在有任何的不適。